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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萍这几天也是难得的打扮一下自己,现在不是农忙时节,和公婆也分灶了,幸三个人的日子过的很是惬意,所以她把小鸥给自己的几套衣服一天一套的拿出来换着穿,只可惜是夏季,要不然那件带着貂皮领的大衣也能显摆几下。
因为祭祀那天多下了很多菜菜肴,有的肉菜被她收拢起来放了在地窖里,如果不这样做,在这炎炎夏日只要一晚上熟菜就全变成了馊菜,而酒席上收下来的泔水菜让柯家养的几只猪和狗可是改善了伙食。
看着皮白面红的徐永萍,柯惠珍是从来没有过的嫉妒,原以为自己进了城,当上了合同工,日子就比这妯娌过得强的多,可是看看人家穿得戴得,她就是挖空箱底也找不出一件能与之相媲美的物件,更何况那有如婴儿小指粗的金项链。
徐永萍心里哼了一下,心想道,祭祀那天咋不来帮忙呢?现在事了了,听到风声了这就跑来了,可惜啊,二叔他们已经走了。想归想,可是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就是另一种语调了。
徐永萍说道:“事都忙完了,哪里还需要帮手。”
“剧团不是还没走吗?听说请了三天,费用很高吧,我好歹还是个高中生,我来帮你给他们结帐吧。”柯惠珍的眼睛掩不住的*之火。
“这钱的事可不敢麻烦别人,再说了每天 ,三天是2400,很容易算的。”徐永萍冷笑了一声道。
徐永萍绕过柯惠珍走到自家屋前,推开门就要往里走,而柯惠珍横了一步挡住了门。
“还有事?”徐永萍看见对方挡住了自家的门,有点不乐意了。
“我也有好久没进你家了。也不请我进去坐坐?”脸皮真厚啊,人家明着不乐意和她接触,可是还要往前凑。
“真不好意思,我要换衣服去妈那边帮着烧晚饭了。”说完徐永萍直勾勾的盯着柯惠珍,而脸上淡然的看不出她的想法。
这时候柯兴家抱着儿子柯振武、一个村民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一同走了过来,见柯惠珍挡在自家门前,而妻子的面色很不好看,柯兴家问道:“柯惠珍,你挡在我屋门口想干嘛。”
柯惠珍这个时候又清醒了,充满了算计的脸立刻堆满了笑容。只不过是皮笑肉不笑,她说道:“我这是找永萍说说话,没别的。”
“我们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让开。”柯兴家早就看柯惠珍不顺眼,算计自家大哥结的婚,而且几年来从来没上交过一分钱给老屋的父母,还整天从家里捞东西走。而那年分家的时候也她鼓动着自己大哥与父亲争吵,气得自己拿着锄头给了柯兴旺一锄头柄子。如果不是有村民拉得快,真有可能将柯兴旺打死或是打残,到时候柯家大房就真的败了。
柯惠珍面色赤红,看了一下旁边的村民有点尴尬,她张嘴欲说些什么,可是对方根本不理碴。她只好悻悻得移动脚步让出了通道。
柯兴家,徐永萍带着儿子和那个村民还有陌生男人一同走进了门,那个村民从柯惠珍身边走过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房门就在柯惠珍的眼前关上,只听见里面传出徐永萍清脆的声音:“毛团长,你先坐一下,我拿钱下来给你结帐。”几把钥匙叮当碰撞之后,木梯被踩着吱嘎作响。随着脚步声由低到高,又由高到低。徐永萍的声音再次响起。
“毛团长,你点点,2400块,簇新的50块票子,完了还请你打个收条。”徐永萍说道。
“呵呵,毛团长,这钱你们收好,我堂妹还多给你们300,说是给的小费。”柯兴家在一边笑道。
“啥,啥叫小费?”村民道。
“我也不懂啊,我堂妹说外国人都作兴这个的,说是帮别人干活,只要干的好都会有小费的。”徐永萍笑道。
“没错”低头数钱的毛团长这时才抬起了头,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要知道嵊县越剧团有好多家,每一家竞争都很厉害,象这样连着唱大戏的还真的不多,他们也是经人介绍来的,原以为是一个穷乡村,到时候结帐时会结赖一些,可是没想到这么爽快,而且还有小费。
“柯师父,在你们村三天了,你那堂妹的影我都没见到,到底长得啥样的。”毛团长问道。
“哈,你要是见到了肯定想着要我妹妹去唱戏,这么说吧,你那些青衣啊,花旦啊,打扮的再漂亮也顶不上我堂妹一个小手指。”柯兴家笑着说道。
“是啊是啊,你没见到真是可惜了,她就那天祭祀时出现了一下就躲起来了,我也只是看到那么一次。”这个村民是请来做见证的,村里象这种钱财过手的都要找个人做见证。
毛团长写了一个收条,在上面签了名字,而那个村民也在上面签了名字,徐永萍这才小心的将收据折起来。
“呵呵,这么小心,难不成我还会再找你来要第二次钱啊。”
“我堂妹说的,钱财过手都要留下凭证,这是财务制度,这钱要上帐的。”
“我只听说过开公司开厂的才需要上帐,你小堂妹还在读书吧,到是懂得挺多啊。”
“我堂妹夫家里是开大公司的,兴许人家钱财出入要上帐吧。”
“兴家,你那个表妹夫到底是个啥来头.”
“我们也只知道他家庭很好,别的还真没问太多.”柯兴家这时候留了一个心眼,自家老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