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后又能留住什么,孟君辰这个时候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看到她脸上的那份纠结和担忧,那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孟君辰其实也知道自己已经给沈念造成了很大的心里压抑,可是能够和她在一起,孟君辰觉得这对两人,甚至是三人,才是最好的解脱。
最起码能让她脱离御昭年,这点是孟君辰想做到的,只想让沈念摆脱那个恶魔。
保镖把沈念带到御昭年的住处,他正悠闲的在荷花池旁边钓鱼,惬意的躺在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似乎外界的一切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他就是一个永远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他感觉到异样目光,回头余光瞄了沈念一眼,“来了。”
沈念深吸一口气直奔主题:“御昭年,我是来拿我的手机的,你还给我,还有就是馆主对你说了什么?还麻烦你告诉我。”
“哦,你的手机呀,刚才钓鱼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了,那老头说了什么来着,我得好好想一想。”如果是沈念独自一个人来见他,御昭年或许就不会为难她了,可是她明知道自己无法接受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她还偏偏和孟君辰一起来。
而且之前就已经给她说过这御家大院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她这一开始可是想让孟君辰进来的节奏呀,这点让御昭年非常生气,他总觉得沈念不够尊重他。
沈念望着荷花池,这里面也是她的一个痛,难道御昭年已经忘记过去让自己跳下去的残忍事情了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再跳下去捡吗?你又要怎么样才能把馆主对你说的话,记起来。”沈念的语气满是怨气,两人真的不适合见面,一点都不适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他还是一点没有改变。
御昭年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竟然这么的想知道就自己下去捞出来,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就跳下去捞呀,还有就是我现在看到你就烦躁,所以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样赌气的两个人说出来的话都是火气,沈念气呼呼点头:“好好,你不就是想折磨我吗?不就是看得孟君辰送我来生气吗?那我看到你和肖云舒卿卿我我的时候,有没有让你做什么,有没有说过一句埋怨你的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行吗?你为什么非要为难我才高兴,这是你的人生乐趣吗?”
沈念实在气不过御昭年这样居高临下的样子,凭什么他就可以这样对待自己,已经彻底结束的感情,就不应该再受到他那样的刁难。
再说他御昭年凭什么总是这样对待自己,就因为知道自己爱他,所以就有恃无恐了吗?
“你还真是说对了,折磨你,就是我的人生乐趣,怎么样?”御昭年完全就是调戏的语气。
沈念深吸一口气,端起旁边的水杯就泼到他脸上,怒气冲冲瞪着他:“你竟然不说,那么我自己去问,原本是不想麻烦他,竟然你这样刁难,那就没有意思了。”
御昭年一个健步拦在前面,伸手捏住她后劲,手指拨弄着她长发:“倒是越来越有骨气了,脾气也见长,敢对我泼水,信不信我能让你出不了这御家大宅的门。”
沈念一个飞腿朝头顶踢过去,把御昭年给逼退,自己即刻脱身,愤怒的回头看着他:“说让你说话那么过分,我就让你清醒一点,竟然你什么都不肯说还为难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御昭年你别总是觉得我好欺负,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你摆布的沈念,我自己去问。”
最受不了的就是御昭年对自己这样无礼的态度,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
御昭年冷笑几声,转身拿起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你要问他也可以,不过我告诉你,那老馆主带着家人旅行去了,恐怕得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如果你不信马上去原武之神看看,如果你觉得吴岩书说了什么不重要,可以马上离开,但是等十天半个月你回来,指不定我什么都忘光了不定。”
御昭年就是料定他对这件事很在意才把她叫回来,看她现在的表情就知道多么在乎这件事,而且吴岩书也是真的去旅行,她这一下子根本就找不到人。
沈念了解御昭年的性格,他能这样说,就不会是骗自己,他就是料定了自己拿他没办法,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那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沈念都有些要发火,也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怒气。
御昭年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然后坐到沙发上:“你要是能哄我开心,我就告诉你。”
沈念挣扎几下,反被他压倒身下,气得她大骂:“御昭年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你就是想欺负我,我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我们一刀两断,你也说好把协议书还给我,现在做这样的事情又是为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很变态吗?你给我放开,别碰我。”
御昭年被她这强烈反抗的态度给弄火了,死命抓住她的手:“别说得那么绝情,昨晚你可是对我各种表白,你身体倒是比你本人更诚实,沈念,你明明爱我却和孟君辰交往,不就是为了气我吗?我可以把吴岩书的话告诉你听,也可以把你的手机还给你,但是你必须和他分手,而且马上从他家给我搬出来,否则我可以让你永远都听不到吴岩书要告诉你的内容,你是知道我的脾气,完全是能说到做到,而且已经给你说得够多,你可以考虑好。”
“你说完了吗?说完就放开我。”现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