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是不雅观!是很雅观!
前面那两人的虽然都沾染了灰尘,和远远的,还能看得到上面那个女子的面容也是千里挑一的别样美丽,带着一股子难掩的异族不羁风情,而下面那个,就更甭说了,那可是春风不顾的月西楼啊!
春-光美如画啊!
这姿势!
摆的这叫一个标准!
女在上,男在下!你们倒是动一动啊!
就那么上上下下动一动啊!别愣着啊!
围观的一群人安居逍遥的人,不无宅腐的想着……
忍不住的跟着吞了吞口水,这姿势,真的很撩人啊!太尼玛让人想入非非了!
话说这事儿吧,讲究的就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是有了,这月黑风高的,正是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的好时候……
可是,这地里位置,就选的有点儿差了,城主府门口的广场上?他们确定没选错?
还有,这人和也不符合啊,大庆广众之下的,他们这多么眼睛,就这么眼巴眼望的看着,你是让他们看呢?还是看呢?
那是必须看啊!
是以,这吞口水的声音,顿时就此起彼伏了起来……
“嗯哼……”
随着孛儿只斤念示威一般的往下坐的力道,月西楼跟着发出一声闷哼,眼底闪过一道亮芒,掩在长袖下的十指,不由得紧了紧……
这个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这是往哪里坐呢?
“亏得奶奶我还感动差点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这只花孔雀竟然是来讨债的!奶奶让你讨债!奶奶让你当债主!奶奶让你过足了当债主的瘾!奶奶压不死你!哼!”
孛儿只斤念一脸愤愤不平的低吼,屁股上再次施力,接连往下坐了下去。
这一上一下的动作……
看的躲在四周围观的百姓们,那一双双大眼睛都直了!
“我滴个乖乖!这月楼主和北蒙的这位公主,还真是奔放啊!这姿势,这动作!啧啧……”
“眼馋死个人了,天爷,俺都想回家抱媳妇儿去了!”
“就是就是!这动作……呃……这动作怎么看着这么用力呢?”
“呃……”
“这……难道是月西楼就好这口?喜欢暴力的?完虐的?”
“呃……月楼主这是一杆金-枪不倒啊,俺瞧着这北蒙公主可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那个……金-枪会不会被压断喽?”
“不好说,别忘了月楼主是什么人,那可是清风明月楼的楼主,清风明月楼是什么地方?嘿嘿,你们懂得?”
“也对也对!月楼主可是身经百战,百炼成钢的人,肯定会没事儿的,金-枪不倒啊!”
“嘿嘿,就是就是,咱们多虑了!看戏看戏!活-春=宫,不看白不看啊!真是贼尼玛养眼啊!”
“……”
听着四周隐约传来的交头接耳之声,身体力行的感受着暴力和完虐的月西楼,他美胜过妖的脸,是黑的!黑的!
他真的好想不顾身份的对天嚎上那么一嗓子:见鬼的身经百战,百炼成钢!见鬼的金枪不倒!他脆弱的很!他差点被撞晕了不算,这一口气儿还没缓过来,就快要被压死了!
格老子的!
饶是素来自负仪态的月西楼,也倍儿想出口成脏了!
“嘿嘿……还当不当债主了?累死奶奶了!今天姑且放过你!哼!”孛儿只斤念这边千斤坠玩儿的有点儿累了,当即抽了抽鼻子,分外傲娇的抬手戳了戳身下被压着的月西楼的脸颊,调戏人的动作,做的那叫个熟稔啊,整一个行云流水都不带打盹儿的,颇得顾长生的真传。
不过转眼,她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
像他们这样习武的人,耳力目力,即便是不释放内力,也比寻常人要好上许多,所以,这四周的的窃窃私语之声,全然不受她自己控制的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来了……
是以,她很疑惑啊!
“什么金-枪不倒啊?金-枪在哪里?”
孛儿只斤念还有点儿抹不过来弯儿,直觉的皱眉低喃。
“咳!”
月西楼离她如此之近,她这句低喃,毫无意外的传入了他的耳中,是以,本就内伤不已的月西楼,一口老血差点儿就喷了出来……
那脸……
简直就是夜空共长天一色了!
真的真的是非常非常的……黑!
“咳咳!念公主!你还是快些……额……快些从楼爷身上下来吧!你再压下去,楼爷就真的金枪要倒了!”匆匆忙忙从高楼上赶下来的貂蝉,才刚到近前,就听到了孛儿只斤念这一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就闷头栽倒了下去,稳住身子,粗狂的脸上难得的带了一丝属于女儿家的羞红,鼓起勇气道。
貂蝉虽是女儿身,可常年在行伍中行走,那什么,说话之间,也没多少顾忌,所以这话说的,那叫个直白!
让孛儿只斤念想假装听不懂都有点儿困难!
所以,孛儿只斤念当即就醍醐灌顶,幡然醒悟了!
脸也当即就爆红成猪肝色了!
天爷!
光顾着泄愤了,竟然忘了这姿态选的不对了,这在外人眼中,还指不定成了什么样呢!
难怪四周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什么金枪不倒,咳咳,金枪……
想到自己适才坐压的地方,孛儿只斤念的脸就变得顿时分外好看了起来,连连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