六个时辰后,萧瑾言大营。
月明星稀,微风吹拂,夜色正浓,火光冲天,旌旗招展,铠甲林立。只见一排排威风凛凛的士兵整装待发,一个个身披银色铠甲,头上戴着亮色缨盔,脚踏马靴,手持清一色的盾牌和长矛,列成一队队整整齐齐的矩形方阵,像是训练有素的猛兽……
只见萧瑾言身穿银色铠甲,头戴白羽缨盔,胯下骑着“爪黄飞电”,他手持玄冥剑长剑一挥,对着全军将士们大声呼喊道:“将士们,你们马上就要跟随本将军出战了,你们将要面对的,是数倍于你们的叛军。但是,这伙叛军的两名主将为了一个女人互相残杀,他们已然军心大乱,是一群乌合之众,你们有没有信心,跟随本将军打败他们,建立不世功勋?”
一时间,虎贲营旌旗招展,声浪滔天,虎贲营全体将士们山呼海啸般齐声高喊:“必胜!必胜!必胜!”
萧瑾言见到虎贲营的将士们如此威武雄壮,振奋人心,顿时有了必胜的把握,他连忙带领众将士们向丹阳城外的叛军大营杀去……
五日后,丹阳城外。
在那广袤无边的苍芎下面,尽是阴森和血腥气,别的什么也没有……天上的红云,还有地上流淌着的血水,仿佛纷纷散落布开,混在了一块……
放眼望去,那鲜血的颜色在眼前模糊,好多尸体!尸横遍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恐怖了人们的心脏!这是何等的惨绝人寰!
有的尸体上好几个箭头还在,那断了的长枪依然紧紧地握在尸体的手里。远处,厮杀呐喊声,刀剑齐鸣声仍然不绝于耳,或许明天早上又将多出几万具尸体。阴风开始怒号,仿佛要唤醒死去的灵魂……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萧瑾言率领虎贲营的将士们连续向丹阳城外的叛军大营发起了十几次风驰电掣般的进攻,同时丹阳城内的江湛也率领城内的兵马杀出城来,配合萧瑾言夹击叛军。守护甜心之封印
而且,在这段时间,阮星玉虽然一直口口声声地说爱王金刚,愿意嫁给他,以身相遇什么的,还一口一个“刚刚”啊,“亲爱的”啊什么的叫着。但是,每次当王金刚想要和阮星玉打牌或者喝茶的时候,阮星玉都百般推诿,坚决不从,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他。
像什么家里有几个八大姑、七大姨的亲戚来了啊,身体这不舒服,那不舒服啊,拒绝在领证之前去迪士尼乐园旅游啊,怕王金刚去了东土大唐西天取经就不认账啊,等等等等,理由无非就是现在的很多小丫头们惯用的伎俩。于是,王金刚终于忍无可忍,他的第六感帮助他发现了端倪,逐渐看清了阮星玉的“真面目”……
当阮星玉发现王金刚这么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她内心顿时一阵惊悚,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战战兢兢地对王金刚说道:“刚刚,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凶神恶煞地看着妙玉啊?你不要这个样子,人家好怕怕嘛……”
王金刚听罢,顿时哭笑不得,又怒不可遏,连忙冲阮星玉怒吼道:“呸!臭女表子,你给老子住口!真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跟本将军演戏?!真tm不要脸!”
阮星玉听罢,顿时大惊失色,心中刹那间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坏了,露馅了,这下死定了,吾命休矣!但是,阮星玉却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间谍行为,因为她一旦承认了,那就意味着死亡,换了任何人都还要再狡辩一下,挣扎一下,万一可以死里逃生,赖过去呢?
于是,阮星玉连忙强装镇定,并且装出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理直气壮地冲王金刚怒吼道:“王金刚!你他麻辣隔壁的居然敢骂老娘,是不是吃错药了?!有病吧你?!还说老娘演戏?老娘演你妹啦?!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真他女良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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