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还在纳闷儿,外面围着那么多人,咋就一个不进来呢?好不容易进来一个,竟然是来耍嘴皮子的,很是不爽:
“我什么我?我买来做什么干你什么事儿?”
“你干别的我才懒得管呢!你为什么要开青|楼?”中年人气得直吹胡子。
李权有些奇怪:“我开青|楼怎么了?大庆律例写了此处不能开青|楼?再说,就算不能开也轮不到你来管!”
“你……”中年人气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对面是醉仙楼!你竟然敢对着人家抢生意,你不要命不要紧,关键是别把我给连累了,人家要是知道是我房子卖给你的,说不定还以为是我故意跟人家作对呢!不行不行,这房子我不卖了,十万两我还你!”
李权冷笑:“还我?怕不是那么容易。”
“你什么意思?”
“地契在我手上,这房子就是我的,你要买回去可不是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
“你……你说要多少?”中年人肠子都悔青了,心道这次就认栽,被宰一刀也忍了,只要不得罪醉仙楼就成。
可李权开出的价钱直接让他傻了眼。
“你说什么?一百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你觉得贵了可以不买。我又没逼着你买。”
“你……你!”中年人这下是真毛了,气势汹汹地冲上去,作势要打。
两人就在门口争论,外面的人都看着呢!可外面太嘈杂,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中年人要打人的动作很清楚。
李权早有些不耐,碍于门口围观之人众多,所以不能强忍着。但现在对方竟然抢先动手,正中李权下怀。顺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在中年人的脸上,感觉没听到什么声音,可那中年人却入沙包一样倒飞而出,像一枚炸弹在人群中留下了一片空地!
“哎哟!”中年人一声痛呼,尝试着从地上起来,几次都没能成功,只能单手伏地,一手指着李权,“你……”
才一个字,中年开口之时,嘴巴就像露馅儿的包子,满嘴的鲜血沿着嘴角哗哗往外流,还混着碎得像小糖豆一样的牙齿,又血腥,又恶心。
一些姑娘吓得直接眯起了眼睛。
如此一幕,让围观众人再退半步,惊呼声此起彼伏。
李权站在逸居门口朝众人抱拳:“大伙儿可都是看到的。是他先动手打人,我这是正当防卫。”
看着李权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围观百姓齐齐打了个寒蝉,心想你这叫正当防卫?都快把人给防卫死了!
就在中年人瘫倒的地方,一个娇俏的小丫头在最近的距离看到了那混着牙齿的一口鲜血,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众人再一退,立刻就从人群中凸显出来。
打中年人是对的,但吓坏了忻娘就不好了。
李权笑嘻嘻地上前想将她扶起来,可那小丫头却跟见了鬼似的接连后退:“你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叫了!啊啊!救命救命!”
脆生生的声音很好听,但李权却哭笑不得。
人群中,有人人除了小丫头:“这不是醉仙楼的小袁姑娘么?”
“啥?小袁姑娘?”
“真是醉仙楼的小袁姑娘!看来醉仙楼要来找逸居麻烦了!”
众人议论声很大,心想醉仙楼有动作,应该有一趁戏看。
熟料畏畏缩缩地小袁连声反驳:“不是不是!我不是来找麻烦的!”
“那小袁姑娘来这儿干嘛?”
“我……我……我走错了,我这就回去。”
小袁涨红着小脸,麻溜地从地上起来,身上的尘土也顾不上派,钻入人群快速撤退!
不过等到她跑远之后,又回过头尖声喊到:
“逸居的老板你听好了!乘早关门走人,不然有你们受的!这是醉仙楼妈妈说的,不是小袁说的,别来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