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琴说完自己的言论,其它家主接连而上,有时候会伴有叫好声,有时则是辩论声,我看着他们这般好似比他们所说的内容还要来的精彩。
我的瞌睡越加严重,而他们所谈之事却绵绵不绝,好似遥遥无期,大约我天生就不适合做一个主事,只能做个闲散人士的缘由了。
寻了个空处,我朝君泽使了个眼色,君泽宠溺的点了头,我便在他们不曾注意之时离开了正厅。一出了正厅,顿时瞌睡散去,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在一次感叹我果然是天生的闲散人士。
在聂氏一脉的府邸的府邸闲逛着,想找一处无人之地,来上小酒一壶。不过这聂氏一脉的府邸倒也真是热闹,不管哪哪都有人,好不容易避开聂氏一脉府邸中的众人,在府邸深处寻了一处既无人又靠湖,环境又雅致的清净之地,我隐在大树旁的枝繁叶茂中正准备喝酒,不过酒还未入喉,便已又有人至。
来人是一个身姿婀娜的貌美女子,随后又来了一个黑衣绣着卷云的男子,只不过那男子我未能见的他的真容,但他大约也不是瑶琴这边的人。他们二人说的声音很小,我不大听得清,也不想话心思去听,可还是隐隐约约听得他们说了什么掌门夫人,徐远,掌门之女之,九重未来,那位大仙等字眼。
那男子走后,那貌美女子并未跟着离开,只见她蹲下身子,双手抱膝,似有有哽咽之声。
被人扰了兴致,我自然是不悦的,飞身下树,立于那女子面前,那女子随即抬头,眼中的泪光还未隐去,看着倒是有些可怜。
“先来后到,要哭上别地哭去。”我道,颇是不耐之意,若是遇事,哭是不能解决事情的,若说我不现身,指不定她还要在这哭上多久。
“你是何人?为何会聂氏府邸?你刚刚听到了了什么?”那貌美女子连忙起身,虽有些慌乱,但仍然厉声质问道。
“看来,你藏了不少秘密,而聂徐远并不知道吧?”我道,双眼直视着那貌美女子,虽然我这番只是猜测之言,不过她眼中的心虚之意表面她确实是瞒了聂徐远诸多事情,而且她在府中的身份大约和聂徐远有着直接的关系。
“我本想放过你,可你知晓的太多,便也留不得你了。”那女子道,手中蓦然多了一面玄色铜镜,那铜镜背后是镂空雕花,样式倒是精美。
“留我不得?你倒是好大的口气。”我道,这女子倒是转变的快,刚刚还一副可怜的模样,转眼就成了这幅要杀人的模样。
只见那女子双手上下将铜镜护于胸口前方,眉间凛然,那铜镜折射这日光呈数道光线向我飞射而来,那光线灼热异常,还很是刺眼,我旋身闪过那数道光线,落地之时,青落已在手上。我的舍友居然变成了女生
她都这般认定我要杀芊羽了,我便坐实他的认定,青落再出,将要迎头劈下芊羽之时,怡禾已法器相接,硬是接下了青落这一击。怡禾半跪于地,嘴角流出鲜血。
“仙者,家主只是过于担心芊羽姑娘,还请仙者莫怪。”怡禾道,也算了为了聂徐行和芊羽求亲。其实我对怡禾这个女子印象还是不错的,她的模样清秀小巧,话不多,但心思敏捷,任何事都能快速的点出要害,比起聂徐行,她更适合做家主。
“你倒是个忠心的,偏偏有人宁信有异心之人,却也不愿全心信你。”收回青落,看在怡禾的面子上,我便不予追究了,但是若聂徐行在多说一个字,那个叫芊羽的女子,可就真的要殒命了。
“多谢二位仙者不计较。”怡禾起身行礼谢道。
“可”怡禾的好意,聂徐行显然是不领情的,我才打算不计较,他便又开口,脑子这般愚蠢,若是没有怡禾,他这家主之位大约早就做不稳当了。
“本君的眷侣说了不是要杀这位姑娘,便是不会杀,聂家主这般咄咄逼人一味说本君的眷侣要杀这位姑娘究竟是何意?”君泽问道,面色冰冷,声音更是如寒冰,他也是动怒了。
君泽动怒,聂徐行原本还要反驳之言被咽在喉咙,上不来,却也下不去。
“怎么,聂家主不知如何回答了?”君泽道,声音又沉了几分,“本君本以为聂家主也是明理之人,这般看来不过如此,还无你的主事心中清明。莫说一个小小的女子,便是整个九重犯阿幺,本君也必会覆了九重,聂家主想要试试么?”
“这这这”聂徐行是有些怕君泽的,那副模样甚至还比不得怡禾。
“聂家主,管好你的人,若是有下回,你这聂氏一脉便也不用存在了。”君泽道,毫不留情面。
“徐行,是我先动的手,是我用奂光玄镜先出手打的这位仙者,若是仙者有杀我之意,我早便不在了。”气氛寒冰中,芊羽开口道。
知晓缘由的聂徐行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随即才致上歉意。不过他的这歉意,我并不稀罕,不愿在这处多待,我看向芊羽道“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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