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陈嘉实感到欣慰的是,阮星玉竟然顿了顿,斩钉截铁地答道“当然妙玉当然会继续留在萧瑾言的身边,当初妙玉来这里的时候就曾经说过,即使是当牛做马,妙玉也会留在萧瑾言的身边,即便萧瑾言让妙玉去倒马桶,妙玉也没有二话。所以,只要萧瑾言不赶我走,妙玉不会离开这里。”
陈嘉实听罢,顿时感觉心头一酸,抽搐着对阮星玉说道“妙玉姑娘,嘉实对不住你”
没想到,阮星玉听罢,竟然十分大度地答道“没关系,你没有什么对不起妙玉的,你是萧瑾言的谋士,你替萧瑾言考虑,为他筹划一桩完美的政治联姻是应该的,这是一个谋士最应该做的事。”
陈嘉实听罢,不禁感由心生,顿了顿,接着对阮星玉说道“妙玉姑娘,其实,主公对嘉实有知遇之恩,嘉实的姐姐曾经爱上过主公,嘉实的师父也让嘉实投奔主公,主公对嘉实很好,很信任嘉实,什么大事小事,主公都是听嘉实的意见。但是,嘉实却害得主公家破人亡。”
“此话怎讲”阮星玉听罢,不禁有些疑惑,连忙对陈嘉实问道。
陈嘉实听罢,顿了顿,答道“当初,主公在沥阳起兵反对刘松的时候,庾佳给主公写信劝主公罢兵,接受刘松和谈的条件。当时嘉实执意复仇,拼死反对。结果,主公家破人亡,都是嘉实的过错。”
阮星玉听罢,不禁微微顿了顿,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呵呵没想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像你陈嘉实这般睿智之人,竟然也有失算的时候。”
陈嘉实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对阮星玉说道“哎是啊,如果当初嘉实没有拼死反对庾佳的提议,主公早就权倾朝野了,也断然不至于会家破人亡啊”
“哎你也是为了自己的家人报仇,谁会在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的时候会心慈手软呢我想我也不会。”对于陈嘉实的失算,阮星玉显得十分大度。
陈嘉实顿了顿,接着说道“从那以后,嘉实就发誓,这辈子只跟着主公,再也不做任何对不起主公的事,嘉实要用尽自己平生所学,帮助主公成就一番大业。”
其实,陈嘉实的天赋是远远高于桓容祖的,但是陈嘉实的最大短板就是感情用事,尤其是在沥阳事件上,他做出的决断可就不如桓容祖透彻,好在现在的陈嘉实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而且大仇已经报了,陈嘉实也便不再是沥阳的那个陈嘉实了。谁主天下之有凤来引
“哦怎么不睡觉呢夫人,晚上不睡觉,老的快,到时候眼角有了皱纹可就不好看了啊。”
萧瑾言仍然戏谑地给寿灵轩打趣,实际上,昨天晚上,萧瑾言一夜未眠,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陈嘉实和阮星玉,这俩人也是聊了一整个晚上,不过,萧瑾言是在想庾佳,寿灵轩是在想萧瑾言。而陈嘉实和阮星玉,这二人可没闲着,不过他们并不是在谈情说爱,而是陈嘉实又把阮星玉拉到了萧瑾言的辅佐大营,就像当初他拉拢桓容祖和寿衍一样,萧瑾言的辅佐团队再一次壮大。
“哼夫君不和灵轩一起睡,灵轩睡不着”
寿灵轩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萧瑾言见状,却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表示十分无奈。
只见寿灵轩义正言辞地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夫君,灵轩跟你说个正经事,那日在宣政殿,灵轩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灵轩不顾自己的死活,连脸都不要了,就是为了救夫君一命,难道夫君就不能也救灵轩一命吗难道夫君就忍心看着灵轩的家人被满门超斩吗”
萧瑾言当然明白寿灵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寿灵轩若是想摆脱这欺君之罪,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和萧瑾言行周公之礼,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饭,寿灵轩也便不是欺君之罪了。况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萧瑾言也断然不能让萧绍泉下有知,得知自己断子绝孙了。
于是,萧瑾言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寿灵轩说道“夫人,且容瑾言斋戒七天七夜,七天之后,咱们夫妻二人行周公之礼。”
“真的”寿灵轩明显有些兴奋。
萧瑾言听罢,不禁狠狠地点了点,答道“嗯”
其实,这七天的时间,对于萧瑾言来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总也是好过立刻行周公之礼,因为萧瑾言需要时间去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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