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抢救过来,医生这样对靳名珩说。

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她的晕倒不是偶尔,而是有心脏病,三年前做过心脏搭桥手术,只是恢复的一向不好。怪不得,怪不得甘泉要负担她一个人,需要吃那么多的苦。

原来不止是要负担生活,还要负担她的病。而那个男人,即便是这么难对自己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自认一向冷情的他,想到死去的甘泉,这刻都忍不住对他愧疚顿生。

甘甜被抢救过来,却不想住医院,说是想去哥哥住的地方看看。靳名珩倒是给甘泉安排过一橦房子,只是他一直没怎么住,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基地里,有事办事,没事训练手下的人。

基地,靳名珩自然不会带她去,便叫人载甘甜去了甘泉的那橦房子。三人乘了电梯下楼,在医院门口分手。

“靳少。”他走到车边准备离开,后面转来甘甜的声音。

他转头,她正收脚不及地撞过来,他便扶了下她的腰。甘甜刚刚从医院出来,气息有些不稳,手撑在他胸前,抬头对他说:“谢谢。”

靳名珩放开她,说:“别乱想,好好休息。”

甘甜点头,精神虽然不太好,可是看得出来比刚刚在医院里要强许多。

靳名珩打开车门上车,甘甜站在街边,目送他开的白色法拉利开走。

“甘秀。”保镖将车子开过来,喊她。

甘甜回神,坐进车内,黑色的房车便朝着相返的方向开去。她由后视镜看着后面的街道,刚刚那抹白色早就消失在街角……

——分隔线——

宋凝久与沈小薏在饭店分开后回到家里,夏初在外面玩的累了,回来后便睡下了。宋凝久将她抱到婴儿房后,自己也休息了会。

一觉醒来,见幸伙仍睡得特别香甜,食指从她的攥成拳头的小手里抽出来,然后拔了拔她婴儿肥的小脸蛋,然后才下了楼。

“少奶奶。”王妈见她下来,喊了一声。

宋凝久微微颔首,走到客厅的沙发边扫了一眼空空的室内,没有靳名珩,没有夏初在活动,偌大的空间里都是空荡荡的。今天的阳光蛮不错,透过帷幕的玻璃窗投射进来,让她心思一动,便去了日光室。

王妈给她送了水过来,便退下去了。

这里的别墅区虽然在市区,可是环境清幽,正因为是人工规划、刻意植被,风景才更显秀丽,一眼望过去葱葱郁郁,令人感觉到舒服。

住了那么久,她倒是极少有这样的时光,可以好好地欣赏这里的环境。只是环境越静,越容易胡思乱想。尤其是与靳名珩重逢后发生了那么多事,她都没有来得及细细回顾过这段日子。

以前,决定长久留在外地还好。如今回来了,她的所谓家人都在这里。即便她不想面对,还是会有许多问题涌过来。想到姐姐今天对她的态度,她可以继续任自己这样浑浑噩噩下去吗?

身上的手机传来一阵铃声,低头掏出来看了眼,是张照片,靳名珩与一个女孩的。靳名珩站在白色的法拉利车子旁,女孩仿佛是哭了,偎在她的胸前。

她瞧着那个女孩,虽然只是个侧脸,但是好像她见过,上次在阳信的医院里见过。当时夏初还没有出生,靳名珩带她去医院做检查准备剖腹,他们在病房前碰到过。

“你老婆吗?”那女孩的声音清脆,这样问靳名珩。

靳名珩当时手捏着她的下巴,唇落下来,当然,并没有碰到她的唇,回答:“小女孩,不是老婆,男人一样能让女人怀孕。”

有些事并不想记得那么清晰,可是回想起来,才发觉根本就早不自觉地烙印在自己的心里。握着机身的手指收紧又收紧,心还是有些微疼……

靳名珩回来的时候有点晚了,夏初居然还在睡,所以整个家里虽然灯火通明,也只有佣人们忙碌的声音。

“靳少回来了。”王妈马上迎上来,接过他手里带回来的文件,帮他归整好放在一边。

靳厅,王妈立马就知道他关心什么,便说:“小秀还在睡。少奶奶在日光室。”

日光室?

靳名珩看着外面天色渐黑,不由皱眉,问:“去多久了?”

“从下午就在里面。”王妈回答。

靳名珩听着她的回答,已经抬步走过去。上了楼,果然见她自己坐在那个藤椅上,面前的懈上搁着手机。而她目光怔怔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大约感觉到他的视线,不由转头,两人的目光正好相接。

靳名珩推开推拉门走进去,宋凝久也正站起来,问:“回来了。”拒她想表现如常,可是模样还是有些微微的不自然。

名珩点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宋凝久掀唇,想说什么,才发现自己也不知说什么。所以一时之间,竟发现也无别的话可说。

空间有些静,静得轻浅的呼吸都听得清晰。宋凝久突然有些不自在,目光瞧了眼窗外,仿佛才看到时间已经很晚了,便说:“我去看看夏初。”说完,便越过他身边往外走。

手却被他抓住,他说:“夏初很好。”意思是不用她急着躲开吗?

宋凝久低头,其久低头,其实也不是非想躲开,只是两人相处时,会有些不知怎么与他说话。

“你有心事?”他问。

宋凝久低着头,所以他只能看到她的发顶,然后摇头。

靳名珩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两人目光这样相望,让她更加不自觉地想要逃避。可是他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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