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思路有点困乏,但是货,还是有的……)
伊明达退了两步,他转手合上了手里的硬币收纳盒,却也不太放心的多瞧了两眼,突然,他停下了步子,喃喃道:“记得叫上小后藤,多一个也就多一个帮手!”
“伊明达!”火野硬撑着站起身来,他吃力的吐了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呼喊,可是离去的伊明达,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多瞧上一眼。
“映司君!”泉比奈连忙扶住映司的身子,倒是火野映司一手推开了泉比奈,他拖着身子,一点点朝着前方迈步而出。
背叛……会让人愤怒,而愤怒则会让人迷失……但是火野映司不一样,他始终坚信,所谓的背叛之后,都有着自己的苦衷和理由……
恰恰是要追寻理由的决心,和挖掘出背后答案的坚定,推动了火野意图向前的决心……他想知道答案,也想去找回被带走的ankh。
……
夜深了,城市的街口亮起的霓虹点亮了一片市区,虽然亮的刺眼,但是却给黑夜中,抹上了一层浓郁的暧昧之色……
吴昊坐在真木清人旧居的城堡阳台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的那一片霓虹灯光,迎面吹来的夜风中,带着浓郁的香水和胭脂混合的味道,倒有几分“暖风熏的游人醉”的味道。
“人类,在安乐中,总是忘了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和黑暗,往往在安乐中迷失了自我……”ankh依旧伪装成小ankh的小孩模样,他一手抚在阳台的扶栏上,片片鸟羽沿着身后的赤色帷幕缓缓落下,那双冷漠的眼眸中,闪着不屑的思绪。
吴昊耸了耸肩,他静坐在阳台上,上一世,那些伫立在个个繁华市区内的酒吧夜店,他也算是个老手了,多少场子里的人,他即便不算太笼络,也算是相熟的。
吴昊双手齐并枕在脑后,嘴角仰着几分笑意,道:“不,这点你倒是错了。”
“安乐下的争斗,即是你看不见的争斗,也是……最可怕的!”吴昊望着市区内伫立不倒的高楼大厦,意味深长道:“千年前,影响一切变动的,往往是政权,是军队的雄壮,但千年后,军队虽然依旧重要,却已经不再能维持核心的地位了。”
“人类从消亡的争斗中明白了和平的重要,懂得了民心与民意所向,于是开始渴求和平与发展,但是……野心家依旧是会从时代中衍生的,甚至是代代延续的。”吴昊站起身,他背对着繁华的市区,眼中流转着深邃德深渊:“从初任ooo王召集炼金术士制造了greeed,他的意图就是利用yù_wàng的力量,控制世界,而如今,所谓的安乐其实是不存在的,资本就像是人类圈养的野兽,人类可以尽可能的去预测它的喜好,给它食物慢慢的让它长大,然后榨取它的血液反馈给自己,但是却永远摸不透它的性格,再多的预测,也经不起它暴怒下展露的獠牙与利爪,它咆哮的风暴,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一枪一弹,便能撕毁一座城市乃至……整个世界。”
“你所谓的安乐,其实……是不存在的……更多的反而是黑暗中少有的光明照亮了一片狭小的区域,那不叫安乐,只是肆意滥情或是焦虑之人,想要寻找灵魂放纵的寄托之所罢了……”吴昊摇了摇头,他的目光看向了看台下,正坐在大厅内的真木清人依旧摆弄着手里的娃娃。
真木清人似乎察觉到了吴昊的目光,寻着感觉忘了过来,双方之间的目光交接,一时间,气氛巍然间有些凝重。
“你的计划很全面!”许久,真木清人收回目光缓缓开口,他给手里的布娃娃用杯子里的布片擦拭干净,续而为其穿上一身黑色西式礼服,还打上了细小的领带,衣装正裹得样子,倒像是这娃娃将要参加怎样盛大的宴会。
“你是和这娃娃去参加世界的葬礼吗?还是……”吴昊笑着顿了顿:“去参加自己的葬礼呢?”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真木清人凝着眸子朝着吴昊忘了过来,眼中满是审视的寒意,他依旧冷脸问道:“世界本就会毁灭,参加它的葬礼合情合理不是嘛?”
“可我并不觉得……”吴昊笑了笑:“我觉得你更可能被火野映司吞噬掉,而他则会控制住自己体内的……无欲之力,并且开始再度追随……他曾经的希望!”
吴昊的语气很坚定,他一言一字的吐道:“我赌你一定会输!”
“火野映司不是世界的终点,而我会引导世界的走向它应有的归宿!”真木清人的语气也格外坚定,却也像是在陈述某种必然会发生的事那样顺畅和利索。
“哈哈哈哈!”突然,吴昊仰腹大笑,他的眼角竟是落下了几滴眼泪。
“可笑吗?”真木清人将手里正装素裹的娃娃放在肩头,语气极其平和,他似乎并没有因为吴昊的笑意而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我在笑……一个懦弱者对世界的憎恶,到了如此极端的地步,这就是你自己的偏见罢了!”吴昊伸出手,打断了真木清人即将落下的反驳语言,冷声道:“我承认世界的极端,说你自私,你会反驳我人类都是自私的,你的表现就是人类的形象,你总觉得让世界毁灭……才能保留住世界最美好的一面。”
“在最美的时刻消亡,才能留住最美的记忆……你就像个不能承受痛苦的矫情孩子……所以永远都无法懂得……那些在痛苦与挣扎中才能遇见的美丽……”吴昊一字一言吐露着:“所以,你也就永远,萍水相逢知己的美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