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凤抬起头看着他,比刚才软和多了,一双眼睛期盼着道:“以后,继成问我宝贝那去了呢!”
“傻妹妹,你编一个瞎话不就搪塞过去了。我问你这几个月,继成他看过宝贝吗?”鲁含往深处引诱。
巧凤摇摇头,说:“没看过。”
“那不就得了。”鲁含笑笑说:“大老爷们一般地心都很粗,不想你们女人心那么细。我知道我家里的事从来不问从来不管,我想继成也是这样。”
巧凤还是摇着头:“哥,我害怕他知道。”
鲁含一看她犹豫,又软中带硬地说:“巧凤,你不算算账,是你叫他知道你在我那儿借钱好,还是你叫他知道宝贝兑帐好。那头轻那头重,我想你不会掂量不出来。”
“哎——!”巧凤叹了一口气,坐在那里想了起来。鲁含一看巧凤的样子,知道无需再说什么了,就坐在那儿开始暗笑。
一小会儿的功夫,巧凤的牙一咬,说:“哥,去它去了我把宝贝给你咱兑帐吧!”说完,就往屋里去。
鲁含点点头,望着巧凤进屋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他想,谁说老天不能掉馅饼?这不就要掉下来了吗!
派克斯基坐在轿车里那个难受啊!他想下车透透气,周流一口,可是他不敢,鲁含临走的时候对他说过他不能下车。于是,他只能耐心地在车上等着。鲁含还给他说,车玻璃还不能往下放,叫人看见了不得了。如果,事办不成他不负责。于是,他叫司机把车开到了一个偏静处停在了那里。那是一个什么环境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头上连一棵树都没有。有的只是天上一个毒辣辣的大太阳,要不是空调吹着,非热死人不行。他看了一下表,他已经在这里等有两个小时了。
派克斯基有点沉不住气了,一会儿往外瞅瞅一会儿往外看看。不管他怎么瞅怎么看,都不见鲁含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