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的,可是那样的深山老林,信号怕是不时会中断,或完全接受不到的情况都会出现。除了这些,什么毒蛇猛兽出没都未可知,说不定还有瘴气。可是那人看着靳名珩踩在地上,一步步沉稳坚定地离开的背影,只得将含在口里的话都咽了回去。
有时候男人之间真的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他可以感觉到靳名珩想要救妻子的心情,被他的模样所折服。靳名珩自然也知道那人担心自己出意外,他又何尝不知道山里危险?可是自己的妻子有危险,他如何能安逸地等在山下?
他,不是第一次进山找寻宋凝久,只不过上一次在宋凝久的外婆家里还有个方向。如今,这座山虽然属于昕丰市,可是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可是拒这样,也动摇不了他找人的决心。
靳名珩带人出发后,他留在山下的人努力搜寻了关于这座山的所有资料,靳名珩也动用了关糸,让有可能掌握这方面的人将资料传输给他,由他们分析,然后指引他这座山里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他们也越来越深入山内,信号时好时坏,更何况现在的时间是夜里,简直寸步难行。时间已经很晚,所有人都在以他为中心点进行搜索着,因为靳名珩的支撑,所以没有怨言。
直升飞机也已经在他们的出发后不久启用,正在满山搜巡,只是夜里视野受阻。调用军方的设备也需要时间,所以同样的困难重重。
他也知道,此时自己的举动也许已经惊动市内很多人,可是他都已经无暇顾及,只想尽快找到宋凝久而已。
“靳少,靳少……”通讯设备那边的声音又断断续续传来,只是说不上两句,就会不时中断。
其实这样的指挥,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应该是与留在山下的人对调。可是他此时此刻总要做些什么,不让自己的脑子去过多的思考,不然他真的就会疯掉。
山风如刀,刮着他坐在大石上握着通讯器的身影,如雕塑一般,面朝被茫茫夜色包裹的山林。
小久儿,你一定要等我!
一定!
——分隔线——
落日西沉,天色渐黑,连余晖都没有留下,视线内只余下黑漆漆的一片。不同与城市污染的空气质量,呼吸沁凉,沁人心脾,只是这样的季节山里也是寒气逼人。
依山而建的别墅外表虽不特别,却是从半山腰处拦腰斩出一块平地处建起,周围古参大树依旧巍峨挺立,将别墅层层叠叠包住,让外面看不真切。
一条狭窄,仅供一辆车子通行的柏油路,由别墅前延伸出去,路道两旁也是并不统一的树种,纵使白天有飞机在高空俯瞰,那路也像是被大树掩盖,若非临近怕是也不会注意到。
彼时,卓越挂断电话后俯下身子,将手机关机后放在宋凝久身侧的地板上。伸手,动作轻柔地撩开粘在她脸上混合着血迹的发丝。
宋凝久虽然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可是她脑子是清醒的。拒满身狼狈,可是瞪着卓越的眼睛里却充满仇恨。
他的食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别这么看着我,你可知你这个模样看着一个男人,很容易让人冲动。”他唇角噙着笑轻语。
宋凝久别过头,不再看他恶心、下流的模样。然而他却没有放过自己,伸出两指捏了捏她的下巴,然后食指指尖慢慢滑到脖颈、乳沟、平坦的泄,然后在她的底裤边缘流连。
那样的部位,宋凝久拒表现得毫不在乎,身子还是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然后他得逞的低低笑声传过来。
宋凝久的心沉下去,闭上眼睛,牙深深嵌进嘴里的布条里。可是他的手只在她的底裤边摩擦着,只流连而不深入,像是称心折磨她一般。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绷着的身子开始四肢僵直,浑身冰冷。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缓有度的脚步声,然后停顿在门口,外面传来小钟的声音,喊:“卓少。”
卓越流连在她肌肤上的手终于停顿,转头问:“什么事?”
外面沉默。
小钟跟了他很久了,一行一动他也能猜到几分。可是他却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看着宋凝久。
随着外面的夜幕降临,室内的光线愈暗下来,所以两人的神情都不是很分明。可是犹能够让宋凝久感觉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所以并没有松懈,一直都绷着神经。
仿佛是折磨她够了,他指尖顺着她的腰肢又爬上来,一直摸上她的锁骨,然后才开口:“靳少奶奶,我有点后悔了。你说我玩你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当着靳少的面比较刺激?嗯?”
宋凝久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反应麻木。
卓越许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回应,终于收回手,在她身边的坐下来,坐在同样冰凉的地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只听彭地一声,打火机的火苗骤然窜起,一下子映亮了这方天地。
他将叼在嘴里的烟卷点燃,借着火光看了她两秒,宋凝久似乎并没有预料中的愤怒,或露出害怕的瑟瑟发抖的模样。唇角勾起,带着那么点恶劣的味道,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手一松,视线再次陷入黑暗。
他不紊不慢地抬手,吸了口烟后,慢慢将灰白的烟雾吐出。让她闻到空间内的烟草味道,这才便起身,打算往外走,只迈了一步又转过身来,说:“宋凝久,你比你姐姐有趣的多。”语调里除了玩味,仿佛还透出那么丝赞赏的味道。
出了房门,小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