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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呼机上发来的消息是柯小鸥干的,那晚给自家挂好电话后她闲的无事就给司马明柏挂了一个呼机,知道他在训练营里也不一定有机会回call只是在呼台留了言。
二少归心似箭,恨不得三步并成一步的离开了训练营,而他的同学、校友会在下午的时候坐军车送回学校。
“少爷你回来了.”才进礼士胡同口,就碰到了正欲往外走的园丁老张,司马明柏笑着应了声,这到是让老张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他可是从来没见到自家少爷笑得这样欢快过。
“老张,你这是去哪里.”
“秀订了一批花盆,我在这等送东西的车过来。”
柯小鸥闲着没事出去订了一批花盆,想着抽空把空间里的花卉移植一些出来,此时她正在空间里整理要移栽的苗种。
北京的冬季很冷,虽然园中有暖气,玻璃棚中也安装了好几页,可感觉还是不太好,于是柯小鸥自己把玻璃花房给加工了一下,准备在几个角落里埋下了几块灵玉,布置一个适合植物生长的木系阵法,这样移植出来的花卉就不会因为寒冷受到伤害。
司马明柏急急忙忙的撞进了小屋,可是屋内空无一人,热切的心顿时又凉了半截。
正在空间里劳作的柯小鸥其实早就看到某人进屋,只是手上的活一下子停不下来,想着等一下,结果就看到某人颓丧的倒坐在沙发上面,面容的神情也不复刚才那般灿烂,想了一下就将司马明柏拉进了空间。
刚才还半靠在沙发上,转眼就倒在了农场的长椅之中。二少面部的表情况就如天气般的阴转多云了。他从长椅上跳了起来大声叫道:“老婆,你在哪里。”
半空中响起悠悠绵长的声音,有如天赖之音:“我在花田呢。”
余音缭绕回旋,可是屋里的人影早就窜出了老远。
花田离农场的住所有点路程,身为凡人的二少可是要费点脚力,这是当初柯小鸥规划失误,按理来花园在住所周围景致会好一些,可是这丫的为了收菜方便,就给调了个个。
待二少气喘嘘嘘的跑到花田,看到万花丛中那个俏丽的身影时这才感到心中的大石落地。浑身轻松了许多。
上万亩的花田五彩斑斓,五颜六色的郁金香花田、七彩的牡丹花田、素雅而高贵的兰花花田上百种珍惜花卉等等,每一类的花田里又按品种划分开。比如兰花田里就有美丽的蝴蝶兰、珍惜的带叶兜兰、可以入药的石斛兰、盛开的君子兰、成片的墨兰、还有那外界极难得一株的“素冠荷鼎”在这里也是以垄的形式生长。
一眼望不到头的花田让二少的五官都陷入震惊当中,眼里看到的是五彩的花瓣,耳内听到的是鼻腔内飘的是浓浓的花香,而他的感知里是言语无法形容的心情。
花田小鸥只带他来过一次,并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虽然他不太喜欢花花草草的,可是在司马老爷子的耳耳濡目染下小明同学对兰草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当看到“素冠荷鼎”是成片的生长时,惊得把看到柯小鸥的喜悦都给忘到了脑后。
“素冠荷鼎,天哪,真的是素冠荷鼎。要是爷爷知道你这里有素冠荷鼎,还不定开心成啥样了。”他站在花丛边低声的呢喃着,目光里满是惊艳与欣喜。
“爷爷也爱花啊。那就挖几丛出去呗,反正这儿多的是。”柯小鸥拍了拍手上的泥,走到兰田边伸手就想拔来着,这时候二少的一反常态的大叫道:“别动,丫头。你知道这花有多珍贵吗?”
柯小鸥看到自家男人失去了往日的镇定,笑着说:“这是哪根哪啊。这里所有的花都是我播的种,大多数花我都不认识的,就象你说的那个素冠荷鼎,也是我撒下籽就没管过,自己长起来的。”
“你这个败家女人,要知道这素冠荷鼎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都有人出到十几万一株了。”二少曲起手指在柯小鸥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手指的力度有点大,弹得小鸥眉头稍稍的皱了起来叫了一嗓子:“你咋这么重手啊。”
“素冠荷鼎”柯小鸥是的确不认识,可是却听说过,在前世2009年,云南花卉展上,一株莲瓣“素冠荷鼎”就拍卖到了700万元的天价。
“丫头,虽然空间内无数珍品,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糟蹋啊。”司马明柏看到花田四周堆放着的花草有点心痛,那些都是柯小鸥刚才拔出来的,准备移植到外界去的。
“切,空间里的东西植物只要有种籽就可以无限的繁衍,在外面也许都是个宝,可是在空间里就几乎是垃圾了。”说完柯小鸥拉着司马明柏的手说道:“老公,我带你去五行田。”
瞬间转移,小鸥带着小明同学从花田边移到了五行田边上。
岁月在变迁,空间也在变化,而五行田依旧是初始的模样,金二分、木一亩、水五分、火与土各三分,五种颜色代表着五种不同的时间段,柯小鸥从储物戒里拿出一粒人参种子扔进了金色的田地,只是眼睛一眨的时间,那种子就已落地、生根、发牙,抽枝,再一眨,就已初具人参的形状,也就是一分钟不到时间,一只年余长的人参已成形。
见到一切在眼睛发生,司马明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柯小鸥说道:“这块田每分钟是一年,10分钟就是十年,以此类推,一只万年人参也不过需要十几天而已,要是换成外面的时间,在这里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