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珠看出他眼中的厉色,她了解他,知道他并不是开玩笑。可是她压下心底的害怕,抓着他指出去的手,说:“哥,这世界上只有我了解你。”
靳名珩勾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问:“那你知道我刚刚和宋凝久做过什么吗?”
靳名珠闻言脸色变得煞白,但凡是爱的,自己喜欢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发生肌肤之亲,都是难以接受的,她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她咬着牙,说:“做过又怎么样?哥你这几年的女人还少吗?可是做过就亲密了吗?她有我了解你吗?”
靳名珩看着妹妹眼底的固执,第一次觉得她这样咄咄逼人。没错,他这些年有过的女人不少,长则几个月,短则几天,每天跟一群人胡混,然后搂个女人睡觉,那也不过是因为太寂寞。
可是如果他真需要一个女人陪伴,他一直都没想过那个人会是靳名珠。
他说:“她不了解我没关糸,我爱她便足够了。”
爱这个字太沉重,他从来没有说过,此时说也不过是为了拒绝靳名珠,让她待在自己的位置罢了。
靳名珠果然受刺激一般,摇头,后退,仿佛拒绝接受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说:“不会的,不会的,你怎么可能爱上别人?”
她虽然是单恋,可是在她的认知里,哥哥就算不爱自己,也不可能爱上别人。
“为什么不可能?她清纯,美丽,可爱,生气时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受伤时脆弱的想让人倾尽所有去保护,她那样的女人,我为什么不会爱上?”也许情踌得太久,可是表白的话却是第一次出口。
是啊,为什么不会爱上?
他说的煞有其事一般,恐怕连自己都辨不清真假。所以才会令靳名珠相信,她崩溃地喊了声不,就像逃避什么似的,转身便跑开了。
靳名珩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眸子映着漆黑的夜色,那是院子里的景观灯照不到的地方。
半晌,才转身过,朝着灌木丛走过去,伸手,精准地抓住宋凝久的腕子,一下子就将人拽出来。
“闹够了没有?”深更半夜的,这里的女人就没一个省心的么?
宋凝久站在那里,抬眸看着他讽刺的笑。
闹够了没有?
他羞辱了自己,她只是躲出来舔个伤口而已,也被迫听了这样一段感情纠葛。一直不明白靳名珠为什么对自己有敌意,原来是因为这个。
*,别说她小看他,在她眼里他已经是变态级别,这真是靳名珩能干出来的事。令人意外的是他居然会拒绝,还说爱上自己。
爱?
他这种qín_shòu也配说爱吗?
当然,她也知道这只是他拿自己当挡箭牌的借口,只是当她听他说得那样煞有其事时,还是忍不住嘲讽。
大概她唇角的笑太过悲凉,再加上她那一身凌乱,让她看起来十分狼狈。也大概是因为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太多,靳名珩也累了,便直接打横抱起她,将她抱回房里。
宋凝久但凡有骨气就不该妥协,可是这里是靳宅,他不同意自己是出不去的。他可以没脸没皮的闹得整个靳宅鸡犬不宁,她却还要脸。更何况她也并不是靳家明正言顺的儿媳妇,说白了,一个冒牌货而已。
她任他抱着上了楼,并不是没看到保姆偷偷瞟过的目光,脸上报赧,只能当没看见。
他进了门直接将她抱进浴室里,让她坐在宰的缸沿上,然后动手帮她脱衣服。
“我自己来。”宋凝久压住他的手。
并不是难为情,而是不领情。
打一棒子再给个枣吃,她的心没那么大。
靳名珩看出她还在跟自己置气,刚刚明明是像炸了似的,经过靳名珠一闹腾,沉寂了这会儿,心不知怎么就平静下来,也有了耐心,他真的依言就放开了她。
宋凝久也没有矫情,想着自己刚刚在床上的那副模样,觉得跟现在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将自己的衣衫褪了,迈进宰里去泡着。
靳名珩看着她脸上的冰冷,又看到她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一股愧疚袭上心来。他拽下自己身上的袍子,也跟着跨了进去。
宋凝久没想到他会进来,但是想躲开时,腰身已经被他的双手扣住,后背被迫与他的胸膛相贴,她便急了,疾言厉色地喊:“靳名珩,你干嘛?”
“我也难受,一起洗。”他无赖地回答,任她怎么挣扎,都将她身子锢得牢牢的,坐在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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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不上的地方,就是被通知整改的部分,亲爱滴们自己意会吧,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