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刚完成一笔买卖,所以最近很有时间。”子桑随便扯了个理由,怕月玄追问故意岔开话题说,“你怎么醒这么早?”
“渴了,下楼喝水。”月玄回答完觉得哪里不对,“我刚才路过时好像听到你在骂人。”
“有吗,错觉吧?”子桑笑了。
月玄本想喝水去,看到子桑这副笑容停下了,“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每次子桑说着反问,脸上却在笑时,就说明他心里有事,或者想掩饰他的心虚。
“没有。”子桑立马否定,脸上的笑也僵了下。
“那你刚才在骂什么?”月玄百分百不信子桑的话,走到电脑旁看,却发现电脑处于静止状体,没开网页,也没开什么下载。
“你听错了。”子桑搂住月玄的腰,一只手探进他睡衣内,想将他的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我发觉你的皮肤在早上特别滑。”
“别一副sè_láng样。”拨开子桑那只狼爪,月玄更确定子桑有事瞒他。
月玄打开桌面文档,想看看子桑刚才在看什么,“老实交代你刚才是不是看不和谐的东西了,把东西藏哪了?”
子桑有些庆幸月玄对电脑并不精通,不然很容易调出自己的网页记录,“没看什么,真的。你不是渴了,快去喝水,喝的水润润摸上去才光滑。”
“去,你被子奇附身了是吧?”
月玄瞥了子桑一眼,这种酸掉牙的话估计只有子奇说的出口。不过实在问不出什么,月玄只好下楼喝水去。子桑看月玄离开,马上清理自己的上网记录,然后也下楼了。
与此同时,袁立群一脸疲惫地坐在自家别墅里,警方还在寻找田正岳,但目前一点消息也没有。梁义的验尸报告也出来了,死因是窒息,但不是被笔洗里的水呛死的,只是单纯无法呼吸造成的窒息。这更让袁立群觉得诡异,好端端一个人没有任何外因怎么会无法呼吸,总不能是梁义自己把自己憋死的吧?
咚!
袁立群正这么想,不知道从哪传来一个闷声,他没怎么在意,因为新来的保姆正在厨房忙晚饭,那声音可能是她发出的。自从陈娟死后,田正岳给他找了个新保姆,才二十多岁非常年轻,老家在乡下也没结婚,所以不用经常回家,伺候他这个老人正合适。
咚!
没多久,又是一声。袁立群有些好奇,竖起耳朵认真听,屋内静了下来,就像之前没有任何声音似的。
咚咚咚!
袁立群听到声音起身去厨房,“形,你做什么呢?”
新来的保姆形一愣,搅动汤锅的手停住了,“我在煲汤,饭还要等一会儿才做。”
“哦。”袁立群只当自己人老了耳朵出问题,所以回到客厅继续想事情。
可是没过几分钟,刚才那种声音又响了起来,袁立群再次坐不住了,又跑去厨房看。形正在切菜,发出的声音不是闷声,很明显不是她弄出来的。
“袁爷爷怎么了?”形看袁立群又回来了好奇地问。
“没.可能我听错了。”
咚咚咚咚咚咚!
更大的咚咚声在屋内回响,这次响了足足有半分钟。袁立群站在厨房门口不敢动,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形手里的刀更是掉到地上,她惊慌地捡起来。
咚咚咚!
一阵很小的闷声似乎从楼上传来,又很快结束。形已经吓到脚软,哆嗦着跑到袁立群身后。袁立群也害怕,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形紧随其后。两人来到二楼,那种闷声又响了起来,这次他们听清了,声音是从书房传来的。
“袁、袁爷爷.”形都要吓哭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事。
“别、别怕。”袁立群安慰形,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他们慢慢蹭到书房前,站在最前面的袁立群毕竟阅历丰富,还算有些胆量颤抖着握住把手,可因为恐惧手没力气,所以费了很大劲才拧动把手。他推开门,门后好像有什么,接着一只人手从门后掉了出来。
“哇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被吓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