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看完全琮的信之后,忽然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张飞平时说话的声音本来就很大,如今的笑声更是如同打雷一样了。
刘禅差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与张飞的感情那是极好的。他立刻从自己的座位上面站起来,毫无顾忌地冲上张飞的中堂,从张飞的手里抢过全琮的那封信。
看完之后,刘禅居然也跟张飞一样,呵呵大笑了起来。
然后,刘禅便走下中堂,将全琮的那封信交给了于禁。于禁看过之后,居然也同样地笑了起来,有些斑驳的胡须,变得颤抖了起来。
他们之所以这样大笑的原因,乃是因为全琮在信中向张飞和刘禅两人表示,只要他们愿意帮助他复仇的话,他可以立刻起兵响应蜀汉的军队。
其实,全琮的这些话,也就意味着他是背叛了孙权了。
全琮可是执掌着陆口港的江东精锐而庞大的水军,其战斗力那是极为惊人的。得到这样的一支军队的助力,对当前形势的改善绝对可以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再者,陆口港的江东水军,一旦宣布叛变,影响力居然难以估计,对江东军全境上下的军心,居然护造成巨大的冲击的。这对蜀汉的军队,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的。甚至是足以帮助他们,客服眼前在江夏郡外围所遭遇到的窘境的。
所以,面对着这样的情况,张飞、刘禅和于禁三人,想要不高兴得大笑起来的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笑过之后,大家的兴奋的心情,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了。
这时候,于禁忽然对张飞和刘禅两人说道:“张将军、世子,全琮愿意与我方合作的话,那当然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的。但是,全琮的信里的话,说得也比较模糊。末将觉得,我们有必要重新确认一下。”
刘禅哦了一声,问道:“于将军,全琮的信里有何模糊之处呢?”
于禁脸上顿时又现出了他那一贯严肃的神色了。刘禅本来脸色是很轻松的,现在见到于禁这样子,不自觉地也跟着变得严肃了起来。
于禁这才解释道:“世子,全琮的信里说是,只要能够帮助他为母亲报仇,就可以响应我方的军队。那么这里的话理解起来就有些复杂了。他全琮的这个‘响应’,究竟是投诚我军,将陆口港的江东精锐水军,变成为我军的一支部队呢?还是说,他就是想要背叛孙权进行自立。所以,这时候的‘响应’二字的意思,可就是要与我们平起平坐地进行合作了。则到时候,全琮是可能要向我们索取地盘的。”
于禁的这一通话下来,顿时让张飞和刘禅两人都愣住了。因为在他们两人的看来,全琮的信里的意思,当然是于禁所说的第一种情况了。他们因为都过于兴奋,根本就没有想到还会有第二种理解。
刘禅沉默了半晌之后,脸色忽然变得轻松了起来,微笑道:“于将军你所说确实是在理的,看来我刚才是太过兴奋了,理解上也出现了偏差了。”
张飞听到刘禅这样说,一双豹环眼之中精光一闪,也赞同地点点头了。
刘禅接着笑道:“但是,对于我方而言,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第二种理解的。全琮既然要替母报仇,我们当然可以帮助他。但是,我们要的前提是,他全琮必须归顺我蜀汉!否则一切免谈!”虐杀
于是,于禁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刘禅和于禁两人这才起身向张飞告辞,两人一起走出了张飞的大帐,回去准备回湘潭的事宜了。
刘禅回去之后,立刻写信给了石广元咨询此事。此时,石广元因为襄阳城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加上襄阳城的情况,关氏兄弟两人也足以应付了,所以已经率领着一万人马回到了枝江县的大营里面了。
第二天一早,天气非常晴朗,阳光在晴空之下,变成了如同稻谷一般的金黄色。即使是在荆州南部这样的潮湿之地,这日的清早也未见有雾气的出现。
这确实是个让人感觉心情愉快的秋日早晨。
刘禅带着于禁、诸葛乔等人,在白耳禁卫和解烦军的护卫之下,与张飞、张苞和邓艾等人挥手告别,向着湘潭的方向进发了。在江夏郡进行对峙的。所以,二叔你现在就留在这里,重新整顿军队吧。”
张飞奇道:“难道你要去哪里吗?”
刘禅点点头,看了于禁一眼,扭头对张飞说道:“正是。侄儿现在必须回去湘潭去见一见全琮派出来的那个信使,并且向他确认一下全琮信里的真正想法。”
张飞点点头,道:“确实应该如此。此次全琮若是真的归顺了我方,则我方军队的声势必然要壮大非常多的。但是一切还是应该谨慎形势,这里的军务就交给我来处置好了。”
刘禅见张飞这样爽快地答应了,自己的心里也很高兴,就说道:“以侄儿看来,二叔你应该立刻向成都禀报此事,看看成都方面的意见究竟如何。”
张飞笑了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我立刻就去办。”
然后,刘禅便专而向于禁一拱手,笑道:“于将军,我这里需要一个老成持重的人来帮我处理此事,你是否愿意与我再度回到湘潭去呢?”
于禁笑了笑。他此次跟着刘禅过来下隽,本来就是来帮助刘禅参赞军务的。如今世子要回湘潭去,而且依然需要他的帮忙,他当然是非常乐意效劳的了。
于是,于禁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刘禅和于禁两人这才起身向张飞告辞,两人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