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玲珑刺过来的长剑屡次被我避开,她眼中起了癫狂之色,将手中的长剑化作数十道剑气形成剑阵,将我困于其中,随即她口中念着术法,剑气随着术法拔地而起,又衍生出更多的剑气将我困在原地,不能动得分毫。
花玲珑所设阵法是九刹禁术之一的‘削阵’,以剑为引,以自身血气为祭,将人困于阵中,削阵中之人的灵力和修为可为自己所用。我冷冷一笑,想取我的灵力和修为,也要看我愿不愿意,便是我愿意施舍一点给她,那也要看她也受不起。
见我被困于阵中,花玲珑大笑,满是得意道,“想不到你也有今日?我承认你是厉害,可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是你轻敌,狂傲和自以为是,我今日便取了你的灵力和修为,再去对付那群人,你就等着看我如何成为九刹的尊主吧。”
“哦?”我笑道,“本尊并非轻敌,只不过是不屑,这也是本尊的本事,无论她使什么下作的手段,本尊都不看在眼里。”
“呵,你就只能在这与我说大话了。”花玲珑回道,口中又继续念起了术法。
随即阵中的剑气在我周身转动,直钻入我的体内,并在我的体内游走和窜动。不过只是游走了一圈,便停了下来,纷纷飞出我的体内,不敢再前进一步。
“这,怎么可能!”看着剑气不敢在近我身,花玲珑不可置信道,她口中的术法加快,但仍毫无作用,脸色便如那剑法一样大惊失色。
我用手指夹起一枚剑气,以剑阵之剑破了她的阵法,数百剑气朝花玲珑飞去,她虽全力抵挡,仍旧被数十只剑气所伤,加之她手中那剑的反噬,一时间花玲珑身上出现数十条血痕,染红了她那冰蓝的衣裳,口吐鲜血跪倒在地。
“本尊说过,本尊并非轻敌,不屑而已。”我直视花玲珑,缓步朝她走去,威严无限。
“不可能的,这阵法不可能会被破的!”花玲珑仍然不愿相信,她将剑直插入地,撑起她的身子,勉强站了起来,随后又倒了下去。
“不过是区区削阵,便想要困住本尊,简直是异想天开。若是你修为与我一般无二,这阵对我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用处的,可偏偏你的修为太差了。”我低头俯视着她道,好心的告诉她是何缘由。
“尊主,花氏一干人等全部拿下,要如何处置?”花玲珑原本心中还有一丝希望,一听得冰灵这般说,又看向冰灵以及冰灵身后的邕合等人,昂扬的头顷刻便垂了下去,犹如斗败的公鸡。
“先抽了他们的魔引,将他们囚禁在花氏府邸。”我朝冰灵道,冰灵与邕合等人领命而去。穗媛扶着被花玲珑打伤的花臻在一旁稍作休息,泠涯和浅色以及上官飞云也前来汇合。隐秘娇妻:坏坏老公,真要命
泠涯点点头,眼中有一丝慈爱之色,看得浅色与我都是一愣,原来这冰块倒也不全然是冰块。
花玲珑和花枝月欠上官家的东西,已经还了还了,接下来便要拿会我赐予她们的东西了。浅色见我神色,知道我要做什么,摆摆手,道了句既然无热闹可看便先行回姹紫楼了。泠涯紧随浅色身后,上官飞云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被浅色道了句傻小子,你还不走留在这做什么?上官飞云这才看了一眼花玲珑,跟上浅色和泠涯。
我知道上官飞云想说什么,既然我答应上官飞云不取花玲珑的性命,我自然会应诺。
穗媛本来也要扶着花臻连同那些无辜的花氏族人离开,但被我叫住了,事关花氏,花臻是花氏族人,穗媛是接任的隐域域主,我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他们,他们自然是要留下来的。
“我花氏为九刹付出诸多,尊主可真是过河拆桥,我花氏可真是悔不当初!”眼下花玲珑不说话了,那花枝月倒是理直气壮的开始指责我了。
“同样的话,本尊不想说第二遍,本尊赐予你们的荣耀远高于你们所付出的,是你们自己不珍惜,好好一盘棋自己下坏了便要怪起比人来,你们花氏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比你们做其他事来的灵活。”我笑道,不想与她多家争辩。
结党营私,设计其他域主,搅得隐域民不聊生,以生灵之性命修炼禁术,企图坐上尊主之位,一桩桩一件件拿出来都是足以灭族的罪名,她却只字不提,这般敢做不敢当,简直无耻之极。
“成王败寇,我也无话可说,只希望回了主城之后还能这般得意。”花枝月愤愤道,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花枝月,我花臻虽为花氏族人,却以你们为耻!隐域之前是何等模样,现在又是何等模样,你当真对比不出来?现在的隐域哪里有半点我们曾经想要的模样?你们为了一己私欲残害了多少无辜生灵,又做了多少为人不耻之事,你们不觉得羞愧么?不害怕报应么?”花臻松开穗媛的搀扶,移步至花枝月身前痛心疾首道。
“你花臻才是花氏一族的罪人,族难当头,你不与我们共同抗敌便罢了,还与敌人一同对付自己族人,真是花旸教出来来的好弟子啊!”花枝月讽刺道,还以花臻不屑的神情。
“你已生了魔障,我与你多说无益,送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花臻摇头道,而后朝我跪下,扣了三个响头。余下花氏族人见花臻如此,沉思片刻后便也朝我跪下扣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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