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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这身体立于马上的功夫不能着急,要慢慢来才行。”宁毅说着看了一眼容非。
“你说的是,幸好宁驸马救我,否则我的腿都要摔断。”元瑞说道。
“四皇子洪福齐天,有皇上庇佑,自然平安无事。”宁毅去看那跑远的马,他心中已经清楚,那个马儿应该不是无故发狂。
“今日我容非是真长了见识,宁驸马的轻功怕是天下难出其右。”容非说着骑马过来。
宁毅心中有疑问,他之前所知道的,容非并不会功夫,看他骑马都骑的极小心,不像是练过的样子。
可是刚才,他直觉有一道细风从容非那边飞驰而来,紧接着马儿发狂。
这么一想,他也顾不得许多,只一道掌风过去,惊住了容非身下的白马,那白马立即发狂往前奔。
元瑞不解,宁毅难不成故意想让容非摔马不成。
只见容非紧紧抱住马背,双腿夹紧了马肚子,惊慌失措的呼救:“宁驸马,快来救我。”
宁毅看容非那模样,仿佛马术真的奇差,全然不会功夫。
他不动声色,马场里有马师,这些马儿都是经过训练的,那马师呼了个口哨,前面奔驰的白马便慢慢的停下来,然后缓缓的后这边走来。
“宁驸马,没想到你如此调皮。”元瑞笑道。
“四皇子,宁驸马这个捉弄可是差点害惨了我。”容非由马师的帮助下下了马,俊美无双的脸吓的惨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宁毅淡淡一笑:“容二公子不像是如此胆小之人。”
“人到了生死关头,都能尝到那个怕字!”容非说着摇摇头叹,苦笑一声。
“容非,原来你也知道怕的,很好很好,下次教训你,我是有法子了。”元瑞笑道。
“四皇子这话让我容二心生惶恐,四皇子还不肯宽恕容非么?”容非说着做了个揖。
“哼!”元瑞经过刚才惊马,也没有骑马的兴致,“宁驸马,今日便到此为止了,改日你我再约。”
“四皇子,宁驸马,下次你们再骑马,容二可否当观众,今日见识了宁驸马的马上神技,容二实在想好生学习。”容非道。
“你就不怕再次惊马摔断你的腿吗?”元瑞道。
“有了这一次,下一次我胆子也会大一些,不会像刚才这么出丑了。”容非道。
宁毅素来不是装模作样的人,神色始终冷淡。他心里想着要去检查一下四皇子的马是否有受伤,如果有人发暗器,定能查出来。
“四皇子,我看你那马要好好检查一番,突然惊马实在奇怪。”宁毅说道。
容非也道:“的确如此,我骑的白马也要让马师好好检查一番,莫非是这马场不干净,草里面有碎石细针?”
宁毅心里想,容非果然跟他的兄长大不一样,听他这么说脸上没有一丝的心虚。
马师将三匹马都一一检查,哪知元瑞和容非的马腿,宁毅坐的大黑马马腹上检查出细小的针孔来。
马师已经拿吸铁过来,吸出了三根细针。
那针细如头发,嵌入马的皮肉中极难发现,好在红山的马师个个精练,才吸出了细针。
“竟有人在皇家用的马上扎针,定要好好追查一番。”元瑞怒极,心想肯定是有人企图杀他。
“四皇子,我看这马场的马儿都要好好检查,这针如此细,扎入马中约莫都没有什么痛感,只是疾驰之时才会发作,而那时就为时已晚了。”容非道。
“嗯。”元瑞便叫来马场的守官,要细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