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凛然被俘,接下来的时日,则是暗无宁日的严刑拷打逼供,末凉一族无非是想要得到白虎符令的酷刑手段。
只是,这曹凛然体内的武玄月根本不知道白虎符令的去处,就是打死自己也没用。
武玄月受尽酷刑,短短数日,西疆第一英雄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阶下囚,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连一块儿好肉都找不到。
在西门宇霍的眼中,曹凛然就是一根难啃的骨头,不管自己使尽任何手段,却还是从对方嘴里敲不出来一丝有用的信息来,当真是气的牙痒痒。
这一日,曹凛然又被邪族兵佣提审出来,到了刑房之时,曹凛然眼中麻木不仁,似乎对于那些冰冷的刑具早已经不为所动,即便自己气力殆尽,却始终不愿向武邪势力低头。
却不想,今日逼供,异常反常——
西门宇霍亲自上阵就算了,身后竟然跟着一个红装女子。
曹凛然被人押解在地,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音,可悲可憎一笑,当真是心如死灰,却在此二人进门之际,定睛一看,此女子不是别人,竟是自己的结发夫妻海云诺!
看到这里,曹凛然眼神发直,只看海云诺一身盛装打扮,朱钗满头,只是那脸色难看得很,一脸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苦相,隐忍而又惆怅。
看到此,曹凛然心中顿生一个可怕的念头,难不成……难不成……
曹凛然越想越觉得恐怖,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海云诺不放。
西门宇霍见状,豁然大笑不止,放浪不尽道:“呦~这不是西疆第一英雄曹凛然吗?这才几日不见,怎么就成了这幅德行了呢?我说你们几个怎么招待我的贵客呢?如此这般对待,我可是千般不乐意的。”
西门宇霍满眼的嘲讽笑意,嘴上那一套虚情假意,不过是为了更加践踏曹凛然的尊严。
对于西门宇霍的冷嘲热讽也好,虚情假意也罢,曹凛然根本无暇顾及,从此二人进门那一刻,曹凛然的眼睛就粘在了海云诺的身上。御嫡
只是,自己受制于人,被俘凄凉,纵然如何挣扎法抗,只会更加消耗殆尽自己的气力,平白受气憋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占为己有,却无力法抗,这一口气怎么忍得下去呢?
一口怒火上了头,霎时曹凛然口中蓬勃而出的鲜血慑人,这便是曹凛然最后一口气力,衰败而落,这个残败之躯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怕再无回天之力了。
见此状,西门宇霍更是猖狂,搂着怀中的美人,眼神鄙夷而下,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我竟没有想到,你跟海云诺成亲那么久,她还是处子之身,到底为何?曹凛然你说与我听!相传你们夫妻和顺,感情极好,如此贤惠秀外慧中的娇妻在侧,你竟然不动凡心,连人家的chū_yè都没有得手?到底是你不行,还说你和这海云诺的感情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的交易,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娶她就是为了巩固自己在西疆的地位呢?”
说到这里,海云诺眼中微闪,似乎相当在意西门宇霍地这一个问题。
的确,对于一个女人的来说,男人便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天塌了,而自己却未曾真正拥有过这一片蓝空,一夜又一夜的寂寞和忍耐,明明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边,可是偏偏自己却不能够像正常夫妻一般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的亲热,这种熬油一般的痛苦,谁人知晓。
曹凛然就剩下半口气的命,脸色惨白,有气无力道:“我们……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跟你……跟你又有何干?西门宇霍……你就是……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趁……趁人之危……”
西门宇霍缓步走上前去,一脚踩在曹凛然的肩膀头,跋扈恣睢道——
“跟我何干?你说跟我何干!想当初,我们末凉一族,断水断粮,眼看穷途末路,你可知道这海云诺曾经是我的未婚妻!我本可以通过结亲来挽救我们族人一线生机,他们海家可是西疆的高门大户,财大气粗,只要我能够结亲成功,我们末凉一族生存就有了指望!可是就是因为你!曹凛然,若不是你的出现,也不会断送了我和海云诺的姻缘!更不会断送了末凉一族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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