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这几天在外地,更新时间可能有些乱,还请亲们见谅,最多一周时间就会回到家中)
司马明柏知道小舅子一直生活在父母以及几个姐姐的佑护之下,从小就没受过什么苦,更没有亲身体验过世态凉。
他觉得有必要让小舅子知道一些家中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样,这孩子不会长大。
“小文,九月你也要上大学了,做为柯家唯一的男孩,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司马明柏拣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告诉了小文。
可以说这一次他是有些先斩后奏的姿态,按理说这些事情该由鸥爸鸥妈或是柯家姐妹来吐露,他的身份只是一个女婿,这样做有点喧宾夺主了,而且他的内心也有一些忐忑,怕自己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之后会让岳父岳母对他另眼相看。
当然这个另眼相看肯定是自损形象了。
从姐夫嘴里听到了许多有可能连自家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自家发展到现在,他也知道家里的条件是全厂最为好的,也最为人所羡慕的。
往常有同学到家来玩时,看到一屋的高档家电、自个房中的闻所未闻过的各式玩具,器械脸上的表情让他得意的几乎忘形。
司马明柏在和柯小文谈话才过去没多久,高考的分数也出来了,总分高达549分,虽然没有达到小鸥当年的高度,甚至都没有超过小雅的高考总分,但是进入清华这个分数定是稳稳的。
消息传到北京,柯家又欢腾开了,在华兴小文同届的那些同学以及家长听到他这个分数时也是神态各异。
柯大林与罗美青天性良善,教育出来的几个孩子性子也非常好,司马明柏的一习话。让小文明白了自己的责任。
最终,不管姐姐如何优秀,姐姐都已是外嫁了的,没道理柯家的一切要让出嫁的女儿来承担,而他做为柯家唯一的男孩,没有理由逃避这些。
赛车是刺激,可是那也是相当危险的,一但出现意外,难不成让年老的父母双亲要靠几个姐姐来供养吗?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一令人悲痛欲绝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在柯家发生。
也就是一夜间。柯小文从一个懵懂的少年长大了,做出了一生之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决定。
填高考志愿时小文独自回了一趟华兴,也是他活了十七年第一次独自外出。走这么远的路。
至于这一点,柯家却没有一个人担心,且不说这趟列车是直达景德镇的,列车上不太可能出什么差子,再则。柯小文本就是一名武道先天高手,如果有人要找他的麻烦那肯定是自个找死。
这天,礼士胡同99号大院外来了一个中年人,而这人正是柯家人进京时那趟列车上的列车长李勇。
李勇也是报着试试看的心态来这里寻柯小文的,路上认识了柯家人之后,他就对柯家的背景有所怀疑。之所以前些时候没有登门,那也是因为他知道对方一家刚进京,一切都还没安顿好。这个时候上门很容易惹人厌烦。
这不,想着高考分数也下了,想着打探一下对方是不是真象自己所说的那样稳定能进清华,顺便再了解一下对方真实的背景,抱着这样的想法李勇这才在这个时候登门。
工龄二十余年的他跑这趟北京快车也有几年了。北京来的次数自己估计也记不清了,对于北京的中心地带也算是比较熟络了。礼士胡同很容易就让他找到了。
“99号?”手拿着柯小文写的地址,一边走一边看着两边的门牌,嘴中自言自语着的李勇走进胡同口不久以后就有感到有些不对了。
“那小子不会是在蒙我吧,99号这在哪啊,这一长溜的围墙,不会是哪一个旧王府吧”顺着胡同走了约有五六分钟,他还没有找到99号的正大门,心中不禁开始怀疑了。
礼士胡同里面的马路约有四米宽,齐整的柏油马路,一侧雪白的院墙外每隔一米就有一个拴马石,而马路对面也是居民区,只不过房子有些旧,而全多数掩在浓浓的绿荫下。
“不会吧,对面双号,那这边就是单号啊”李勇在找到51号门牌之后就没在看到下面的门牌,长长的院墙让他在炎炎夏日里有了一些不耐烦。
自认为受到柯小文欺骗的他转身想离开,正巧一个早起的老人提着鸟笼溜街回来,李勇上前问:“大爷,这礼士胡同有没有99号啊?”
老人听到李勇的话愣了一下,打量着问路的人,看到他手捏成一团的纸条,表情有些怪:“咋没有?你背后这院子就是99号。”老人家一口的京片子。
“啊”李勇瞠目结舌,“大爷,那这99号的大门在哪块啊。”
“大门?”老人语调上扬,眉头也高挑着,“你是那家的什么亲戚?”
“这有什么讲究吗?”
“99号那院住的可一直都是王公贵族,这大门万没有为普通人打开的,你如果是要找人的话,诺,看到没,西角门在那块,去那问一下吧。”老人指着不远处的偏门,也就是车库出口处。
李勇也不是不识数的人,能当上列车长总有一点自个的本事,再说了,前不久电视台刚播过的那些清宫历史,里面介绍的那些贵族等级划分,这个正门只有大事,嫡系子孙、或是有贵人进入时才能打开。
按老人的指点李勇找到了西角门,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敲按下了电门铃。
角门上的一块半圆形的小门板吱吜一下的掀开了,没看见人脸声音却飘出来了:“你找谁?”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