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傻了吧,珠宝本身三千万的材质用量,也很有传奇色彩,当年这套珠宝回国时,作为慈善品拍卖,顾君之的母亲高价拍得!曾经也带过,所以一眼就被人认出来了,闪不闪。”孟心悠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好友。
郁初北有点傻:“闪。”那么贵!夏侯执屹让她随便带,不用还,可想想她家连个保险柜都没有,她昨晚回来就放抽屉里了,要不要先去买个保险柜!
孟心悠笑的不行,觉得让郭成琼快燃起来的点,也许当事人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也是可悲,同行业中,谁不知道郭成琼喜欢收藏珠宝,去年以高出市场价三百万的价钱从另一位贵妇手里抢了一套翡翠:“突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也是。”好茫然啊——
孟心悠笑的快不行了,因为昨天晚上的那点陌生感,此刻又重新熟悉起来。
孟心悠看着她认真的脸,按掉手里的烟,身体前倾,手肘抵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漂亮强势的美,被随意的托着,好奇的问:“交往过程中发现的?”
郁初北生无可恋:“嗯,不久前。”
“好高深的身份。”
“何止,简直惊悚!他父亲不喜欢他,继母要夺他财产,爷爷去世,继母那边想侵吞他所有股份,顾振书又疼爱小儿子维护继妻,他就有点多余,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这么过分!不是说要给大儿子了?”昨天的时候……
“夏侯先生将人逼到那个份上了,我觉得不太可能,顾振书怎么会将产业轻而易举的交到他没有照顾过的孩子手里,就不怕,对方翅膀硬了将他赶出去。”
有道理:“顾君之那么不得顾振书的心?”
“从小没有在一起生活过。”你想想吧:“小的时候顾君之想找他,他从来不见,觉得君之智力有问题会让他蒙受质疑!”
“靠——”孟心悠都要骂人了,怎么有这种父亲:“你这么一说,确实没听过顾振书提起他的大儿子,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抢家产?”
“夏侯执屹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