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石聪,石墨渲等人,就连莫亦千看到蠕动爬入的耿兼程也是眉头微皱,这家伙竟克服了恐惧,从数百里远的位置爬了进来,倒是醉癫狂无所谓,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似是半醒半醉。
“你是何人?”
云翌见此人爬入,不由眉头一皱,心中火气大盛,今日真是自己的倒霉日,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来捣乱,不由得对着外面的护卫吼道:”你们都是做什么的?这样的人为什么放进来?”
“把他给我扔出去!”
几名卫士脸色难看,连忙上前一把将这蠕动的人给提了起来,嫌恶的扫了一眼,便要扔出去,这种模样的人他抓着都会脏了手。
“云少!”
这时,耿兼程低吼一声。
云翌眉头一皱,见护卫停了下来,正要发火,却听其大声咆哮:“我是耿兼程!”
“耿兼程?”
云翌一愣,内堂云砚也是眉头蹙起,耿兼程他是有所耳闻的,一个仗着云家为非作歹的小人,眼前这人?
“耿家,耿!兼!程!”
耿兼程大声开口,一字一顿的告知自己的名字,努力摆动着自己的脑袋,将散发扬起,露出自己的脸。
“耿兼程?你是耿兼程?”
云翌这才勉强看清楚,有些不可置信,他见耿兼程的次数不多,但寥寥几次的印象中,耿兼程是一个极其在意外表的人,是一个把嚣张写在脸上的小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是我,是我啊,云少!!呜呜呜…”
耿兼程见云翌认出了自己,竟低声哭泣起来,声音渐渐放大,其悲惨模样让人难以相信,如此突发情况让周围武者面面相觑,这一场成亲似乎变得有些奇怪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众人心底升起。
“先让人给你洗一洗,将伤势稳定,再说说你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做主。”
云翌脸色阴鸷,看了看护卫,自己的成亲现场还哪里有半点热烈的气氛,至于水墨白,他现在根本不想理会,若不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甚至都想立下杀手,还有在一边说风凉话的君弈,真是越来越让人生厌。
“玥岚,我们继续吧?”
看了看身侧的一身大红喜装的宫玥岚,云翌心情好了很多,只是话音刚落,就被身后的动静再次打断。
耿兼程身躯蠕动,口中大吼,挣扎的不走,愤力大叫:“我不走,云少,求你给我做主,是他,是他!!!”
云翌心中火气喷涌,这耿兼程当真是给脸不要脸,只是一转头,却见耿兼程正向一边蠕动,方向对着的正是君弈,目光凶狠,还有些疯癫。
“是他,他要在云少的亲事上捣乱,让我做他的内应,我不答应,他,他竟然杀了我的随从。”耿兼程声泪俱下,口中委屈大吼:“还说就我一个人了,做了也不会被发现,我不想背叛云少,他就废了我,让我自生自灭,受尽折磨。”
此言一出,内院武者脸色大变,靠近君弈的武者下意识的都赶紧退开了些许,生怕牵连到自己。
“他胡说…”
外院,石墨渲闻言有些激动,想要上前作证,却被石聪一把抓住。隋末之大夏龙雀
云砚语气之中带着一股沉重的压力,让众人心头一沉,看向一边的宫文涛,缓缓道:“文涛,看来两个小孩的事情,要稍稍推后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看来要从长计议了。”
宫文涛微微一笑,却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
“君弈,武封王朝一战你名扬北苍,但你要在我四家面前放肆,恐怕还不够资格吧?”
云砚缓缓踏前,凛然之威蔓延而开,让在场众人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们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一个个把罪名挂在我的身上,倒是推的干净。”
君弈不紧不慢,似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云砚的压力,却是神情一凝,缓缓道:“但你们如此诬陷于我,真当我君弈,是好欺负的吗?”
众武者见此脸色微变,这君弈竟公然要与云家叫板,前段时间才刚刚大闹完武封,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好你个君弈,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有种就站出来!”
云翌开口,体内灵力再次汇聚,有自己的父亲在,他不信君弈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云翌,我想你或许不能如愿了。”
这时,却听水墨白淡淡开口,面向云翌,微微道:“琉璃云谷一事,你我之间或许也有需要了结的地方吧?”
“你?”
云翌转头,没想到水墨白竟要横插一手。
“琉璃云谷之中你以我威胁,竟丧心病狂要挟玥岚下嫁于你。”
水墨白沉声开口,一股强横灵力缓缓溢散,淡淡水雾之气不知何时缓缓笼罩:“不说我个人之耻,就是你逼迫玥岚,玥岚为了我屈身答应,也必须讨个说法。”
“来,就让我看看你要讨什么说法吧!”
云翌冷哼一声,身影骤然加快,一道白芒闪过,一把长剑出现在手中,直杀而去,这一次,他不再留手,水墨白竟也有了成长之势。
水墨白折扇入手,身处水雾之中,淡蓝色的折扇挥动之间,一道道水滴直击而去,速度之快,目不暇接。
“哼,可笑。”
云翌灵气喷涌,道道朦胧之气轰然而出,瞬间将水滴弹开,无法近身,云家云渺灵录,擅云之力,云动风扬,乘风而行,速度之快,同辈几无匹敌。
水墨白突破武君初期,对水家玄水蛊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