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斗看着小四的举动,乐得笑了。一会说:“男爷们的事,不要你么女人管,可女人的事,我们男人也不管。”
孙怀秀听完石斗的话没明白过来,问:“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说明白一点吗?”
赵慧英与石斗不愧是两口子,立马接了腔:“怀秀,他这话你还不明白?他那意思啊!就是我们女人做饭,他们男人不管了。”
孙怀秀一听,把嘴巴撅得多高,看了一眼赵慧英,有意说:“大哥,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说到这里,她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他是想干么?赵慧英老会都没有逮住话把来说笑,这下,一听孙怀秀的话里有漏洞,岂能放过她,就说:”今天,你守着我们两口子得把话给大家说清楚,到底他石斗想干嘛?”
孙怀秀的脸红了起来,可是嘴也不饶人,说:“怎么样?大家评评理,我还没说大哥什么坏话呢!你就像护秃的一样给护住了,你还叫人说话不说话?”
赵慧英停下手里的活,说:“俗话说,听话听声,锣鼓听音。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梅花坐在那儿择着韭菜,也不甘寂寞,想把火给挑起来,说:“怀秀,你说说吧!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嘿嘿,”说完,自个的笑了起来。
孙怀秀从来是个不服输的主,她看看大家,说:“我理解大哥的意思,他们几个男爷们想把做饭这活也揽下来。是吧大哥?”
石斗的脑子多好用,一听孙怀秀的话,头摇得像个货郎鼓,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我媳妇解释的对,做饭的事,我们男爷们一概不问。”
孙怀秀朝石斗、赵慧英白瞪了一眼,说:“一扎没有四指近吧!说来说去,还是两口子近。”
“两口子不近,谁近?”赵慧英择完最后一把韭菜,说:“小四,你说说你给怀秀近吧?”她想把他两口子都戳弄起来。
小四正聚精会神地给马继成刮脸,一听赵慧英把战火烧到他这儿来了,赶忙停下手里的刀子,说:“嫂子,等我把大哥的脸给刮完,咱在战斗行吧?”
赵慧英转过脸一看,马继成正围着一条白毛巾,叫小四给刮脸,就不好意思地道:“大哥,对不起!影响你刮脸了。”
马继成没吱声,小四怕水凉了,又接着给刮了起来。
赵慧英伸了一下舌头,矛头又对准了孙怀秀,说:“怀秀,你干不干,不干到一边凉快去。”
“来了就是干的,哪像你活干得不多,话说得不少。”孙怀秀一句不让。
“别得理耍乖。”赵慧英把韭菜拾到盆里,说:“大姐别说二姐,你的话也不少。”说完,端起盆就往外走。
巧凤忙得去拦,赵慧英一迈步躲了过去。
孙怀秀说:“嫂子,刚才小四不是说了吗,你们两口子今天没有发言权,那意思就是光吃饭什么都不要干。你去挖面我来和。”
四个女人都是干活的快手,一小会儿就包了很多的饺子。孙怀秀负责赶皮,一个小面蛋到她手里,两手一动,三两下就成了一个薄薄的饺子皮。赵慧英有劲,她就揉面赶皮,赶出来的面皮,大小般匀,像用机器做出来的一样。饺子,包出来的饺子可人样了,一圈一圈地码在一起,像花一样好看。
小四给马继成刮完脸,拿来一面镜子在他脸前愰了愰,马继成一看,刚才胡子拉渣的脸不见了,一个满面清洁的脸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接过镜子,上下看了两遍自己,像不认识似的嘿嘿地笑了起来,说:“此时的马继成,不是彼时的马继成也。”其他三个男人一看,也跟着笑了起来。
石斗笑完,说:“继成,你的脸叫小四这么一拾掇,最起码比刚才年轻十岁。”
马继成一笑,说:“真的吗?”
“不信,让大家瞧瞧。”石斗又把脸转向那几个女人,说:“弟妹,你看继成比刚才年轻十岁了吧?”
巧凤还没答言,孙怀秀就抢着说:“我看年轻十岁不止。”
“怎么样,弟弟。”石斗越发高兴地说:“这都是小四的功劳,一会呀,弟弟和弟妹可要奖励他两杯哟!”
巧凤在那边嘻嘻地说:“先奖励她们两口子,再奖励你们两口子,最后再奖励那两口子,一家都不会落下。”
众人又大笑了起来。
一会儿,菜好了,大家畅饮了起来。
,一晃,四五天过去了。经过石斗、小四、宋金山几个人的侦察,知道了鲁含的下落。此时,他正在十里之外的红村给人收玉米。
鲁含从那天走了之后,一直就没回来,白天黑夜的都泡在赌场里。前天,他接过武壮的电话,知道玉米该收了,就叫武壮偷偷地安排了八个人,开了四台收割机去收玉米了。为了绕过马继成,他打的直接去了红村,在那儿等人和机器。鲁含这回安排人,都是挑了又挑,拣了又拣。他认为对眼,就通知上岗了,其他的人继续放假。像小四、石斗、宋金山等人被他列入了黑名单,以后就别想跟他上岗了。
马继成接完电话,让小四开车就快速地去了红村。刚才巧凤听了,也想跟去,马继成觉得她这几天身体不好,到了那里难免吵架生气,就没让她去。其实现在她去不去的都无所谓了。也就是在前天晚上,他和巧凤又去了鲁含家里一趟。虽然他们没有找到鲁含,但是他媳妇朱玉霞对奖牌的事供认不讳。她站在自家的大门口,两手拤腰,粗着嗓子说:“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