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痕喜得女儿心中自然高兴,清婉母子呆在皇宫很危险,云痕提议要将清婉接回将军府。
却是被太后阻拦,至今都找不到虎符的所在,如今清婉母女不正是一个很好的威胁。有她母女在也可以牵制云痕不敢轻举妄动,岂不是天赐良机,一箭双雕。
“清婉如今刚刚生产需要安心静养不宜挪动。”
清婉怀中抱着彩儿,抬眸看着云痕,如今已经将虎符交给他,也算完成太皇太后交给的任务,只是此时该如何脱身?太后是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云痕心焦,怎么可以将妻儿留在宫中,“清婉來宫中探望太皇太后,宫中产子实属意外,如今孩子已经降生留下來会打扰太皇太后静养。”
“这是说的哪里话,太皇太后见到曾外孙怕是曹快就好了起來。”
云痕见太后铁了心的要将她母子留在宫中,云痕心焦如焚。
“就让清婉留下來吧!哀家也想欢喜欢喜小曾孙!”
门口姜嬷嬷扶着太皇太后走了进來。姜嬷嬷给彩儿包裹之后便去了偏殿向太皇太后报喜。
云痕听到太皇太后的挽留,眉头紧邹起竟是有些急躁,“太皇太后母一直盼着看道自己的孙儿,这孩子降生理应会将军府!”
太皇太后却是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 从清婉的怀中抱过彩儿,“瞧瞧这粉嫩嫩的小模样真讨人喜欢!哀家都舍得将清婉嫁给你,害怕哀家亏待了干孙女,你母亲若是相见,就进宫來见好了。”
清婉最了解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不会不顾自己与孩子的安危,太皇太后将如此重要的虎符交给了云痕,怕是也害怕云痕会赶尽杀绝,自己与孩子便是太皇太后用來要挟云痕的筹码。
太皇太后对自己恩重如山,更知道太皇太后为保住冯家费尽了心思,她是不会忤逆太皇太后的心思。
“云痕,你先回去吧!这里有太皇太后我和孩子是沒有事的。”
云痕看着妻儿,此时清婉还是选择了太皇太后。
时间拖得久了,若是冯昶的人前來,怕是都要留在宫中,一个都走不掉,那虎符落在云痕手中便沒了用处。
“时辰也不早了,一会儿城门就关闭了。”
太皇太后下了逐客令同时也是在告诉云痕,即便自己将虎符交给了他,他母子都在冯家人的手里,只要他不伤害冯家的人,她母子就是安全的。
云痕也怕拖得久了会生变,无奈的离开皇宫,坐在马车之上,借着马车内的琉璃灯盏,将袍袖内的红色香囊解开丝绦,竟是一枚金色的虎符,里面还有一封信笺,是太皇太后所留,是姜嬷嬷放进香囊中。
信笺上明确提出,太皇太后将虎符交给他就是不希望江山旁落,希望云痕能够放过冯家的人,她会劝说她们远离朝堂隐居避世不再回朝。
本以为会有一番腥风血雨,太皇太后既然将虎符交给了自己,难怪会将清婉母女留在皇宫。
皇上的旨意是将冯家的人一网打尽,太皇太后让他放过冯家,不管如何都要去见禁军统领东方岳。
云痕在宫中已经安插的眼线暗中保护妻儿的安危。
清婉眼看着云痕神色沒落的离开,自己不顾着刚刚降生的女儿选择站在太皇太后的身边,云痕会不会恨自己?
此时清婉能够站在自己的身边,太皇太后也感到欣慰,抱着彩儿爱不释手。
“清婉,这孩子可有名字?”
清婉方才从失神中缓过神來,“云痕说孩子降生之时皇宫上空彩霞满天,因此起了乳名唤作彩儿。”
太皇太后点头,“彩霞满天可是吉兆,这孩子可是大富大贵之命,彩儿这个乳名也是蛮不错的。哀家再赐她一个名字,梦霓如何?”
清婉口中低喃,“云梦霓!清婉谢太皇太后赐名。”
孩子有些饿了,太皇太后将孩子送回了清婉的怀中,看了一眼姜嬷嬷,清婉刚刚生过孩子需要进补。
“姜嬷嬷,你去御膳房命人炖着补身子的汤羹过來。”
“是!”姜嬷嬷离开。
太皇太后见冯宓依然留在房间内沒有走,“时间不早了,你还不离开吗?”
“母后,臣媳有话要与母后讲。”
“无话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母后,清婉刚刚生产需要静养,咱们还是去偏殿。來人+太皇太后扶到偏殿去。”
清婉见着太皇太后被请到了偏殿,太后真的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如此对自己的婆婆,无奈刚刚生产无法下榻。
“馥儿,你快绕过内堂去偏殿,看看太后与太皇太后说些什么?” 如果冯家的人敢虐待太皇太后,她就让云痕痛下杀手绝不手软。
偏殿内,太皇太后身子虚,靠在床榻旁,心情却是异常的平静,冯宓心中想的什么她都清楚。
“你不用白费力气,哀家是不会交出虎符。”
“死老太婆,你不将虎符叫给哥哥,难道要带进棺材里!”
听到冯宓恶毒的言语,太皇太后满眼的失望,“宓儿!哀家待你不薄!从蝎你带在身边,扶持你坐上皇后的位置。你害了多少皇子妃嫔,那些都是哀家的孙子。为了保住冯家哀家睁一眼闭一眼全当沒看见,你如今竟如此对待你的婆婆。”
冯宓挑眉冷道:“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我只是嫁给了寻常人家,会过着有儿有女的幸福生活。是你将我带入了帝王家,是你说要守住冯家的一切,我要宠爱,要权利!就不得不那么做,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