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久第一次在两人做完后,脑子还是清醒的,不过她这会儿倒宁愿像以前似的晕着。可是这世间的事,往往都是事与愿违的。所以当靳名珩抱着她上楼时,那感觉真的是别扭极了。
上了楼,他一手托着她单手伸过去开门。宋凝久自己从他身上滑下来,在门板开启的瞬间跑进房内。靳名珩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身边空了,然后彭地一声,浴室的门正好关上。
知道她别扭什么,靳名珩唇角带着笑纹摇头走过去,手抓住门把才知道这丫头居然把门都锁了。
“小久儿,开门!”他敲着门板喊。
只是里面的宋凝久并没有应,他将耳朵贴着门板也只听到隐隐约约的水声。
这是把他关外面了?
靳名珩站在门外,都可以想像到她在里面脸蛋气鼓鼓的小模样。转身折回床边,拉开抽屉一阵翻找。
站在花洒下冲洗的宋凝久,那模样的确是气呼呼的。她也不是保守,可是这明知道楼下有人,他干嘛非就要在那个地方?他没脸没皮又有威信在,保姆不敢造次。
自己明天怎么见人嘛!
厥着小嘴擦了沐浴乳抹在身上,打起一身的泡沫,摸了满手滑腻在身上擦着,伸手重新打开花洒。忽然觉得不对劲,转头,果然看到浴室的门板被推开了。
靳名珩还穿着刚刚的衣服,自然是凌乱的,就连头发都带着一股不羁的性感。抬手,椅手里的钥匙,发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音。
彼时,宋凝久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身上的泡沫被打下来的水注冲下来,沿着脚边积了一地的白色泡沫。身子这会儿是光滑嫩白的,又带着他刚刚制造出来的痕迹,让他的眸子一下子就幽深下去。
“啊!”她终于回过神地抱住自己,双腿并拢,手掩住胸部,气急败坏地喊:“你怎么进来的?”
他看着她这副害羞的模样,皮肤都瞬间转变成粉红,不由低笑着将钥匙挂在一边,然后朝她走进来。
纵使两人的关糸再亲密,她这时也是觉得难为情的。更何况她还记着刚刚的仇,这般想着,伸手便去拿架子上的皂,企图裹住自己。
只是指尖刚刚碰到,纤腰上便罩住一只大手,将她整个就给勾了回去,直至撞上那副厚实而炙热滚烫的胸膛。
她自然是不依的,所以挣扎。
“乖,别闹,你刚刚不是也有享受到。”他声音沙哑,染了**的声音在耳朵扩散,带着无尽的魅惑。
宋凝久闻言,仿佛是想到自己的反应,面上一热,耳根发红,却犹嘴硬,不依地捶着他的肩,说:“你胡说,胡说。”
就算有,她也是不会承认的。
“好好好,我胡说。”他抓住她在肩上作乱的双手,嘴上说的什么完全就是敷衍,直接将她压到墙上。唇攫住她的唇,恨不得立马再将她拆分入腹一次,哪里还有心情争辩谁对谁错?
“唔唔唔……”她嘴被他堵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背倚着凉丝丝的瓷砖,身前贴着他滚烫的身子,打下来的水浸湿他的衣服,顺着衣角往下滴着,落在她的腿上,顺着光裸修长的腿滑下。
激情,又一番新的激情,热浪一浪盖过一浪。他的技术自然是没话说的,更何况这不仅仅是**发泄,还是灵魂的交合,所以战况愈加的激烈、欢愉。
她很快便臣服在他的进攻下,城门连连失守,直至他直捣黄龙。她不但再无反抗之力,反而不自觉扭着腰肢回应、迎合,室内只剩下一片旖旎之色……
宋凝久也不知两人做了多久,反正浴室的花洒一直没关,浇着两人交缠的身子,那水声伴着他的粗重的喘息在耳边或近或远地回响,扩散。
再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明媚的阳光由窗子里照进来,让她微微地眯起眼睛。身子动了动,才感觉到四肢酸痛的厉害。
想到昨晚的事,转头,发现身侧的位置已经是空的。那个把她折腾成这样的男人居然不在。抓过表看了一眼,时针竟已经指向上午11点,可见她睡的够久,连靳名珩离开都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虽然浑身酸痛,她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随便打了件衣服下床,然后去浴室洗漱。
下楼时见两个保姆正在打扫,王妈抱着醒来的夏初在玩。幸伙如今自己可以坐着了,也能独自翻身,就是自己爬还费点力。
“麻—麻——”夏初倒是眼尖的很,看到她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两只小手努力地张开。可惜就是不会跑,不然早就奔到她怀里了。
宋凝久走过去,蹲下身子,双手托着她的腋下,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在她嫩嫩的小脸蛋亲了口,问:“是不是想妈妈了?”
夏初自然是不会回答的,不过却是讨喜的很,小嘴凑过去,也在她的脸上啵了一下。
“这才一天没怎么见,看把我们小秀想的。”王妈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说。
“母女连心,我也想她了呢。”宋凝久说着,嘴巴又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痒痒的逗的小夏初咯咯地笑起来。
“少奶奶,饿了吧?先吃饭吧,靳少吩咐我们做了红枣莲子羹,补气血的。”王妈说。
她不提还好,一提宋凝久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晚两人在客厅里干的事。动静那么大,他们怕是心知肚明。拒心里别扭,小脸还故意绷得紧紧的,抱着夏初去了餐厅用餐。
靳名珩那晚是爽了,可是一连两天宋凝久都闹别扭不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