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继成到了赌场,简直惊奇死了。说不好听的话,他那见过这么上档次的赌场,房子高高大大,从地板到房顶足有十几米高。里边的赌具漂亮极了。什么老虎机、轮盘赌、应有尽有,足足能够几千人同时在那儿堵。场地大的不得了,建的都是筒子屋,他算了算,面积得在上万平方米以上。别看屋大人多,但是,里边的噪声一点都没有。有的只是拂面的春风,吹在脸上舒舒服服的。
派克斯基把他们俩带到一溜老虎机的跟前不走了,对着马继成和苏尔雅说:“你们俩在这儿别动,我去买赌资,你们俩一会玩两把。”
苏尔雅一听慌了,忙说:“派克斯基,你不要买,我们两人不会玩。”
派克斯基哪管这些,他像没听见似的往里走去。一会儿,他用一个盛筹码的箱子拎来了满满的筹码,来到她们两个人的跟前说:“我买了两万元钱的筹码,够你们玩一会的了。你们先玩玩老虎机练练手,一会再去玩大的。这样行吧?”
马继成有点难为情,说:“派克斯基先生对不起,我没玩过这玩意。”
“没玩过不要紧。”派克斯基说:“谁生来都不会玩这个?世上的事不都是学的吗?这玩意好学,一学就会。”
苏尔雅给马继成帮腔:“派克斯基先生,他真得不会玩。我看算了吧,你别赶鸭子上架了。”
派克斯基摇摇头。说:“一定要玩的,一定要玩的。要不,我回去不好给老板交差。不光马先生要玩。苏市长,你也要玩一玩。”
苏尔雅听派克斯基说完,莞尔地一笑,说:“派克斯基先生,实在对不起,我是不能玩的,我们有严格的纪律规定。”
“现在。你在哪里?你在我们美国。”派克斯基表示不解地说:“你违反纪律,你们的政党看见了吗?”
“这不是看见不看见的事。”苏尔雅笑着说:“我得自律。自己管住自己。我谢谢你派克斯基先生!”
派克斯基还是不理解苏尔雅,但是,一听她说得非常决绝,也就没有办法了。于是。他让了一步说:“苏市长,你不玩可以。但是,你得叫马先生玩一玩。”
“他玩不玩的自愿。”苏尔雅还是笑着,说:“我没有权利干涉他的自由。”
“你们过去不是恋人吗?”派克斯基还是不愿意放弃,说:“在我们美国,初恋的情人相见,恋人说话还是挺管用的。苏市长,我拜托你了。”说完,他学着中国的礼节。拱了拱手。
这时候,有几个美国老太太手里端着筹码,往老虎机跟前走去。不远处传来了从老虎机里掉钱的哗哗声。
苏尔雅难为情起来。如果不叫马继成玩玩吧,派克斯基的脸面上过不去。如果叫马继成玩吧,马继成是否愿意?她想了想,问:“继成,你什么想法?是想玩还是不想玩?”
马继成犹豫了起来,说:“不行。我拉两下老虎机,给他一个面子?”
苏尔雅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派克斯基的脸高兴了起来。心想,你只要上套玩一会,没准,你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于是,他忙得把马继成带到了一溜老虎机跟前,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筹码放进老虎机里。如何操作,他把要领给马继成说了一遍。
马继成按照派克斯基给他说的要领玩了起来,头两把,筹吗没听响就叫老虎机给吃进了肚子里。他又从筹码箱子里摸出一个筹码,放进老虎机里。心想,这回再不赢钱,就不玩了。于是,他用手操作了起来,几秒种的时间,就听老虎机里边传来了悦耳地声音,接着一枚枚硬币掉了下来。
苏尔雅一数,掉下来十一枚硬币。
“嗷!赢了。”马继成欢呼了起来。
派克斯基给他伸出了大拇指,夸奖道:“马先生非常厉害,玩了三把就赢钱,了不得,了不得。苏市长,你还说他不会玩呢!他要是会玩,还不把这赌城给赢到中国去了。”
苏尔雅微笑着道:“他不过是托了你的福,赢了这一把。用我们中国的话说,他是瞎猫碰到了一个死老鼠。”
“哈哈哈哈!”派克斯基一听苏尔雅说出这样的话来,大笑了起来,笑完,说:“苏市长,你真幽默。”
马继成又摸出了一枚筹码,放进了老虎机里,他的手一操作,哗哗啦啦地又掉下来了很多硬币。苏尔雅拿出来一数,是三十枚,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美元。接着马继成再接再厉,又玩了起来。一会儿,老虎机里传来一阵哗哗啦啦的声响。一会儿,又传来苏尔雅数钱的声音。
派克斯基坐在远处与一个美国中年妇女啦得火热,一会儿往马继成和苏尔雅这边看看,一会儿往那边瞧瞧。马继成玩老虎机赢钱地声音不时地传进他的耳朵里,赢一次他就笑一次,次次都笑得很开心。这时,他觉得她们两肯定玩渴了,于是,他就叫服务生给他们俩送去了两杯可乐。
数码越赢越多,不知马继成用了什么法术?放进去一枚筹码,就能赢出几十个来,就连赌城的工作人员都不知其解。一会儿过来一个人看看,一会儿过来一个人瞧瞧,工作人员简直拿他没有办法。
苏尔雅用赌城给准备好的杯子,给马继成装了有满满八大杯子的筹码,她拾完最后一个筹码笑了笑,问:“继成,怎么样该收工了吧?”
马继成笑了笑,说:“玩最后一把。”说完,他又聚精会神地把一个筹码放进了老虎机里。他这回很沉着,手摆弄了半天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