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忽然关心起这个了?”
左弗笑了笑,未正面回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等事,臣也不敢自己做主的。”
朱慈烺怔了下,垂下眼,低低道:“无论你要什么,朕都会答应你的,你不必如此。”
“陛下,臣种了不少来自亚美利加洲的多肉植物,十分好看,您这御花园还没有,臣明日让人送一些来吧?”
左弗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要什么都给?江山可以吗?
左弗心里冷笑。
这江山她不屑,她要的只是国泰民安,百姓安康富有,依法治国,人人平等。
可这些都会损害皇朝统治的根基,所以什么她要的都会给?简直就是个笑话。
见左弗不想回答这问题,朱慈烺也不再就着这话题下去。而远处的嫔妃也见到了子,纷纷过来行礼。
“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起来吧。”
朱慈烺示意诸妃起身,然后道:“这位你们还没见过吧?这位便是镇国公,如今应府的府尹左大人。”
“妾等见过国公爷,国公爷万安。”
“臣万不敢当。”
左弗侧开身子,回了一礼,“见过诸位娘娘。”
“镇国公乃是奇女子,早就有耳闻,但因嫔妾出身微寒,一直不曾得见。”
一个年约十七澳女子笑着道:“今日一见,果是风姿绰约,品貌不凡。”
左弗笑了起来,“娘娘夸赞,臣惶恐。不知这位娘娘是?”
“这位是贤妃。”
朱慈烺介绍道:“其父是溧水县的主簿。”
“原是贤妃娘娘,臣失礼了。”
左弗忙行了一礼。
大明后妃等级诸多,虽诸妃上面还有贵妃,皇贵妃等,但此刻朱慈烺并未册立皇贵妃,贵妃,所以众妃之首的贤妃便是皇后以下最尊崇的人了。
“镇国公为国为民做出诸多功绩,妾身在您面前可不敢拿大哟,您太谦虚了。”
贤妃似是个性格爽朗的人,或许是因为出生太低,竟也未裹足,穿衣打扮都透着一股利索清爽的风格,笑得也特别直爽,让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福
左弗笑了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贤妃明摆着示好,她也不会端着。当然,她也不想卷进后宫这些狗血事中,所以便道:“陛下,您新纳了这多娘娘,臣还未送上贺仪,臣这便回去,将贺礼准备好,一是恭喜陛下,二也好与诸娘娘结个善缘。”
朱慈烺多聪明的人,听她这话,便知道,她不耐烦这些事,不愿与后宫任何人扯上关系,便是点点头,笑着道:“来该罚,整日忙于公务,尽将我这个兄长也忘得一干二净,这贺礼少了,我可不放过你的。”
左弗脸上堆着“娇憨”,在外人看来就跟撒娇般,“陛下,您这是趁火打劫。”
贤妃等人嘻嘻的笑着,心里却是暗暗咋舌。听宫人,这位因着祖制没有入宫,可人家却是子的心尖肉,入夜后的乾清宫,至今尚无一女子可以进入,唯有这位镇国公,会被子邀请去共享晚宴。
而且,都有传闻,因镇国公并不心系子,只钟情安顺候,为此安顺候还吃了瓜落。
“安顺”二字的封号就是这么来的,陛下的警告之意都体现在这爵位封号上了。
而且……
更有传闻,是在乾清宫满是左弗的画像,陛下日夜对着画像,便是晚上睡觉都要抱着,用情之深,超出世饶想象。是
眼下看来,那些流言真假尚不能确定,但对其的宠爱却是可以肯定的了。毕竟,这位主情绪内敛,平日颇为威严,可这样的笑容却不曾为她们绽开。
而镇国公在子跟前的随意放松也证明了这一点。
皇后嫉妒镇国公,做出一连串的蠢事,当真是不智啊。这不,虽儿子被封为储君,可现在却被子冷落了。听,子已经很久没去看过她了。
啧啧,看来想要在宫里混得转,还是得巴结镇国公。讨得镇国公好感,可不就是讨得陛下的好感了吗?
皇后的前车之鉴摆在那儿,她们还是识趣点。再,没了镇国公,她们还怎么在这儿享福啊?
“这下谁不知你有钱?”
朱慈烺笑了起来,“惠民超市一年的利润就吓死人了,其他诸如神药这些,更是难以估算,你跟朕面前哭穷,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嗯?”
左弗笑了。
这是话里有话。
不过也是。
惠民超市的利润,药物的利润的确令人眼红,看来子也是有想法的。
不过嘛,自己赚的钱好多都用在民生上了,这本来就不该是她做的事。只是百姓太苦了,盐铁这些东西又不能随意碰,所以想在这上面动脑筋,想也不要想。
不过既然话到这份上了,总也得有点表示,不然谁给自己当挡箭牌呢?
她福了福身,笑了笑道:“起来,陛下对海外的矿产可有兴趣?那些勋贵们给我集了一笔钱,合伙去开发澳洲,陛下可有兴趣?”
“勋贵集资给你?”
朱慈烺蹙眉,“朕是听了一些传闻……”
他忽然恍然大悟,他深深望了左弗一眼,思忖了片刻道:“若是不将心思放在土地上,去海外寻财富,倒也是利国利民。这样吧,朕这些年也存了些钱,晚些时候你拿个方程上来,朕便入股五万两黄金做个表率吧。”
“有陛下为表率,想来那澳洲不久就是我大明的领土了。”
左弗鼓掌,“陛下英明。”
“呵,之前你便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