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叫徐,你可要对人家温柔点哦。”徐看着这个身材健硕,略带些胡子的男人,心情也是十分畅快,他可比那些脏兮兮的农民工好看多了。
“徐--呵呵,好听的名字。”李磊听着徐娇气的声音,更是心花怒放,再也按奈不住狂热的心情,一把将徐抱起,径直放到了床上,然后从脸亲到胸前。这货长得还不错,吻着也有心情,而且还不用关灯,至少她的姿色还可以欣赏一下,想到这里,李磊吻得更加卖命了。
徐一边回应,一边自顾自地脱着吊带
两人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李磊渐渐疲软下来。
徐则麻利地穿好衣服,略微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甩给李磊一张卡片,道:“哥哥,下次直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打折。”
李磊拿起那张卡片,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兀自还带着一股s气啊;妈的,这年月,失足妇女们都整起了名片了,李磊定睛一看,还写的是一级按摩技师,真是别开生面啊。
“徐,别急着走啊,再玩玩啊。”李磊想休息一会儿后,再来一p。可惜徐不领情了,谁叫他给一p的钱,想做两p的事儿啊,本来价格就比较低了,再做就是陪本的买卖了,坚决不干了。
“我还有其他事了,下次再见啊,拜拜!”说完,徐提起自己的小包,打开房门,飞速地消失在李磊的视线中。虽然李磊看上去比那些农民工中看,战斗力也还不错,不过这小子毕竟舍不得掏钱,徐早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也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办完了事就走,可不能因为他耽误了自己挣钱的工夫啊。
李磊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感觉下身湿黏黏的,不自在。
“妈的,这间破屋子连个洗手间也没有!”李磊悻悻地骂了一句,迫不得已,起身穿了一条裤衩,打开房门,看看过道里没人,于是光着上身,准备去二楼楼道尽头的共用厕所洗洗身子。由于春晖招待所是上世纪90年代的建筑,所以基本上每个房间内都不设独立的卫生间,大都在每层楼道的尽头修一个厕所,供这些房客所用。所以每层楼的住客,都要到这里来拉s撒尿。李磊先是像模象样地走进厕所,然后掏出自己的家伙甩了两下,确定厕所里没有其他的人,才跑到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前,准备洗洗自己的下身。厕所里不时散发出一股股恶臭,李磊也顾不得去捂鼻子了,一边用手接水,一边回望过道里是否有人。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刮起了一阵微凉的清风,风顺着过道飘到李磊身前,李磊顿觉一丝凉意,脑袋里一个激灵,猛然想起刚才做事做热了,把房间的窗户打开了,如果风顺着窗户吹进来,再把门给吹关上,那自己就只有穿着个裤衩去找楼下的老板娘开房门了,那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于是三步并着两步,往自己的房门冲去。
敲在这个时候,一个提着编织袋,带着帽子的中年农民工,忽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二楼的楼道里。由于天色较晚,楼到里又比较昏暗,那位农民工并没有注意到从楼道另一尽头奔过来的李磊。虽然李磊在奔跑过程中隐约瞧见了农民工的身影,但由于自己庞大的身躯和惯性使然,没能及时刹住车,于是两人在208房门外撞了个满怀。
“妈勒隔壁,你狗日的走路不长眼睛啊。”那农民工倒在地上,破口大骂,编制袋也随之掉在地上了。
“对不住啊,对不住。”虽然李磊心有不爽,但是想想是自己有错在先,撞人在前,于是忍了这一口恶气,一面将地上的农民工拉起,一面又去拾他的编织带。借助207房透出的灯光,和走廊里昏暗的路灯,李磊看到,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满脸的胡子,一双瞪着人的眼睛,在黑暗里还发出一丝寒光。
“别碰我东西,我自己来!”就在李磊伸手要去碰那编织袋的时候,农民工惊慌失措,慌忙从背后推了李磊一把,李磊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正好倒在那编织带上。
“娘的,装的什么东西,鼓囊囊的,看他那激动的样儿,就像这是个宝贝似的;嘿,老子就要故意整整他。”李磊一边寻思,一边偷偷去拉编织带的拉链,当拉链拉到一半的时候,李磊顿时傻眼了,娘的,居然装了一口袋的制服啊!藏青色的,橄榄绿的制服,应有尽有。怪了,这个家伙背一口袋jc和jfj的制服干什么?
“妈的,叫你别动,你非要动,这下全看见了,你不死也得死了。”农民工凶相毕露,话里行间更是冲满了杀气。
“福子,你在地上搞什么?”这时,208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
李磊回过头来,仅看到一张带着黑色面纱,穿着黑色上衣的男人。
“快,把他拖进来,干掉他!”黑衣人看着地上半敞开的编制袋,还有它身边那个只穿了一条裤衩的男人,像是明白点什么似的,立马对那农民工发出了命令。
李磊一听两人要干掉他,脚底顿时像抹了油似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楼下飞跑。
“我去追他,你带上东西,从楼上走。”中年农民工对黑衣人道。
黑衣人点点头,立马从房间里走出来,拎起地上的编织带,迅速往楼上走去。
李磊光着身子,穿着个裤衩就往楼道下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吆喝,“杀人啦,杀人啦,快跑啊。”
后面那中年农民工打扮的人提着把亮光闪闪地钢刀,紧追不舍。
站在收银台前的老板娘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