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德卫队长你是在教我该怎么理解格里芬因的话么?你是在质疑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在质疑我的智力?啊???”刘逸飞眉眼一转,恶狠狠的说道。
“不...不是~您听我解释......”一看刘逸飞居然动了真怒,巴尔德也傻了,结巴着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巴尔德卫队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我给你下达的命令是指挥巨鳄骑兵队阻击并消灭死灵对吧?
现在我还是这场战斗的指挥官,而战斗还没有结束在我没有下达新的命令之前,是谁给你擅离职守的权利的”刘逸飞继续咄咄逼人道。
“不是...不是...我是想...格里芬因他还是个孩子......”
“在战场上,手拿武器的只有战友、盟军或者敌人每一个敢在战场上拿着武器的都是铁铮铮的男子汉,每一个敢在战场上拿着武器的都是敢做敢言的大丈夫,每一个敢在战场上拿着武器的都是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成年人
你告诉我,格里芬因他哪里是个孩子?还是说,你们矮人什么时候已经堕落到允许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拿着武器上战场,并担任你们的卫队长了
他既然做了这样的事——不但脱离了盟军的战斗序列,以自由身份加入战局;还果断偷袭了之前为己方做出了重大贡献的战友
你告诉我,在你们矮人的法典里,遇到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处置”
这一次刘逸飞是真怒了~
里芬因便对他诸多刁难,刘逸飞宽和大度,一直未放在心上。而在和老乔治简短的谈过一番之后,更将格里芬因视为一个心智还不够成熟的有待成长的年轻战士。
然而,这并不代表着刘逸飞就会放纵对方胡作非为,尤其在对方公然做出了谋害自己人,尤其是被他视为朋友兄弟的人之后,刘逸飞对他的忍耐早已超过了极限
这样的情况下,也不用刘逸飞刻意挑刺,只需要“依法执行”,刘逸飞就不信在矮人族里还能容得下对方的这种肆意妄为。
“这......这......”巴尔德呢喃着开始后退。
他突然发现,眼下的这位年轻的领主虽然暴怒无比,但是头脑却异常的清晰不管是列举事实还是分析问题,巴尔德都没有能插进嘴求情的地方。
但是,格里芬因的“特殊身份”又注定了他不能被视为普通矮人战士一般的随意处置,因此,巴尔德即便心知该如何回答刘逸飞的问题,却只能假装着不知缓缓后退。
“根据矮人氏族间流传的法典,凡临阵叛节者,当处以投身熔岩之刑;凡阵前恶意伤害、构陷盟军者,将在战后接受残躯之刑......”
正在巴尔德缓缓后退,场中无人敢接话的时候,一个嘶哑苍老的声音,忽然在刘逸飞背后响起道。
刘逸飞闻声先是一惊,而后慢慢闭了一下眼,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转身。
事实上,虽然刘逸飞眼下暴怒,但依着他的性格,他却未失本性~在刘逸飞看来,他情愿听到任何人说出这样的回答,也不希望这段话出自这个人的口中。
倒不是说他对于格里芬因还有什么怜悯,实在是对这个说话的人,刘逸飞提不起丝毫的恨意,甚至,对这个一力扛起了村子重担的老人,刘逸飞心头只有佩服和尊敬。
他回头一看,果然,说话的人,正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老村长乔治。
乔治眼下的情况非常糟糕,本来就身受重伤,而后还勉强参战,几经发力,他身上的伤势又有复发,而后来的一阵逃命和被死神击中的那一下几乎就要了他的老命,直到现在,他也只能在一旁仆人的帮助下,勉强支起上半身,有气无力的回答刘逸飞的问题。
只是老人的话语虽然有气无力,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盯着刘逸飞,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中看不出悲喜,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刘逸飞,仿佛在审视一个灵魂一般,让刘逸飞几乎不敢直视。
可一想到刚才格里芬因的恶劣行径,刘逸飞便觉得自己的所为并非多余
一直以来,老人都在给自己的孩子更多的机会更多的耐心,盼着他成长,而眼下,显然老人的付出并没有得到足够的回报,至少,刘逸飞不觉得这个已经被洗了脑的年轻矮人还有可救的余地。
“父亲父亲你在说什么?我是你的儿子啊你怎么能帮着这个可恶的懦弱的胆小鬼说话?
明明是这些恶心的鬼族人跑来才害得我们的村子被怪物入侵的呀,我们的生活一直很安定,没有他们来的时候,周围没有任何的异象可他们一来,怪物立刻就入侵村子了
根本就是这些鬼族的骨头棒子在捣鬼
他们根本不值得信任父亲父亲醒醒吧~难道你已经老糊涂的看不清形势了吗?
我的选择没有错我要先杀了这些该死的入侵者,而后再把这伙人也全部干掉他们才是引发灾祸的源头啊父亲”
那一头的格里芬因还在疯狂的咆哮着,看他的举动,若不是身后还有精锐矮人战士挡着,他当场就要撇下身后的战斗不管,跑回来找刘逸飞和自己的父亲理论一番了而这个时候,他背后的小刺客却在一个人艰难的支撑着和一名强大死神的战斗。
“你看到了,也听到了?”刘逸飞换去了愤怒的咆哮,用冷的几乎能结出冰的语气道,只是那语气中的愤怒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