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嘤终于回头看她,见后者对她笑,那种灿烂到如同病重者回光返照的笑,一瞬间美到动人心魄,却也是惊心动魄。
程英嘤压下那股心悸,到底没劝什么,摇摇头就消失在春风里。
能够露出那样的笑,大悲大喜又大彻大悟后,这辈子也就真没盼头了罢,劝又有何用。
同日,距京百里。
某处偏僻官道上,流香扶着名弱不禁风的男子,搭了农户的顺风板车,吱呀呀的进京来。
一阵风来,男子打了个哆嗦,显然身子极其不好,粗布衣间露出的皮肤都扎着布条敷着膏药,满身的伤痕有些都还没结痂。
“行首大人,倒也不用这么赶的,您身子还没恢复完。”流香帮男子掖好披着的毛毯,满脸忧。
薛高雁警戒的朝农户努努嘴:“嘘,兄长兄长,别叫漏嘴了。”
注释
1.戴春林的胭脂:《扬州画舫录》记载:“天下香料,莫如扬州,戴春林为上。”戴春林香粉店开设于明崇祯年间(公元1628-1644年)。他家的香粉内含天然珍珠粉,相当名贵。
2.一生赢得是凄凉:全诗出自唐朝韩偓《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