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袁立群立马反对,这可是宝贝,怎么能说砸就砸。
田正岳也开口劝说:“爸,我看这东西不吉利,还是听她的吧。这东西才来几天就出事,房子烧了不要紧,还要搭上娟姨一条命,真是太不值了。”
“别说了,我说不行就不行。”袁立群突然站了起来,冲他们一摆手死活不同意,“这不是什么不吉利的东西,火灾也只是意外,陈娟的死亡报告不是还没出来,她可能死于疾病,这没什么好争议的。”
“可是,爸.”
“住口。”袁立群打断他们的话,“行了,我累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田正岳夫妇没办法,只好选择沉默,说了句我们回家,就从书房出来。
袁立群看夫妻俩和田胜出去,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视线再次回到笔洗上,难道这东西真的不祥?不对,这些事只是巧合,没什么其它原因。他忽然想起月玄的话来,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难道真是印堂发黑的结果?要不要找好友过来看看?
袁立群想到这里掏出手机给某人打电话,和电话里的人简单交谈几句,那人有些犹豫地答应了,并答应第二天会去看看。袁立群这才放心,并承诺一定会给他丰厚报酬。
田正岳夫妇在门口换鞋穿衣服,并小声对田胜说:“儿子,你没事的时候劝劝外公,别霸着那东西,我们这也是为他好。”
“嗯,”田胜点头,“不过他心情不好,可能不会听我的话,我过天再说吧。”
“行,真是我的乖儿子。”田正岳立马笑了,“天晚了,你学习别太晚早点睡觉,注意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了。”
田胜送他们出门,这两人出了别墅上车,田胜这才回家。
回去的路上,袁可不满意地抱怨道:“都怪你,非要把这笔洗给爸爸,看吧,送出事来了吧,现在要都要不回来。”
“我怎么知道那东西是个宝贝,”田正岳被埋怨心情不是很好,“我只知道那是个清代高仿,最多卖个五六万,谁成想里面还有这种秘密。”
“该,得不偿失了吧,非要骗我爸爸的字去给那老板。”袁可继续抱怨,“你说那老板送的什么礼,几万的购物卡,你却拿我爸的字跟他换,那几个字就能卖个几十万。”
田正岳不太高兴了,“什么几万购物卡,还有一份合同,我们可以赚几十万。”
“那有什么用,赔了个笔洗,那笔洗能卖个几百万吧?”袁可真想打人,“你送之前也不和我商量,如果我们试试这东西,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哎呀,你别说了行不行。”田正岳被念烦了,“都说了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拿那个送。”
“行,不说了。”袁可嘴上这么说,接着又说起这个话题,“那你说我们怎么才能要回笔洗,反正爸爸年纪大了,留着那个也没用。”
田正岳开着车思考起来,“这还真不好办,他非常喜欢那个笔洗,只能软磨硬泡求他了。”
“要是还不行呢?”
“抢吧。”
袁可听到这瞪圆了眼睛,“那是我亲爸,你敢抢个试试。”
田正岳瞥了袁可一眼,“你急什么,我是说可以趁他外出时偷来,等过几天他的注意力不在笔洗上,我们偷偷溜进去盗走。”
“根本不可行。”袁可摇着头否定,“如果丢了一定会被发现,我爸又没有老年痴呆,这招骗不了他。”
“还有一招,”田正岳笑了,“弄个假的。”
“这行吗?”袁可表示怀疑。
“弄个一模一样的,反正只要不加水就看不出,爸爸总不能天天加水试吧?”
袁可这才放宽心,“也是,先劝说看看,实在不行就用这招。”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开车回家,车内偶尔传出他们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夙大师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