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紧,还用唇堵上她骂人的嘴,舌强势地闯进她的牙关里,在她的檀口里翻搅,勾着她舌纠缠。

宋凝久躲不开,干脆狠心就朝着他的唇角咬了一口。

靳名珩吃痛地放开她,伸出舌尖抵了下唇角的伤口,也将那股血腥味带回了口腔里。低眸便对上了宋凝久的怒瞪着自己的眸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闪烁着不服两个字。

“不要碰我,你只让我觉得恶心。”这种不被尊重也让她变得硬气起来,根本就不顾惹了他的后果。

恶心?

只见靳名珩的狭长的眸子微眯,映着她那张仇恨似的脸,怒极反笑出来,只是那笑未曾抵达眼底,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冰冷。

他掐着她的下颌,问:“恶心是吧?宋凝久,本少今天就让你恶心个够,到底要看看你能恶心到什么程度。”

宋凝久被他捏得脸颊发痛,可是不管怎么痛,就是挣不开。他的唇再次压过来,吻很猛烈,狠狠碾过她的唇瓣,啃咬得她发痛。

舌再次勾住她的舌,因为下颌被他掐着强迫被张开嘴,所以无法再咬他一口。着着实实地在她嘴里扫过几遍之后,才放开快要缺氧的她。

唇沿着她的唇角落到了耳际,她的敏感带在这里,所以不用刻意撩拔,只要吮舔,就惹得她身子颤抖起来。

他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嘴里吐着羞辱她的淫秽言语,问:“不是恶心?怎么还这么敏感?嗯?”

宋凝久咬紧唇,怒瞪着他。

她无法说话,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她也恨自己,可是这犯贱的身体就好像习惯了他的碰触一般。

还好他放过她的耳廓,宋凝久还没松一口气,颈间的肌肤就被他一口叼住,还好她咬着下唇才阻止了出口的尖叫。可是如果她以为靳名珩就此就会放过他,那就错了。

他松开她这块肌肤后,唇顺吮着她藏青色的血管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处肌肤。

如果他是猎人,一定是个耐性极的猎人。

他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渐渐瘫软,看着她难堪的扭动,可是他眼中一点*都没有,只带着那个眸间浮起的笑,穿戴整齐地冷眼看着她一点点沉沦。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折磨人,也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羞辱人。

宋凝久看着眼前他那张变得陌生的脸,身体也终于渐渐冷怯下去,痛苦地闭上眼睛。

靳名珩却不肯放过她,他一件件褪了自己的衣服,肌肤相贴,他身体的温度冰得宋凝久一颤。

靳名珩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就那样毫无预警地。宋凝久下意识地咬紧了唇,阻止丝毫喘息从嘴里溢出来。

靳名珩伸手托起她的后腰,让她的身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紧贴着自己。宋凝久已经被他折腾的没了力气,也使不上力气,只急促地喘息着,手抵在他的肩上就是推不开。

靳名珩的唇亲吻着她的唇,说:“乖,叫出来。”眼眸虽然含笑,却似带着残忍的光。因为她此时此刻的感觉,不是感觉像被人剥了衣服在羞辱,而是真真正正的被人剥了衣服在羞辱。

宋凝久只瞪着他,那眼神真的恨不得撕掉他的肉一般。

显然靳名珩的心里也是不痛快的,谁让她又撞到了枪口上?他修长的手插进她缎子般的秀发间,然后慢慢滑到后背,一路向下……

宋凝久受不住时,被他咬了下唇,那些羞人的呻吟就这样从唇间溢出口,那种耻辱感足以令她毁灭……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被放开,屋子里死寂一般的沉静,空气间也只有那种欢爱后留下的气味。

宋凝久双腕还被铐在床头,身子就那样光裸着缩在暗紫色的床被间,就连眼神都是空洞的。发泄过后的靳名珩,也并没有觉得特别舒坦。只倚在床头吸了口烟,才想慢慢起起身子,动手将她的腕子上的手铐打开。、

冰冷的金属因为有了她的温度,而变得温热,可是那白色的光映在靳名珩漆黑无波的眸子里,依旧是冰冷的。他拿了块干净的布擦拭好,就像珍藏的什么宝贝似的,将它重新放进那个锦盒里放好,然后转身去了浴室,深刻的侧面轮廓在灯光下照的如刀削般锋利。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宋凝久这才闭上眸子,眼底温热,长长的睫毛下蓄着水光。她却咬着唇,不准自己哭出来。她咬唇忍了一会儿,才试着动动自己的麻木的四肢,然后果断地从床上起来。

光脚踩在地上,弯腰捡起自己的散落在各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然后出了门。她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远离这里而已,远离靳名珩在那个屋子里带给自己的羞辱。

“大少奶奶。”脚步有点急,迎面撞上从厨房里出来的保姆,看到她一身凌乱的,脸上又带着泪痕的样子有些诧异。

宋凝久此时的状况又哪里还顾得礼貌,便穿过客厅就跑出去了。

铁闸自然是早就锁上的,她这副样子并不想再被任何人窥见,那样只会增加她的难堪而已。还好靳家的院子够大,而且种了些灌木类的植物。

她出不去,也不想面对靳名珩,只想找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躲起来疗伤。

彼时的靳名珩发泄过后,也觉得自己过份了。在宰里放满了温热的水,正想抱她进来泡一泡,却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出去一看,床上果然是空的,她已经跑了出去。

想到宋凝久刚刚躺在床上的状态,不由后悔自己不该将开门的磁卡交给她,披了件睡袍便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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