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们就要上台了啊,我再和大家说一遍,情绪一定要饱满。我们就是大明星,要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大名。明白了么?”长田拿着个纸卷,装作是一个喇叭,声音是那种十分亢奋,但又故意压低的声线。
然后又转过身,手一挥“灯光,道具,都准备好了没有?action。”
“长田,你对着墙在搞什么呢?快点来化妆,一会儿火之国大名的弄臣就要上台了。”演苍廉山颇的演员,第一幕不需要出场,所以看着长田一个人嘀嘀咕咕的,不由的提醒到。
长田放下纸卷,叹了口气:“每一个演员,都有个当导演的梦。这叫演而优则导,你们这群没有梦想的咸鱼,是不会懂得。”
引来一阵笑声:“长田,你确实演的好,扉间大人指定你演弄臣真的是太英明了。”
我堂堂长田,为什么不能演蔺子相如呢,演苍廉山颇也不错啊。为什么我一定要演弄臣呢?
长田耷拉着脸,任由化妆的忍者在他的鼻梁上补上了一块大大的白粉,就是京剧丑角的那个扮相。
一开始长田兴高采烈的给水户出主意,为了凸显弄臣这个角色的滑稽,必须给弄臣化妆的滑稽一点,这样才有喜剧效果。但是演弄臣的忍者不干,说有损他威武的形象。长田还说了一通,无丑不成戏,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之类安慰的话。还不好使。
扉间一拍桌子:“既然是你出的主义,那你来演吧。”水户欣然同意,并以不演就没收长田的零食做威胁。长田不得不屈服于淫威之下。演了丑角。
给大名演戏,当然就不能在木叶找个空地,和平民一起看了。所以,长田编写的《公卿与忍者》就走进了大名殿。也算是上了档次了。
大名殿临时搭了个台子,大名,大名夫人,扉间,柱间,水户还有大名的儿女坐第一排,第二排是随行的官员,最后面的才是忍者。
火之国大名带上了夫人出行,向外界昭示的信息就是,这次活动真的就是一次游玩。因为忍界的习惯就是,妇人不能参合公事。如果有家属出席的场合,那就属于私人交往。当然,如果这个妇人是手中握有权柄,那就另当别论。
所以水户地位虽高,并且有母族漩涡一族撑腰,她也从不参与木叶正式事务,连千手家的家事,都交给长老们处理。
这种行为赢得了木叶的一致称赞,扉间也对水户尊敬有加。
“快,长田,到你上场了。”
“来了。”长田答应了一声:“主公,我来为你分忧也......”撩起袍子,从侧面一路小碎步上了舞台。
别说,长田本身未成年,只有其他演员一半的高度,一对比之下,那是相当的有喜剧效果。
逗得台下的大名哈哈大笑:“扉间,这个小孩非常的有意思啊。”
对于任何能娱乐的活动,大名都是很感兴趣的,这也是长田为什么在两个高大上的主角之间,要设计弄臣这个角色。太伟光正了,就没人爱看了。
“哦,这位是我千手家的家臣,叫千手长田。”扉间搭着话。
说实在的,这出戏他为了审查内容,已经看了很多遍了。再好看,也腻歪了。
大方向是不用担心的,有水户把关,不会让长田加入一些讽刺大名昏庸愚蠢的内容。这是给大名上眼药,也是给木叶找麻烦。长田不会干,水户也不会允许。
但是小细节上,比如苍廉山颇会不会是白色刺猬头的,穿个蓝盔甲,还带个面具,这就不好说了。到时候一脱上衣,在背上背上一串手里剑,谁还不联想到扉间啊。
让长田演弄臣,长田心里不憋着气么。
你看,长田又开始作死了:“主公,那雷之国的大名蛮横不讲理,要是发兵来打,就凭我们手下。“
这里接下去应该说:“如何能抵挡啊。”
长田给中间又加了一段词,变成了:“如千手扉间这般酒囊饭袋,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还尽压榨未成年忍者。如何能抵挡啊。”一撩袍做了个亮相。
也幸亏参与演出的是忍者,平时出任务,遇到的突发情况都比较多,还兜的住底。平时对台词肯定没有中间那句,但也强忍着神色不变,没有笑场,继续往下演:“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看的扉间眉头一个劲狂跳,却又惹得大名和其他人一阵大笑。
大名在都城,也看滑稽戏,但是这种拿身边人打趣的段子,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时谁敢啊,不怕出门被人打死么。特别是被打趣的对象,还是一贯严肃的扉间,那当然是更加有趣。
“这出狂戏非常的有意思啊,我很是喜欢。”大名一边笑着,一边用手中的扇子拍打着扉间。
扉间为了缓解尴尬,连忙转移话题:”狂戏?“
大名好不容易止住笑:“扉间,你还是太严肃了一点,现在京都的武士和公卿,都非常的喜欢看猿乐啊。在京都,现在把这种表演故事的形式叫能剧,能剧中穿插的喜剧段落叫狂言。想不到,在素以严肃著称的忍者村,也能看到这么精彩的狂言。”
“大人喜欢就好了。”扉间能说什么呢?木叶出了长田这么一个另类很光荣么。
“柱间,扉间是玩不出这些花样的,是不是你设计的。我觉得很符合你的性格啊。”大名越过扉间,看向柱间。
在正式场合,扉间才是现任的火影,木叶的最高领导人,所以最靠近大名的是扉间,然后才是柱间,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