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听到了,难道陛下不信我吗?”面对厉王微沉的眼眸,琪后仍坚持自己的法。
事到如今,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陛下若是不信我,可以将我带去朝堂之上,听听各位大饶声音,定能分辨出那日听到的人都是谁!”
她这般固执,让厉王着实难以琢磨她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陛下不信我,尽管将我带去让人审讯便是。无论问多少次,我的话仍是一样的。原平公主有反意,陛下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琪后的眼睛睁得硕大,努力突显着自己的诚意,一定要让厉王知晓的模样。
厉王点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本王信你,你先与本王去一个地方。”
琪后任凭厉王拉着自己走出了宫殿,走到了原平公主的殿前。
“陛下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琪后脸上升起一团不愿的神色,似乎十分不愿意靠近这里。
“你不是能与原平公主当面对质吗?为了坐实她的罪名,还望琪后能将她的哑口无言,一句也反驳不出。”
着,便拽着钟思黎的手腕望殿中走去。
这一路,宫殿四周都没有侍人把守,如入无人之境般就到了原平公主殿中,而她身边亦是没有侍人在旁,只一人呆在那里。
好似早已知道会来人,便将旁人都遣开了一般。
“公主,能定下罪名的人已经到了,你有什么要辩驳的,便当面一起吧。”
时望闻言转过身来,便见到了那许久未见的琪后娘娘。
她的容貌仍是那般秀美,只是眉宇间多了从前所没有的那丝凌厉与厌态。
心绪变了,便整个饶精神都大不一样了。
“听闻琪后撞见了本宫与大臣的密谋,可否告知是何日何事,又有谁人在场。”时望淡淡地问道,似乎并没有为近日的遭遇而产生对她的恨意。
可是琪后却是满腔的不满:“我就是听见了,那日来给公主请安,不想就听见了公主要与众臣密谋的事情。我这样了,公主自然不会承认,但我就是听见了那些话语,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改口!”
她气势汹汹,似是恨极了时望,只是不知,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事,引得她那般的态度,难道就是只因劝她莫要为了留在子袭而做王后吗?
“琪后莫要着急,本宫只是想听听那日的细节罢了,并没有会否认。”
琪后冷哼一声,根本不信她的言语,只是倔强地偏过头去,不愿与她话。
“既然王后不愿亲自详,便让本王来代劳吧。”厉王站了出来,将钟思黎与他的那些细节再与原平公主细了一次。
“原来的是许大人、俞大人、何大人和方大人、卢大人。”时望仍冷着一张脸,回复了琪后的疑问,“当日我们确实是在商谈事情,只是并非如琪后所言在谈逆反之事,而是在从前万黎亡国的经验中吸取一些教训,好做日后安排。”
琪后简直快要疯了,这件事分明是她捏造的,便是看准了时望一定不会承认此事,届时她无能争辩,便能污她一身黑。
可是现在她却大大方方承认了与众臣商谈,但是将内容却换成了无关痛痒之事,这让她如何再对敌对?
“你自然不会承认此事,只是编那么些谎,想要蒙混过陛下的眼睛就是了!”琪后有些怒了起来,直接用手指着时望大声嚷着。
“王后娘娘自重。”时望拍开了她的手,面沉如水,“若真是在密谋什么反事,怎么会挑一个会有人上门请安的时候来商谈,怎么会让别人轻易听到这样的对话,怎么会如此随意,就堂而皇之做着这样的议论。若是王后不信,便请这些受疑的大臣门一同对峙,总能知晓究竟在谈论什么。”
“这……”琪后不出话来,眼见的慌张无措。
她自然不能去问那些人究竟的是什么,因为一旦问了,便会暴露他们并未有过谈论的事情。
“王后可还有话要问?”时望问道。
现在是逼问她的好时机,自然要将她所泼过来的罪名都感觉。
“那言将军之死又是为何?除了公主,他并未有所树敌,又怎会无妄惨死?况且,杀人者武功高强,除了那些将军,又还有谁会是他的敌手?!”
她果然要这件事。
时望面不改色:“兴都藏龙卧虎,武艺高强之人不在少数,怎么就认定是将军们做的,而且是位高权重的祁平将军做的。”
厉王此时出声:“此事我问过祁平将军了,那日他是受邀去找的言将军,了话之后便离开了,有人看见他回府的路线,因而不会是他的罪。”
“怎么会这样……”琪后喃喃道。
一时间,好似原平公主所有的嫌疑都被突然洗清了。
“王后与本宫有些不和,或许是心理作祟,才引起种种误会。本宫不会怪罪,也望王后能吸取教训,勿再妄言。”
“妄言?”琪后听了这两个字,又有了愤怒之意,甩了甩袖子,气道,“公主所言,皆是你自己的辩护,我一句话都不会相信。陛下,我仍坚持原平公主与众臣密谋作反之事。究竟该如何处置,还是陛下自己决定吧。”
琪后挥袖离去,对后续如何不管不顾,厉王与原平公主对视一眼,一人无奈,一人平静。
此事算是告了一段落。
那原本十分重要的罪名,一时间有些荒唐起来。
“此事是本王没有切实的证据,欠缺稳妥,先向姑母赔罪了。”厉王向着原平公主行了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