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屋里,象有人喊口令似的,一下子抱在了一起。两张嘴接着工作了起来,你咬我一口,我肯你一口。两个舌头像绳子一样,紧紧地缠在了一起。谁和谁也不说一句话,只是唾沫互换,用来代替说话。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四只手越抱越紧。此时,好像世界静止了一般,唯一感觉存在的就是那香吻和软绵绵地舌头。
半个小时过去了,荷尔蒙不愿意了,在体内提出了严重地抗议,四只手不得不松开。两个人来到床上,开始脱衣服。鲁含的动作快一些,三扯两扯的衣服就脱了下来。不知他是怎么搞的,每次脱衣服都是他先脱完,这次还是依然。
孙怀秀的衣服都脱下来了,唯有一件胸罩没脱。鲁含看着她白似雪瀅的肌肤有点遗憾,觉得就像美丽的维纳斯谁给穿上了衣服一样,要多别扭就多别扭。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秀,你把胸罩也脱了吧。”
她躺在那里,说:“那点东西,又不碍事。”她说的很娇羞,很温柔。
“不碍事,可碍眼。”
“你们男人啊,真是得寸进尺!”
“怎么得寸进尺了?”
“你这还不是得寸进尺?”她笑了一下说:”不能全脱的时候,退下一点都愿意。这会儿,剩一点都不行?”
“什么环境,讲什么条件吗!”
“你们男人啊!就会享受。”
“女人就不会享受了?”他坏笑着说:“你今天得好好地给我说说。”
“你真坏。”她用手咯吱了他一下。
他的身子猛一颤。说:“这不好,要不得。”
“为什么?”她愕然地问。
“影响情绪。”他说:“如果咯吱长了,那玩意就软了。”
“真得?”
“骗人是小狗。”他说得很认真。
“怨我,那我不咯吱你了。”她说完,看了他身下一眼。只见鲁含下边那个东西硬邦邦的,一点没有疲软,这才放下心来。
“我问你,为什么男女在一起,女人老是说自己吃亏。”他两眼睁得很大,问:“我老是搞不明白。”
“这还不好理解,女人是弱者!”
鲁含点了一下头,说:“我明白了。其实这样说也不全面。”
“怎么不全面?”
“要说享受,男女还不都是一样?”他又说起了他的理‘
“单从生理上说,应该是这样。”她两眼眨着对他说:“全面来讲,就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他又问开了。
“就说男女这事吧,如果事情败露了,男人被人说的就少。”她停了一下又说:“女人就不行,被人说的就多,甚至能被人骂死。”
“为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吗?”她笑笑,说:“男人找女人,头上像戴朵大红花。”
“这是什么意思?”
“说明男人有本事啊?”她羡慕地说:“还是你们男人好。”
“女人找男人呢?”鲁含觉得他说得很有意思,还想听她说。
“女人找男人,要是被人知道了,能叫人戳破脊梁骨。”她的脸沉了沉,道:“说女人下贱。”
“这是偏见,为什么男人能找女人,女人不能找男人?”
“要不就说,男女不平等了吗?”说完,孙怀秀有点愤愤然。
“这真是陋习,男女之事,拿女人开刀。”他深情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快脱,光说话了。”
“嘻嘻,你慌得啥?”她嬉笑着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我想你,宝贝!”他一下子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慌,不慌。”她用手往上拖了它一下,我问你:“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我爱你宝贝!”他亲了她一下,说:“我是用心爱你的。”
“真得,假得?”
“真的呀!我对天发誓。”
“你爱我,能娶我吗?”她两眼看着他问。
“能!我真想娶你,秀。”他又亲起了她。
“你就是嘴好。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你不相信我?”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说:“你找把刀来,我把心拿出来给你看看。”
“嘻嘻!你别找刀了。”她妩媚地笑着:“你那心是红的,我看见了。到时候,你对我负责就行。”
“我一定对你负责。”
孙怀秀脱掉了胸罩,白白的身体躺了下去,鲁含一下子压了上去。
“不行,不行。”她又阻拦了他。
他跪起来,不知是那丸子药,问:“你又怎么了?”
“下面,忘了垫东西。”说着把一条毛巾垫在了下面。
“你看你。”他埋怨了他一声,接着又压了上去。
两个人如鱼得水一样,在床上游动了起来。起先,鱼儿慢慢地游,一进一出的不大动,鱼翔浅底般的如意。一会儿就不行了,两个人像谁给泼上了汽油一样,越烧越旺,发疯似的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就烧到了顶点。两个人瘫了,气喘吁吁地躺了下去,又说起了悄悄话。说着说着,鲁含睡着了,孙怀秀的眼皮也打起了架。一小会儿,两个人都进入了梦想。
不知睡了有多长时间,就听门外传来了彭、彭、彭地敲门声。敲门的声音把两个人都给惊醒了。
孙怀秀侧起身子,两耳倾听着外边的动静。并用手摆摆,示意鲁含不要说话。然后,她说:“没事,可能是邻居来借东西用得。”
鲁含放下了心,心不再怦怦地跳了。他说:“把我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