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猎人拾掇了下衣服,用困倦的语气说:“年轻人,晚安,祝你明天好运,希望你能像佩兰一样遇到可靠的伙伴。”他刚要上楼,又回过头来。“忘了告诉你,酣庭马市似乎有你要找的人,记得去那里看看。”他说。
站在楼下的格洛里手里拿着披风,也往楼梯这边走:“布雷夫大叔,那太好了,明天刚好路过那里,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回到屋里,格洛里将店老板古德临时帮他绑好的绷带解下,拿出一捆用了半截的用纸筒包着的绷带,撕了一片下来,然后打开布包拿出了一瓶紫红色的药水:“在路上的时候采了些红叶树的枝叶磨成了药粉,这时候派上了用场。”他将药水涂在伤口上。他这伤口不是被撕裂的,并且过于整齐。
格洛里将新的绷带缠在了身上,望着窗外的月,还把刚才的药水猛地喝了一口。冰凉的紫红色药水有些苦,但是药水没有从他的嘴角掉落一滴。他抿了一下嘴,将药水瓶子用木塞子塞好,放回包裹里。接着,他右手摸着枕头下面微微发出蓝色光芒的剑,然后盖上粗制布毯子。“剑,你才是我忠实的伙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