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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司马明柏看到来人的面容后,惊起了一背脊的冷汗,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易怒,修行者不能对普通人随意动手这一条戒律为什么总是会记不住。
柯小鸥在施展了隔离术的同时,也加施了一层幻术,所以小李的异常在众人看到的就是一个前来吃酒席的宾客,没有人会为一个陌生人抛下当前的美食去管那份不属于自己的闲事。
“老公,这人你不认识?”柯小鸥问。
“面熟,可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这人也不是厂里的,可是看他的穿着打扮象是大都市来的,难不成是你家的人找来了?你出去瞅一眼吧.”
刚才小李那一嗓子“二少”柯小鸥可是没有忽略。
这些日子,柯小鸥几乎过的是普通人的生活,从不动用灵力,也不会恣意去释放神识,这话叫啥说,红尘历练,修心修德再修身。
而且华兴是自己的根据地,虽然离家多年,但这周围也都是看着自己长大,或是与自己一同长大的亲朋好友以及邻居。一但释放出神识,看到不该看的事情,出门要是碰上对方,那脑子里难免会意淫一番,到时候尴尬的还是她自个。
司马明柏走到小李身边,高大的身材让小李不禁抬头仰望,经过刚才那一下子,他老实了很多,声音里也露出了一丝怯懦,“二少,老爷子来了.”
本就看着面熟,加上小李又这样一说,司马明柏立刻想到了他是谁。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蹿出了门外,眼尖的柯小鸥也迈步跟进出去。
食堂外的空地四周昏暗的路灯泛起令人欲睡的光晕,路灯下方停着三辆车,中间那辆加长的轿车已被很多孩子围着看稀奇,车窗半摇下,一个老人时不时的张望着食堂的大门。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老爷子的车停下,那些保镖肯定不会安然的坐在车里,更不会允许那些孩子围在周围看热闹,因为旁人的死活与他们无关。他们需做的就是保护司马荣生的安全。
当老爷子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以箭一般的速度奔跑出来时,老人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爷爷,你这是玩哪一出啊.”司马明柏跑得有点急。气稍有点喘,如果不刹车急时,那就肯定撞在车上。
二少的声音有点高,紧跟着出来的小鸥刚走出食堂大门就听到了,心里咯噔了一下。回味过来后也是替这老爷子的老顽童般的性格发愁。
当小鸥出现在食堂门口时,老爷子再也顾不得装沉稳了,要知道孙媳妇肚里可是有自家的宝贝孙孙呢,于是推开车忙跨了下来,四周的孩子们用着各种各样的眼神看着这个鹤发童颜的老人。
“慢点,走慢点.”小鸥还没靠近呢。老爷子的倒是快走了几步,推开来搀扶自己的孙子,反过来迎向孙媳。这一下可让某人心酸不己,到底自己是他的孙子,还是小鸥是他的孙女啊。
“爷爷,您咋来了,这么远的路。身体可吃得消吗?”小鸥搀住了老人,随手就将手搭上了老人的脉上。探查一番发现老人的精神头有点不济,身体也有些疲惫后,掏出了一个玉瓶。
“爷爷,喝了这个,我爸这寿宴刚开始,体力跟不上可不成.”说完打开瓶塞递给老爷子,一阵冷风袭来,瓶中那清新的幽香飘散开来,离得近的几个孝们不由自主的都张大嘴深深的吸了一口。
老爷子知道孙媳妇拿出的都是好东西,当下接过瓶子,也没问,仰头而尽,一股温温的液体入口就滑落腹中,当他还想喝第二口时,发现瓶中再也倒不出一滴了,咂吧了一下嘴,没有一丝残留的味道。
他把玩着手中的玉瓶,发现这是极为难得的羊脂暖玉制成的,拿在手里极为润手,心想着这孙媳出手就不简单啊,“小鸥,这瓶子能不能给爷爷啊?”老爷子的眼神里难得的流露出不舍的神情。
“想要就拿去吧,这种瓶子我多的事,只不过这个只能装10毫升的液体,以后我再给您刻一个大一点的。”
“可不许取笑爷爷贪心,这瓶子很可爱,就是里面的东西少了点,还能不能再给我喝一口刚才那水,刚才是喝得太急了,连味都没品到。”昏暗的路灯替老爷子打上了一层遮掩,不然那老脸上的红晕让人看到还真好玩。
小鸥和司马明柏不约而同的笑了一下,小鸥道:“爷爷,好东西一口就行了,过及而不尤这道理您可比年轻人懂吧。”
老爷子低声嘟呶,“这不没啥效果嘛.”
这回他的孙子笑了,“爷爷,您就没发现您现在精神头可足了,腰腿也活络多了吧.”
那个瓶子里的东西,二少可是知道的,是小鸥特地用农场的井水配制的补体力,争对普通人用的,他的储物戒里也存放着好些。
因为是争对普通人的,所以东西不能太出格,更不能引起别人强烈的注意,而二少手里的,全是空间里最低等的玉制成的容器,因为只有玉器才能最大程度的隔离药效的散发。
柯小鸥与司马明柏成婚七年,算是老夫老妻了,当年司马家下聘是徐霞亲自来的,而司马老爷子与柯大林夫妻都没见过面,双方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面。
现在老爷子突然来到华兴,不管是为孙媳妇来的,还是童心大发出来列游的,到了华兴,肯定要位列上席,就在司马明柏与老爷子交谈的时候,小鸥招过一个大一点的孩子,附耳吩咐了几句,那孩子是欢快的蹦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