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将军,我姐姐一直记得你当年与我叔父一起并肩作战的恩义,所以特意让我们夫妻来找你,希望你迷途知返。”宁芷说。
“县主她……”蒋统一直十分敬重县主,听到是宁岚派的,心中更中活动。
“你好好考虑,想想浪州的百姓,想想被坑杀的那一万大安军士,你心里会有答案的!”宁芷道。
他们夫妻二人不能多留,元绥又道:“等你明天证实了答案,我希望你能在明天申时左右请耶律台到府里即可。”
宁芷说完这句话,就跟元绥走了。
蒋统愣住,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香。
次日一大早,他早早起来。
蒋婵一直担心父亲,听到父亲今日起得早,居然一早在院中打拳,心里极为高兴,认为父亲终于想通了。
“爹,今天我们一早用早膳吧!”蒋婵道。
蒋统有点点头。
早膳时,进宝还在睡,他们一家三口用早膳。
用完早膳,蒋统竟还把自己的亲信叫到书房,跟他们商议要事。。
蒋婵则跟童安说,爹似乎想通了,以后愿意效力白狼国。
童安也希望蒋统能想通,他道:“爹能想通,真的再好不过……”
他刚这么说,突然感觉胸口隐隐的绞疼,他捂了一下胸口,便感觉越来越疼。
“阿安……”
“我心口好疼。”
蒋婵扶回床上躺好,看丈夫脸色越来越难看,立即请去大夫。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大夫说他像中毒了,但中什么毒,一时间却看不明白。
蒋婵急了,忙去找蒋统。
蒋统心中已经了然,心想果然如芷兰县主说的无异,童安是稚奴,不过他脸上并不显。
“大夫也说不出所以然来,说阿安像是中毒,可又不知是什么毒?”蒋婵纠心极了,“爹,阿安怎么会突然中毒?”
“他近来有没有见什么人?”蒋统问。
“没有呀!”蒋婵看向父亲,“爹,你……”
蒋婵怀疑觉是不是跟今天的早膳有关?可是早膳一起吃的,而且早膳是她准备的,父亲根本不可能下毒。更别说大家都在一直吃的,没理由丈夫中毒,而自己无事。
“怎么了?”蒋统心里藏事,心里已经有所决定,但脸上不动声色,露出关切之色,“这样吧,我派人请耶律将军来,他必定有不少名医,一定可以医治阿安。”
“太好了,谢谢爹。”蒋婵心想是自己多心了,爹不可能害阿安的。
耶律台是很重视蒋统的!
蒋统在浪州有二十余年,他熟悉这里的一切,而且也熟悉容非和宁岚。若是他能全心归顺,助他打飞龙城,必定如虎添翼。
所以蒋统派人请他,他立即抽出时间来了。
等来一来,蒋统身边的随将何超过来道:语气颇为讨好:“耶律将军,昨日我们将军刚刚想通些,谁知道童公子竟出事了?”
想通了?
耶律台心里一喜,蒋统能想通再好不过了!
他说:“我已经听说童安出事,所以带了大夫过来!”
“多谢将军,蒋将军知道必定更加感激您,对白狼国更加忠诚。”
这话耶律台爱听,他带了解毒高手过来,此时童安的情形越来越严重,甚至呕了血出来。
蒋婵担心的直哭,看到有解毒高手过来,忙请大夫进来看。
蒋统亦在,他对耶律台见礼:“耶律将军!”
“蒋将军不必多礼,我带的这位大夫最擅长解毒,就没有他解不了的毒。”耶律台说。
“多谢将军。”蒋统露出感激之色。
大夫一给童安把脉,许久之后才说:“童公子中的毒似乎年岁已久,毒性已深了。”
年岁已深!
果然是这样的!
蒋统看着昏迷的童安,心里生出恨意来,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此人刻意接近他们家,欺骗禅儿,让她生下进宝,引得自己犯错至此。
他罪该万死!
“大夫,可有法子救?”蒋婵问。
“有是有的,我先开药暂时保住他的命。”大夫说,“但是因为他毒性太深,难以根治,要慢慢来有……”
蒋婵不解:“阿安究竟中了什么毒?”
“应该是迷心香,他年幼时应该就染此香毒。不过此香毒,极少会发作,他近来是不是闻别了香,所以才会引发此香毒。”大夫说。
“没有呀……我……”蒋婵也不确定起来,有时候丈夫的确会出去,去哪儿他并不会跟她说。
“先开药方吧,有劳大夫了。”蒋统道。
“好的。”
从童安病房出来,耶律台与蒋统出来,耶律台也有话跟蒋统说,二人便到书房。
到了书房之后,耶律台便说:“蒋将军,你可愿意为我白狼国效力?”
蒋统道:“我早以降白狼国,愿为白狼王效犬马之劳!”
“那真是太好了!”耶律台大喜,
“蒋将军,大王有意要夺回飞龙城,想以将军为前锋,先将白水镇、盘龙镇、鸡鸣镇夺回来。若将军愿意,将派三万精兵给将军驱驶。”
“本将熟悉飞龙城、雪狼城地形,更知道容非等做战方法,我有信心替大王夺回飞龙城。”蒋统道。
耶律台大喜!
蒋统留耶律台在府中有午膳,吃午膳时童安的身体稍稍好转,蒋婵又看父亲与耶律台相谈甚欢,心中微微宽慰。
午膳之后,二人又去书房谈事。
蒋统听耶律台的计划,原来白狼王一直的目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