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徐亮也是经过生死场的,越战时他可是在前线带过兵的,那宠苦的拼杀,能活下来的都成了英雄,而他获得的战功也成了他升职的功绩。
军委是八人组,有主席一名,副主席三人和四名委员所组成,徐老爷子从原来的位置上退下了,徐亮虽然进去了,到底不如别的那些老家伙们有发言权,他需要熬,熬够资厉了才能响亮起来。
京城里啥多啊,那就是官多,扔块板砖上天,掉下来也许能砸到好些个处长,当官的也许知道收敛一些,可是那些熊孩子们可不知道。
徐小帅砸的那娃也是一个京官的子弟,还是个不小的官,说是中发改委的一个副厅级干部的外孙子,从小让家里宠得没边,撩猫逗狗也算是一个纨绔子弟了。
在京城里长大的,有几个能不精明,这丫的也倒霉,原以为去能那种地方打工的女孩看中就能玩,大不了最后扔点钱就是了,可没想到碰上个烈的,而且还碰上了徐小帅。
为朋友俩肋插刀,徐小帅当然不会看着同学的妹妹被人欺侮喽,小雅的事情就曾让他郁闷了好久,而且从那以后,徐小帅真的长劲了,就算泡妞,也是泡那些自甘潜规则的,而没有再动过手腕。
荣生集团的二公子要结婚,碍于司马恒宇的身份不能太过铺张,徐霞选择的是中式婚礼,院子里是张灯结彩的,大红的绸子披挂的满院,司马明柏一进院子那心就激动起来了。
“妈,你咋不早点告诉我一下呢,现在到好,结婚的人是我。可是却啥也不知道。”司马明柏委屈的看着母亲,乌黑的双眸闪亮着光芒。
“你能帮啥忙,你们人好好的,等时辰一到乖乖的拜堂成亲就是了。我可警告你啊,这几天你给我老实点,我可不想再发生上一次的事件。”想起上一次的事,徐霞还是心有余悸。
对比什刹海这头。礼寺胡同这块是有点太热闹了,柯小鸥在老爷子那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了自个的家,看到家里那么多人。还有那些极品们的嘴脸,她真有点后悔早回来了。
老爷子昨晚告诉她要办婚礼的事情,而她并没有太多的惊奇。前世就举行过婚礼。这一世在美国也折腾了一整天,算上这次,是第三次结婚了,早没有了新鲜感。
“秀,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来给你做美容护理的,我说我们秀不需要。可是人家不听,说是你婆婆给安排的。”岳冬梅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问问外头有谁要做美容的,安排她们去做吧,我就不需要了。”小鸥最不耐烦做美容了,涂抹了一大堆的东西,全是人工合成的,不过婆婆既然安排来了人,那是肯定付过酬金劳的,没地白花钱不做工。
岳冬梅应声而去,可是过了一会又回来了,“秀,那个带头说要见你,说要是不这样回去没办法交差。”
看到岳冬梅有些为难的样子,柯小鸥决定勉为其难的走一趟,看看那个带头的人到底想干嘛,可是才走近他们停靠的小客厅,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就飘了过来。
原本还岳冬梅一路说笑的柯小鸥皱起了眉头,“岳婶,我就不进那屋了,里面的香水味道太重,让他们到院子里来吧。”说完是身形一飘,离开了回廊站到了院子里,一袭嫣红色的大衣随着她那高挑的身形摆动着象是一片旗帜一样灿烂。
岳冬梅的眉眼闪了一下,迟疑了一会才走进小客厅,一个打扮的非常时尚的人类一扭一摆的迎着她走了过来,如果不仔细瞅,真会当成是女人,可那是一正宗的大老爷们,还是是京城最有名的名媛会馆里的美容师,只可惜身体里雌激素过旺,半阴不阳的。
这名名美容身高也就1.74左右,穿着一件香奈尔的棕色皮夹克,脖子上还系着一条印有碎花的丝绸小围巾,一付白色边框的眼镜镶嵌着的是茶色的镜片,不仔细根本看不清那镜片下的眼神。
“少夫人来了没?”男人就该是阳刚气十足的,可是面前这人女性化的十分厉害,头昂的老高,纤细苍白的手拢了一下自己的碎发,兰花指翘掂着。
“我家秀在院子里.”岳冬梅此刻也有所察觉,小鸥怀孕的事她也是几天前才从鸥妈罗美青的嘴里得知,怀孕的人有许多忌讳她这个过来人是清楚的。
“这么冷的天你们怎么不把少夫人请到屋里来,真是的.”阴阳男话音未落,身影已纵出了屋外,而他带着的两个助手是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岳冬梅没有理这两人,而是沿着屋一圈,伸出双臂推开了所有的窗户,寒风呼嘯而进。
柯小鸥回忆着那股馨香,想着是不是该给婆婆打一个电话,问一下这人到底是不是她请来的,因为那香味里含着某种不好的味道,可又是许多名牌香水的主要原料之一。
院子里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红衣丽人,丽人的身边有一颗正在绽放的腊梅,柯小鸥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捋下一串花放在鼻尖轻轻的嗅了嗅了,微微一笑露出了惬意的神情,而这一幕让急急跑来的阴阳男看在了眼里,脚步也为之一顿。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一定要见我。”早在来人从屋里跑出时小鸥就发觉了,来人的打扮虽然很新潮,可是给小鸥的感觉不太好,她喜欢看阳刚气足的男人,对于这种爱翘兰花指,喜欢涂抹香水,比女人还爱打扮的男人最为反感,更何况前世见多了这类的同志,更让她想敬而远之了。
小鸥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