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了吧,人家还在读书呢,再说了,就冲着人家这家世,能随便找了?你那小女儿.”接话的一人送了一只卫生球给另一人,人家话没说完,意思旁边的人都懂了,而被说的那人有些不服。
“我那小女儿可是一个大学生,配他咋了,再说了,他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学呢。”说话的是迎亲队伍里来的一对中年妇女挤眉弄眼的让人无法心生好感,看来不管谁家都会有一些极品亲戚。
这俩人,一个是徐霞大嫂家的弟媳妇方牧舒,一个是方牧舒的朋友。
知道何凤怡要给自家外甥操持婚礼,方牧舒非要跟着来看热闹,你来就来吧,还带着朋友一块,这不,还混进了迎亲的队伍里,听到别人在议论柯家的儿子,方牧舒的朋友就意淫开了,想着自家女儿生得花容月貌,又是一个大学生,她一直巴结着方牧舒为的不就是能把女儿嫁入豪门嘛,只可惜方牧舒生的也是个女儿,她就把主意打到了与方牧舒相识的人周围。
何家也是一名门世家,可是何凤怡只有一个弟弟何怡亮是一个儒学家,一心钻研学问,三十好几了也不肯成婚,直到快四十了为了血脉传承才经人介绍娶了方牧舒,想着能一举生子,可是却生了一个丫头。
这方牧舒起初可是一付大家闺秀的模样,可是知道丈夫一心钻研学问,对丈夫是体贴入微,在何家也是落落大方的,可就有一点不好,好八卦,碎嘴长舌,天生一付小市民模样,对待外人也很苛刻。
按徐霞的想法,这古礼最好是用花轿嫁娶,什刹海与礼寺胡同隔着也不远,抬花的话路程也就是半个小时,可对于这一点,司马恒宇是坚决反对,原本自家娶媳妇已经很铺张了,再要是弄个花轿绕城一圈,还指不定有多少人说闲话呢。
再有了,国内外的许多新闻媒体也盯着自个的动静,有的事宜是能低调就低调,无奈,徐霞只能顾全大局。
本该将新娘安置在花轿当中的,现在换成了豪华的形车,柯小文小心翼翼的将三姐放进车厢内,司马明柏则提着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新娘的鞋子也一头钻进了车厢,人还没坐稳先是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看来刚才也把这小子紧张坏了,生怕岳家这些拦嫁的人又会出什么新花样。
全福太太将一只苹果和一把玉如意塞进了小鸥的手中笑道:“新娘子,这苹果可是要握在手中不能吃的,象征着平平安安。”
听着温子珺的念念碎,红盖头遮掩住了柯小鸥微挑起的嘴角,虽然自个也是头一次按古礼行嫁娶之礼,可是前世靠网络谋生的她早就从度娘,起点古代言情得了各种古礼礼节,如果不是怕麻烦,她还真想去给这全福太太做一回指导。
此时此刻,刚才还心如止水的柯小鸥却不知从何处生出一种悲泣,人说新嫁娘都该哭嫁的,一项冷静的她现在这股悲哀从何而来却也无从所知。
雾水曚住了女人的眼睛,越是想撇开心中的悲伤却越是放不开,眼泪象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嘀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