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一见薛一梅,立即撒娇的伸出了胳膊“娘,抱抱!”
薛一梅在褥子底下捂了捂手,等不冰了才裹着被子将丫丫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胖乎乎的小脸蛋“乖闺女,睡好了吗?”
丫丫被薛一梅亲的有些痒,咯咯地笑个不停“咯咯咯······睡好了!”
“睡好了就快起来吧,再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了!”薛一梅取来褥子底下丫丫的衣服,边给她穿衣服,边看着被窝里有些醋意的傅欢,安抚道,“欢欢等一下啊,等我给丫丫穿好衣服,就给你穿!”
其实,这些日子傅欢和丫丫都会穿衣服了,只是今天薛一梅难得的没有外出,有了空闲,才想给她们穿衣服,也是想通过穿衣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果然,傅欢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也不自己穿衣服了,乖乖的躺在被窝里,等着薛一梅给她穿衣服。
薛一梅利落的给两个孩子很快穿好了衣服,头发也梳了两个包包头,将炕上四套被褥都叠好,一一靠窗台放好,将炕打扫干净,这才带着两个孩子穿上鞋袜下了炕。
只是,刚下了炕,丫丫突然叫道“娘,小兔子!”
一听丫丫说小兔子,欢欢没有吭声,而是趴到炕沿上,大眼睛在炕上四处踅摸起来,完了,失望的带着哭腔叫道“嫂子,小兔子又没了!”
薛一梅有些心虚的说“那个,那两个小兔子我给别人做了样品了,丫丫、欢欢乖啊,一会儿我再给你们俩一人做一个。”
丫丫盯着薛一梅,不满地说“娘骗人,上次你就将小兔子给了别人,这次又是!”
薛一梅有些无耻的笑道“上次娘可是给你们又做了,娘可是说话算数的。”
“那嫂子一会儿要给我们做!”傅欢知道布偶已经没了,只好退而求其次。
“当然当然,我一会儿就做。”薛一梅赶紧忙不迭的答应,急忙带着两个小的出了屋子。
到了堂屋,其他人已经洗漱好了,大家聚在一起,正在南院窗户根下查看昨晚的那头野猪,猜测着能值多少钱。
薛一梅舀了温水,给傅欢和丫丫洗了手脸。
她俩早就被外面的动静吸引了,刚一洗漱完,立即跑了出去,加入了围观野猪的人群。
薛一梅也好奇的上去看了一眼,立即被野猪的个头给吓了一跳。
这头野猪全身全是黑毛,背上有长长的直立的鬃毛,看着就硬硬的,野猪体躯健壮,嘴巴长长的,尖尖的,脑袋长,四肢粗短,獠牙外露,带着一脸凶相,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野兽。
野猪的胸部和头部均有几道深深地伤口,野猪身上也喷溅上了许多血迹。
看个头,这头野猪怎么也有五百多斤,也真难为傅松他们怎么捕捉到的,又是怎么弄回家的。
怪不得昨天回来的那么晚,这幸亏两人都会功夫,不然够呛能活着回来!
想到这儿,薛一梅心里一阵后怕,便下意识的看了傅松和张虎一眼。
果然,在他俩的衣服上,沾染了不少猪血,昨晚因为太晚了,薛一梅并没有注意。
等待会儿有了空闲,让他们换了衣服,这套衣服可不能穿着去镇里,会被人瞧不起的。
张虎见薛一梅出来了,就跟薛一梅说了傅松和他今天的行程。
“弟妹,今天我和二弟去镇里一趟,雇辆车回来,将这些野物拉到镇上去卖了,需要买啥东西就说一声,我们给你带回来。”
薛一梅想了一下,说“快过年了,家里白菜、萝卜都不多了,盐也不多了,葱姜蒜、花椒、大料、酱油、醋都应该买一些,若是有空就带这些东西回来吧,没空就算了,等我有空专门去一趟也行。”
张虎满口答应“没事儿,我们回来带回来就行了,哪儿还用得着你再跑一趟?”
傅松看了筐子里的山鸡一眼,开口道“留下十只鸡杀了,留着过年吃,其他的都卖了吧。”
昨天傅松他们逮了二十五只野鸡,十六只野兔,再加上五百多斤的野猪,卖的钱过年应该绰绰有余了。
这次他和张虎走了很远才发现了猎物,他担心年前进山空手而回,因此才决定留下十只野鸡,过个富余年。
毕竟张虎和小豆子是今年第一次在家过年,他不想弄得太寒酸,隔段时间就炖只鸡,也让孩子们解解馋。
薛一梅也没意见,点头同意了,想起前天下的鱼篓,不知里面有没有鱼,就对傅松说“昨天我没有卖鱼,鱼篓还在河里呢,待会儿我看看去,如果有鱼就先养着,留着过年自家吃还有走礼用,你看行吗?”
傅松想了一下说“好,鱼就先留着吧,从西屋找一口缸洗干净,养在缸里吧。”
薛一梅说“好。”
她也正想挪出一口缸来,勤换水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吧?吃鱼还是新鲜的活鱼好吃。
于是,傅松和张虎在小豆子和傅平羡慕、渴望的目光中,一起出门去镇里了。
薛一梅曾经提议让他俩换身衣服,被他们拒绝了。
张虎说,就是这样才好呢,让买家看看,他们俩能制服五百多斤的野猪,可不是一般的猎户,也省得被人小瞧,压价钱。
薛一梅听他们说的好像有道理,就没再坚持。
傅松、张虎走后,薛一梅将南院门插好,将西屋的一口粗瓷缸清洗出来,傅平和小豆子帮着她挪到堂屋的西北角,然后带着几个小的,兴致勃勃的去了河边。
本来薛一梅想自己一个去,小豆子和傅平坚持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