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连忙摆了摆手,微笑道“好了,妙玉,瑾言还有别的事,先不跟你聊了。”
阮星玉是那种萧瑾言给一丝阳光就会立刻点燃热情的人,所以,萧瑾言适当安抚一下就可以了,如果“蜜糖”吃的太多,阮星玉很有可能会得甲亢,发起疯来,直接把萧瑾言扑倒都很有可能。所以,萧瑾言得赶紧“止损”,找个借口溜掉,不能给阮星玉发飙的机会。
阮星玉听罢,不禁脸上闪现出一丝落寞,连忙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锅里还有莲子羹呢,你最爱吃的,妙玉做了很多。”
“你吃吧,瑾言还有事。”萧瑾言冷冷地答道。
“哦。”阮星玉只好答道。
随即,萧瑾言便转过身,离开了房间。
望着萧瑾言远去的身影,阮星玉的眼中又闪现出一丝落寞,她不禁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哎若即若离,萧瑾言,你对妙玉始终是若即若离,究竟妙玉该如何做,才能让你感到满意呢”
满意如何才能满意其实,感情的事历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说阮星玉有哪里做的不够好,那就是有一点,她不是庾佳。庾佳服毒自尽的时候,她带走了萧瑾言的那颗心,如果萧瑾言心中还残留着一些对别人的感情,那便只剩下对庾佳的一丝幻想,一丝怀念,把这种幻想寄托在别人身上。在这里,拓跋柔有着一种自然而然地先决条件,但是拓跋柔却又有一个尴尬的,足以和萧瑾言天各一方的身份。
只是,阮星玉身在迷局之中,她并不明白,感情的事,顺其自然便轻轻松松,强行追求自己喜欢的,有可能付出很多,也有可能粉身碎骨,得不到任何回报。这种事情,不做任何努力是最好的,也不是努力就能够获得的。
翌日,建康,尚书令府。
只见寿衍和萧瑾言面对面坐在案前,正在攀谈。
寿衍喝了一口茶水,意味深长地对萧瑾言说道“萧兄,你可知道你怎么会离奇地在青州被拓跋懋生擒吗”
萧瑾言听罢,淡淡地答道“寿兄,你的意思是说,陛下”炮灰才是真大佬[快穿]
萧瑾言听罢,又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对寿衍说道“这也没什么不好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瑾言的威名如果太甚,却未必是什么好事,有朝一日,恐怕会招来祸患啊”
“将军,你可知道,这流言还有更恶毒的呢。”
“还有什么”
“呵呵、人家都说你萧瑾言在北魏被生擒,为了逃跑,居然居然卖国求荣,同时也出卖了自己,委身于北魏公主,拓跋柔啊。你看看,这不是明摆着往将军的脸上泼大粪吗”
萧瑾言听罢,顿时为之一振,但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不是特别震惊,因为阮星玉已经跟他说过这件事,不过萧瑾言还是眉头一皱,一脸的不甘心和落寞之情,淡淡地说了句“是非自有公论,瑾言是什么样的人,百姓自会评说。再者说,瑾言威名扫地,也未尝还不是一件好事,倘若瑾言真的功高盖主,权倾朝野,在百姓中的声望日甚一日,那样的话,长此以往,才是取祸之道。”
寿衍听罢吗,不禁微微摇了摇头,道“萧瑾言,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有些事情,不是你刻意躲避就可以躲避得了的,有些事情你根本就无法逃避,只有努力去面对他,你难道真的甘心一辈子被刘踩在脚下吗”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答道“陛下乃是当今天子,他可以将任何人踩在脚下,包括瑾言,为人臣子,怎么可以跟天子争,又怎么可以逆天而行,跟命去争呢”
寿衍听罢,不禁叹了口气,答道“哎萧瑾言,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的真心话,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的豪情壮志呢英雄气短呢亦或是,你对寿衍心怀戒心,在寿衍面前刻意隐藏了你的锋芒”
寿衍一边说着,一边又下意识地看了看萧瑾言,那双漆黑的伲子下面似乎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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