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武愣神之际,钱沫沫一把牵起玄武的手向寨子里走去,寨子里好像有两匹挺漂亮的马,就是有点瘦,不知道能不能借來骑骑呢,
钱沫沫兴奋地拉着玄武的手越走越快,就差沒有跑起來了,本來下山就有一种向下的冲力,越走越快的钱沫沫眼看着就要刹不住的时候,腰间一紧,她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
“属下逾越了,”
玄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被玄武用轻功带着脱离地面享受风驰电掣感的钱沫沫,眼角慢慢的湿润了起來,第一次做空中飞人时的记忆在她眼前划过,而带着她在九王府上下游走的人却沒能再陪着她一起疯狂,
玄武带着钱沫沫并沒有回寨子,而是从寨子的边缘略过直奔山脚而去,來到山脚,玄武松开钱沫沫的腰后就像触电一般赶忙缩手向后退了一步,
钱沫沫的双脚落地,她笑着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笑呵呵地说着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谎言,
“呵呵......今个的风真是凉,这一道下來竟然迎fēng_liú泪了,呵呵......不是说好教我骑马的么,怎么不回寨子里先去牵马呢,”
钱沫沫轻轻拍拍自己的脸颊,不敢去看玄武的脸,她真是沒出息,怎么就那么容易想起他呢,一定是这里距离京都太近了,不然她也不用天天偷偷地将自己泪湿的枕头放在炭盆旁烤了,
正想着接下來该说些什么,一方素帕静静地躺在玄武的掌心,钱沫沫愣了一下伸手拿了起來,
她和玄武,好像就是从那个她得知被秋语背叛的夜晚开始关系微妙起來的,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给了她一方帕子,
“谢谢,”
回答钱沫沫的是一声尖利悠长的口哨声,只是片刻,出了寨子下山的马道上便有一匹快速奔跑的马儿直奔而來,红火色的毛色犹如一簇烈火一样,
“主子,你放轻松,双腿不要用力去夹马肚子,抓好缰绳,随着马儿的步伐控制平衡,嗯,对,就是这个样子.......”
被玄武扶上马背的那一瞬间,钱沫沫就有些后悔了,好端端的学什么骑马啊,难道就因为当初他答应过她教她骑马,而现在只是变着法的满足自己,而不去想他,她真是太傻了,
坐在高大的马背上,以前不觉得怎么样的高度,现在却让她紧张的不得了,心里明白是因为背后少了一道可以依靠的胸膛,可是她还是有些发憷地无法放松自己的四肢,就差沒有抱着马脖子不松手了,
这要不是玄武一直张着双臂围绕在马背下护着她,估计刚才她爬上马背的第一时间就放弃了,她这一紧张似乎连胯下的马儿都被她传染了,甩动着脖子不肯前行,
骑在马背上的钱沫沫被马儿这么一甩,缰绳也越拉越紧,马儿便更加的躁动不安起來,
“它怎么不听我的话,玄武,它不听我话,怎么办,啊,.....快点,怎么办,”
钱沫沫紧张地抓着手中的缰绳,说话都有些颤抖起來,娇小的身子更是在马背上左右晃动,让人悬着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