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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瞬脸上的笑瞬间就有些挂不住,只得低下眼眸去,压下心里的不舒服。

“楚少,那两人派出所的人已经带走了,并保证一定会好好整治一下这片的治安。”提着行李箱的人报告。

楚辞点头,然后给提着行李箱的人使眼色,让他将东西提过来,然后对宋凝久说:“宋凝久,这是你的东西吧?检查一下。”

宋凝久点头,说:“不用了,应该不会少东西。”锁还是好好的。

说完注意到楚辞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低头才发现自己衣襟前敞着,虽然有自己一只手遮着,可是还是会隐约露出胸前那两团柔软。

楚辞将自己的外套脱了,帮她披在身上,说:“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有时间再见。”

宋凝久大概也觉得自己此时很狼狈,点头,然后感觉到眼前的光线亮了一下。他已经转身走开,带着自己的人离开宋家。临走前叮嘱:“将门锁好。”

宋凝久点头,宋一瞬过去锁门。

楚辞走后,屋子里就剩下两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是宋一瞬开口,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我不知道家里出了事,刚刚得到消息,所以就赶回来了?”宋凝久回答,下意识地拉紧身上的外套。

宋一瞬将她的动作收进眼底,问:“那是靳名珩告诉你的?”语调间仿佛带了那丝尖刻。

宋凝久走时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出国后连电话号码都没有告诉自己,更遑论别人?那时她就已经隐约感觉到,妹妹是介意自己与靳名珩结婚的。

为什么介意?

是动了情吗?

她一直在猜测,靳名珩这么对自己,是不是就是因为宋凝久?因为他不满自己让宋凝久离开了他,所以才会在婚礼上那么羞辱自己?

宋凝久看着宋一瞬的眼睛,不知为什么竟不敢直视。不是因为心虚,而是有些不忍,隐约的,不忍面对这样的姐姐。

她低下眼眸,问:“爸妈和姑姑呢?”

宋一瞬却不容许她逃避,她上前来抓着妹妹的手臂,说:“凝久,你看到靳名珩把咱家,把我害得有多惨了?我要你发誓,不管靳名珩怎么做,你都不准和他再在一起。”

她知道靳名珩喜欢妹妹,做了这么多事,很可能就是威胁妹妹跟他重新在一起。他把自己害得那么惨,她绝不允许他如愿。

更何况自己哪里比不得宋凝久?为什么他一定要这样处心积虑地得到妹妹?而罔顾自己?

宋凝久看着姐姐,她眼神有些失控的疯狂,让她觉得陌生。

“你答应我啊,答应我。”宋一瞬捏得她很痛,似乎非要个保证。

宋凝久只有点头,说:“好。”不止是因为姐姐,更是因为她原本就没想与靳名珩在一起。

宋一瞬这才松开她,嘴里还在说:“靳名珩就是个qín_shòu,他毁了我,绝不能再毁了你。”

宋凝久无暇去想这话的意思,只关心家里的人怎么样了?为什么只有宋一瞬一个人?

宋一瞬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然后便开始哭。

原来,宋成轩涉嫌经济犯罪已经被抓了起来,宋氏因为欠银行贷款也被抵押,不久后就会被拍卖。

宋成轩被抓进去后,宋妈妈的精神一直不好,还在住院,宋恬如今在四处奔波,晚上在医院里伺候宋妈妈,宋一瞬是刚被替回来的。

回来的有点晚,遇到了那两个醉汉。她现在就是过街的老鼠,出门都会戴围巾、帽子遮脸。好不容易脱身,哪里想到后面会被宋凝久也遇到。

不过宋凝久还算幸运,遇到楚辞。

“你先去洗洗换身衣服吧。”宋一瞬说。

宋凝久点头,从行李箱里找出自己换洗的衣服,然后将身上披的外套脱了搁在沙发上,然后去了浴室。

宋一瞬目送着她走进浴室,目光落在那件她脱下来的男士外套上。想到那个男人的衣着,谈吐,居然可以轻易调动警局的人,应该很有身份地位。

目光渐渐就阴暗下去,为什么,为什么她被欺负的时候一个人伸出援手都没有,而宋凝久刚刚回来,就会遇到男人出手救她?

手死死地抓住那件外套的一只袖子,目光充满恨意,是不甘,她才是从小那个备受瞩目和宠爱的人不是吗?

——分隔线——

晚上,宋凝久与宋一瞬睡了一个晚上,早晨早早起来熬了粥,做了早饭,喊宋一瞬起床吃饭。两人都收拾妥了后,才拎了给妈妈、姑姑准备的早饭去了医院。

宋一瞬将自己捂得很严实,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路上有点动静都如惊弓之鸟般,让宋凝久感到心疼。就连打车,那司机盯着宋凝久脸上的目光都让人极为不舒服。

到了医院,宋妈妈依旧病病歪歪的样子,看到宋凝久仍旧是淡淡的,只问宋成轩的情况怎么样了。宋恬也仿佛霜打的茄子,找茬也没了力气。

宋一瞬喂宋妈妈吃完饭,宋凝久去洗碗,转头要回病房时。就看到宋恬站在水房门口,就那样定定瞧着她,让她觉得怪渗人的。

“姑姑?”她皱眉。

她有话就说,堵着门口的去路是什么意思?

宋恬侧了侧身,她便越过她走出去。

“宋凝久,你想不想救你爸爸?”宋恬仿佛是酝酿了很久,声音才传过来。

宋凝久闻言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宋恬。

“靳名珩已经放出话来了,只要你去找他,你爸爸就不会有事,或许宋氏……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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