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夏凝星气哼哼的瞪眼鼓腮,犹如一只被抢了食的小松鼠。
等两人回到陆家后,陆父正盯着茶几上自己小时候的物件发呆。
夏凝星扫了一眼后,就看到里面有一套五六岁大小孩的上衣,裤子,鞋子,虎头帽子,还有一只波浪小鼓。
他们还不知道这些东西之所以能保留下来,是因为陆老太觉得如果有一天陆父的亲生父母找来,能凭着这些东西相认后,她就可以趁机讹些钱了!
陆父乍看到这些东西眼眶不由得微微泛红,粗糙的手在衣服上抚摸来抚摸去,随后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
“看来那块长命锁还是被她给卖了。”
五岁以前的事情他全都没印象了,但是五岁以后他还是记得的,当年他脖子上分明有块长命锁。
“什么长命锁?”夏凝星有些好奇的问道。
陆父回忆道:“是我小时候脖子上戴着的一块黄金材质的锁,应该是我亲生父母给我打造的,等我来到陆家后,陆老太就以替我收着为理由拿走了我的黄金锁。”
“原来是这样。”夏凝星点点头。
陆霆厉接过话,把自己的调查结果说出来:“锁确实被她卖了,我查到当年她是拿着这金锁去黑市上和人交换的零食,但是具体卖给了谁查不到了,估计陆老太自己也不知道,不然刚才她一定会以此为要挟。”
他有理有据的分析道。
夏凝星托腮,想了想后开口说:“那个年头还能给孩子戴黄金的家庭可不是普通家庭,陆叔,看起来你应该出身不凡!”
“陆叔,你要找亲生父母吗?”
夏凝星隐隐有种预感,陆父的亲生父母一定不是一般人。
只可惜小说中也未曾记载大佬家的亲爷爷到底是谁,大佬也寻找过,但是都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消息。
陆父叹了口气后,随即摆摆手:“我已经找了很多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不想再折腾了,反正我也不是要奶的小孩子了,我一个大老爷们的拖家又带口已经不念父母了,我现在就等着咱们宝儿能早些过门,给生个大胖小子或者大胖孙女。”
说着,陆父还为老不尊的朝着夏凝星挤挤眼。
“陆叔!”夏凝星的脸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偏偏陆霆厉还在她耳边调侃她:“害羞了?”
夏凝星此刻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正当夏凝星不好意思的时候,身上的小灵通响了起来。
是陶桃的电话。
夏凝星微微想了一下后,便知道她找自己是什么事了,应该是要生了吧?
果不其然,她刚接,那端就传来了陶桃紧张又痛苦的声音:“夏夏,怎么办,我好害怕,我羊水已经破了!”
夏凝星眉头一拧:“你人现在在哪里?”
“在医院待产!”陶桃回答道。
夏凝星松了口气,温声安慰道:“不用怕,到时候医生会指导你生的。”
“我也知道有医生在不用怕,可是夏夏我就是好害怕,好难过,想哭,你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来陪陪我,我娘家一个人也没来…”陶桃说着说着声音就难受的哽咽了起来。
她的父母早些年就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一个不怎么亲近的哥哥,嫂子也是个刻薄的,所以哪怕知道她快生产了也没来。
研究所那边的小姐妹们又在准备国庆节目,根本抽不开身来医院里陪她。
夏凝星听出了她的心酸和恐惧,不禁有些同情这姑娘,柔声安慰道:“你别怕,等着,把医院地址告诉我,我这就去。”
“夏夏!你真好!你以后就是我亲姐了!”在她答应的那一刻,陶桃几乎泣不成声了。
连她的血亲都不愿意来看她一眼,可是认识没一年的朋友却二话不说就要赶来看自己,这叫她如何能不感动。
拿到地址后,夏凝星再次说了声“马上去”后就挂了电话。
随后夏凝星从沙发上起身,看向陆霆厉等人:“陆哥,陆姨,陆叔,我朋友陶桃马上要生产了她一个人害怕,我现在过去陪陪她,失陪了。”
“我送你。”陆霆厉颔首,正准备和夏凝星一起离开时,手机却响了,是研究所项目出了些问题,让他赶紧来看一下。
陆霆厉挂断电话后,俊脸歉意的看着夏凝星:“星宝……我不能送你了。”
夏凝星抬起眸子,理解的看着他:“没关系的,我等下让家里司机送我就行。”
“注意安全。”陆霆厉揉了揉她头发。
“你也是!”
等夏凝星来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陶桃正痛苦的在病床上唉哼着,宫口开没完全开,暂时还不能进生产室。
她脸色异常的苍白,好像敷了一层白面,脑袋上的汗水犹如下雨一样往下掉,将头发全都打湿了,这不知道的人恐怕定要以为她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
在她的右手边正坐在一个五官端正的男人,那就是陶桃的对象余恒。
左手边则立着一个农村老太,头上包着黄色的方巾,穿着打着不停的旧衣裳,她长相尖酸,浑浊的眼珠子正盯着陶桃的大肚子。
见她喊的这么大声,不由得翻了个眼白,嘲讽又鄙夷:“不就是生个孩子吗,能有多疼,瞧你装那样,还喊这么大声,怎么着,生怕不知道你是在医院里头生的孩子吗!”
“你这个败家娘们,明明在家就能生,还要来医院,你是嫌我家钱太多了吗,我可听说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