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从眼眶中汹涌而出,模糊了水嫣的视线,心里更是如同刀绞。
水嫣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
看着水嫣双眼无神的样子,红姨忍不住垂泪,“早知如此,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跟着秦朗这个负心汉入秦家,没了水云坊,我红姨也有能力将你养得好好的……”
“红姨,不怪你,也不怪秦朗……”,红姨一听,立刻说道“怎么不怪他?之前他对你如何?如今连面都不露……”,秦朗再次被红姨唾骂。
“红姨,我想睡会儿”,尽管水嫣紧紧的闭着眼睛,可是,那汹涌而出的泪水已然浸湿了枕头。
红姨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出声,因为红姨知道,水嫣此时最为伤心,急需安静。
房门被红姨轻轻的关上,殊不知,这一刻,连带着水嫣的心也关起了来。
转瞬即逝,水嫣的身子早已恢复,由于神伤,人比从前消瘦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一阵微风便能吹倒。
白雨婵的肚子日益增长,大腹便便的她,脸色极为红润,跟水嫣对此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深山中的道观
众人见大祭司不表态,也只好随了魅月的意,按耐住性子看下去。
其实,大祭司早就暗自试图出了这幻境,可是,没有一丝反应,手指藏在衣袖里捏了好几种手印,黄符纸也默默转换着,他们依旧还在这幻象中。
大祭司的不动声色,其实是掩盖这异常,免得他们慌乱,毕竟,若是大祭司都出不去,他们更是不可能出去了,这幻象看似如一般的鬼遮眼,但是,大祭司知道,要出这幻象,有些许棘手,大祭司只得尽静观其变了。
很快,就到了白雨婵临盆的日子,水嫣决定离开秦家,毕竟除了秦朗,秦家与她从未有过任何瓜葛,如今秦朗与她一改往日恩爱,形同陌路,水嫣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
不过,在走之前,水嫣想再见见秦朗,此次一别,便是一生。
“秦朗”,水嫣这是第二次踏进白雨婵的院子,秦朗见水嫣来了,眉头一皱,好似十分厌弃一般。
水嫣的脸色顿时一白,忍着被秦朗再三刺痛的心,缓缓说道“秦朗,你我恩爱一场,想必缘分已尽,今日我便离去,从此天长地远,愿你安好,可否听我一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