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就是老毛病又犯。”何杨敏忍住的头痛,凝视俊美的脸庞,为什么她觉得模糊的身影,会跟他重合。
他们怎么可能是同个人?救自己的人,应该是庄逸信才对的。
周围陌生环境害的她胡思乱想,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在乱想,告诉自己要清醒过來,别犯糊涂。
这样动作到让穆绍飞以为她出事情,紧张问着:“头又疼了吗?”
‘唰’何杨敏脸红起來,她咬着腼腆摇了摇头,喃喃道:“我沒事的。”
穆绍飞见她脸红彤彤,就跟熟透的红苹果充满的诱惑,他会不适合体内急躁,从來沒有女人让他有种**,把她扑倒然后吃掉。
不过这样想法纯粹想想,他知道自己不可以那样做,不然会把她吓到了。
“你经常犯头病吗?”穆绍飞眼中闪过痛楚,心疼何杨敏,他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温柔说道:“你靠在我肩膀上,会减少头痛。”
“嗯。”何杨敏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像真挺有效果,头不在疼厉害,心也踏实多,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情绪?但是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心。
好像有他的地方,自己就会变得很安心。
穆绍飞保护着她,长手环住她的肩膀,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给她无穷的安全感。
居然有种心跳感觉,失忆之后,就在也不沒有心跳感觉。
他轻轻抱着她,好像抱着瓷器,害怕它会碎掉,那么小心翼翼维护。
黑夜在他们头顶笼罩,终于他明白井底之蛙的故事,幸亏天气已经转晴,不然真心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低眸望着她,见她眼神黯淡,还以为是担忧,鼓舞道:“不要害怕,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嗯!”她抬头看穆绍飞,随即四眼相对,暧昧气味在他们身边散发,他们两人觉得气氛怪异,脸红撇开眼睛。
不敢去看对方,寂静的夜晚,仿佛可以听见他们彼此的心跳声,那么强烈,好像都快要跳出的喉咙。
穆绍飞沒想到自己会害羞,好像初尝恋爱的青春少年,他好像已经过年代,这女人又让他重新体会到感觉。
何杨敏心开始慢慢变得安静,仿佛从來沒有如此安静,比庄逸信在身边更加安稳,或许她本身潜在意识就是花心,对陌生人春心荡漾。
她摇了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眼前暗淡无光,庄逸信和村民都在努力为村而付出,自己却胡思乱想。
“怎么了?有心思吗?”他凝视心事重重的女人,有些担心问道。
她久久回答:“我们村就要被拆迁,而我什么忙都帮不上?现在又闹失踪,逸信哥一定非常担心我。”
穆绍飞心不由抽搐,静静看着她,白皙脸蛋弥漫忧愁,是那种即将失去自己家,那种不舍,那种难过。
“让他们拆迁的话,你们可以得到钱,然后出去外面买新的房子,过新的生活,这样不是挺好的。”
“你不懂的,村里的人不是看在物质,而是精神上,这片土地的人都在酌一生,祖祖辈辈都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土地对他们意义非常大。”
何杨敏眼巴巴盯着穆绍飞,眼里都是对土地的热爱,让穆绍飞心跳快几分钟。
“那你呢?”穆绍飞自己做决定重來不会改变,可是这一刻他会想要听她意见,甚至冲动要改变的决定。
他不知道何杨敏影响力,在慢慢影响着他,动摇着他。
何杨敏错愕,面对穆绍飞问话,她沒有保留对着陌生人倾诉,对土地的喜爱之情。
“我喜欢土地,至从失忆的我,这是给我影响力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我才感受自己不是残缺的人,空白的那个地方,想不起來也沒有关系,让我有能力,不在害怕空虚自己,让我可以更加倘然面对孤单自己。”
穆绍飞沒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她说话,她的声音很软听起來很舒服,而且他感受她对土地热爱,这股热爱好像会转染般。
她的话说进自己心坎中,好像说出自己心声,越來越他们会如此共同点,是不是这些共同点才让他觉得她有股熟悉感?
让他想要换角度去看土地,來到森林心里有股熟悉感,这股熟悉也在慢慢消磨自己改造土地的心。
坚定也在何杨敏温柔眼光中,慢慢一点一点被融化。
“为保护自己家园,保护自己最爱,我们会竭尽全力去对付盛世王朝,如果盛世王朝想要拆迁,我们会跟他们死磕到底。”
何杨敏坚定说着,她会靠自己的力量去维护家园,就算她的力量很微薄。
穆绍飞见她那么肯定眼神,扑哧笑出來,“盛世王朝那么大公司,而且他们背后力量是**,你们农民怎么跟他们对抗,明显就是鸡蛋撞石头。”
“不管鸡蛋撞石头,就算会粉身碎骨,我们都会坚持下去,因为逸信哥告诉我们,如果找到国家一级保护植物,我们村会受到国家保护,盛世王朝是不可以对我们进行拆迁。”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何杨敏口口声声逸信哥,居然心里有种不满,不过逸信哥挺厉害,国家都可以搬出來。
这招满出乎他的预料,小小农村还臧龙卧虎,有个厉害的人物。
穆绍飞好笑说道:“你跟我说这些话,不害怕我跟盛世王朝总裁讲。”
他不是故意骗她,如果说出自己盛世王朝的总裁,害怕会吓到他,毕竟他们环境也不好,他要好好保护她。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