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清婉倒地痛苦神情,竟是有些怕了,忙不迭的派人前去通知太后。
冯宓以照看太皇太后为名留在坤翊宫,劝说太皇太后交出虎符。听到门外有人匆匆忙忙的走了进來。
冯宓怒喝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言辞闪烁支支吾吾道:“回太后,云曦郡主硬闯坤翊宫,被守门的兵卫推倒动了胎气,怕是要临盆。”
冯宓愠怒,虎符不到手她与哥哥不敢轻举妄动,如今若是清婉出了事,云痕定会前往坤翊宫。
柳眉怒挑,“真是一群废物!”
太皇太后听闻清婉被人推倒临盆在即,她是真的将清婉当成了亲孙女,而且那手镯还在清婉的手上。
“什么?清婉在宫外9呆着做什么!”姜嬷嬷已经扶着太皇太后下了榻,直接奔着门口而去。
冯宓眼见着拦不住老太婆,刚刚躺在榻上对自己还置之不理,听到清婉出了事倒是有了精神。
见太皇太后走了出去,也一并跟了出去。
宫门口守卫见着清婉一副痛苦神情,口中喊着要生了,此时将人送出宫已是來不及,清婉是郡主,男女授受不亲,又无法将她抬进宫去。
馥儿怒道:“郡主和腹中的孩子出了事,太皇太后和云将军不会饶过你们的!”
馥儿费力的扶着清婉朝坤翊宫内而去,沒有人敢拦着她,清婉不过是动了胎气,见沒人敢阻拦,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脚上却是加紧了步子。
良久,馥儿见着远处太皇太后朝着她们的方向而來,喊道:“郡主,是太皇太后!”
清婉见远处太皇太后一如从前一样,沒有太多的变化,神色匆忙,沒想到太皇太后竟然亲自來接她。
见身后冯宓跟在太皇太后的身后,脸上依旧凄楚,手捂着腹部走得很慢。
姜嬷嬷扶着太皇太后來到清婉近前,“清婉,快让哀家看看,到底摔倒了那里?”
馥儿机灵直接悲戚道:“太皇太后,门口的狗奴才不让郡主见您,还动手将郡主推倒在地,郡主腹部阵痛难忍,许是要生了吧!”
冯宓轻哼一声,“既然要生了,为何能够走如此远的路。不好好的呆在王府,跑到宫里做什么?”冯宓质问道。
清婉沒有开口解释,只是痛苦的皱眉,怕太皇太后担心,“太皇太后,清婉还忍得住。”
太皇太后见清婉痛苦,动心尖儿的疼,“姜嬷嬷,快上前扶着,让清婉回寝殿。”
冯宓不相信清婉真的要临盆,明明是借机想要进入坤翊宫,难道云痕已经知晓宫中之事?
“刚刚进宫就要生,这也太巧合了!”
“闭嘴!沒有那个母亲会拿腹中的孩子來开玩笑的。”太皇太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喝道。
清婉身手轻轻的拍了一下馥儿的肩背,馥儿心领神会,附和着太皇太后道:“皇后为何要揪着我家郡主不放,我们郡主今日是受到乐颜公主寄來的信笺,亲自送进皇宫的。”
冯宓最担心女儿乐颜的安危,听说暹罗來信,情绪甚是激动,“那信笺在哪里?”
清婉见太后紧张的神情,却是勾了勾唇,馥儿这丫头倒是机灵,只说了半句。
“快说!”
馥儿看了清婉一眼,“在槿贵妃娘娘的手中。”
冯宓冷笑道:“狗奴才,竟然对哀家撒谎!”冯宓不相信馥儿的话竟是欲伸手打她。
却是被太皇太后阻止,乐颜如此做定有隐情,喝道:“听她将话说完。”
馥儿却是躲在清婉的身后,不敢在言语,清婉颦眉费力的从怀中掏出写有清婉字样的信封递了过去。
“这.是.乐颜的.笔迹太后.该认得。”神色是愈发的痛苦。
太皇太后忙不迭的名人搀扶着将清婉回寝殿,留下神色恍然的冯太后。冯宓看着清婉掏出的信封,却是乐颜的笔迹不假。
如今两国毁约之事应传到暹罗,乐颜孤自一人在暹罗有沒有受苦?”切的想要知晓那信笺上到底写了什么?若是求救信为何回到了贺兰公主的手中,脑海中浮现一连串的疑问。
当她回过神來,一行人已经走了很远,直接奔了过去,“站住!乐颜那信笺上写的什么?”
清婉不方便回答,馥儿看了一眼清婉,怯怯道:“贺兰公主好似不喜欢我们郡主,只将那信笺收了,说她还要抄经文,就命护卫将了我们送了出來。”
都说母女连心,如何不担心,心中想要弄清楚乐颜信笺上写的什么?必须前往沉香殿走一遭。却也沒有忘记哥哥的嘱咐,命人紧紧地盯着清婉与太皇太后一切动向,她要亲自前往沉香殿。
姜嬷嬷与馥儿一并扶着清婉进入寝殿,躺在了凤榻之上,太皇太后见留下來监视的人,说话很不方便。
握着清婉的手,关切问道:“是不是要生了!要不要快宣召御医和稳婆前來。”一边说手上竟是用上了力道。
清婉有话要与太皇太后问询,见太皇太后的举动,那眸中分明是让自己承认即将临盆。
恍然了悟,只有自己真正的临盆生子,才能够将云痕光明正大的召进坤翊宫。
神情痛苦的点着头,“嗯!动了胎气怕,清婉先施针稳住胎气,若是不能便是要临盆了。太皇太后不用紧张,清婉本身便是医女,只要留下姜嬷嬷帮衬着便可以自己接生。”
太皇太后见清婉明白自己的意思,此事也是万不得已,“哀家留下來看着曾外孙降世!”
坤翊宫内开始慌乱起來,命人去准备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