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然挥了挥手笑着说:“小鸥啊,过来,到秦伯这来,有什么委曲和我说。”
柯小鸥不想过去,可是也不能拒绝,犹豫了一下,还在站在了原地:“秦伯伯,你是党委书记,专抓党政工作,八三年八月月份国家下放了个文件,好象是《关于严厉打击严重刑事犯罪活动的决定》,你肯定知道吧。”
秦皓然心中咯噔一下,是啊,八三年开始国家就采取“重、严、快”的方式,处理了一大批犯罪行为,特别是针对流氓犯罪行为。甚至了还下了一些硬性指标,一些看起来很平常的案件,也用了一些极端的手法处置,可是我们厂里里自从下文来就没出过这样的事,厂里风气还算好的,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那丫头尽然会知道有这样一个文件,要真按那个文来说张家那小子的情况送上去就是一个死刑。
面对柯小鸥的询问,秦皓然不能违规自己的党性原则只能回答:“这个我当然知道。”
“秦伯伯,这个文件就是专门针对严惩抢劫、qiáng_jiān、盗窃等犯罪行为而颁布的。我说的对吧”柯小鸥也没有难为秦伯,必尽秦伯对自家不错。
秦皓然点了点头。
柯小鸥继续说道:“秦伯,还有再场的各位叔叔阿姨们,我所说的都是真实的事,国家也有发布这样一个文件,我这里也有几个实例,我举给你们听一下,虽然我们厂子地处偏,可不能因为这个就不懂法是吧。
八三年在成都,法院布告上有一个被枪毙的犯人,19岁,罪名是“qiáng_jiān未遂”,其实只是有一个青年,在大街上假装拦了一个女孩一下(开玩笑的那种),结果就被枪毙了,这是其一。
同样在四川泸州纳溪有一姓王的酗,在一路上和同伴打赌敢亲女孩嘴吗?结果真的去亲了过路的一女孩。被抓后也是被判死刑,枪毙了,轰动了当地。
还有一个男青年因为喝多了在马路边尿了一泡就被定罪为(现行流氓罪)送新疆了。
同样也是八三年,在安徽蚌埠,一个小青年与一个妓女(是妓女啊)发生关系不给钱,被告qiáng_jiān。已判刑5年,严打开始,改判15年。可这小子还不服啊,上诉。可是第二次开庭时碰上了严打,因为下达的指标没完成,结果就给改判死刑。
还有一个工厂有五百多人,严打指标是30人。为了完成任务,把在厕所写脏话的都抓了起来,还有一个工人更倒霉,他本来在厂子里没什么事,便把他在学生时代的老底翻了出来,他在学校偷了同学十几元钱,其实已经被学校处理过了,这次为了凑数,送进了拘留所,最后被判了二年徒刑。
还有一个盗窃犯,很常见的小偷手法,被游街后枪毙了
秦伯伯,我说的这些和张杰做的这些,是不是一样的行为,所以我打他还算轻,如果我直接去市里告状,那要是市里公安来人,他就是一个死,谁也救不了他。”
柯小鸥的声音清脆响亮,再加上内力作用,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工厂的工人三点一线,厂子,菜骋里,有多少人会去关心这些,就算有也是偷偷摸摸的,只要没人举报,厂保卫科也不会去管,可是现在这个明明白白被柯小鸥给说了出来,死刑?
华兴厂后院墙离着不到二里地的一个荒山就是专门用来行刑的,几乎每个月那里都会有呜哇呜哇的警笛声,这时就是武警在枪毙人的时候,有些胆大的青年会去观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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