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族长姜维友想去黑魔门拜见老祖的愿望,却被虚空中凭空出现的一个中年无须儒士拦住。
只听儒士道:“族长,老祖客居黑魔门避劫怎能轻易打扰。我知族长好战,可当务之急是确定姜雪儿及灵衔草的情况。”
姜维友面有微怒之色,道:“先生是觉得巨手族没有动手脚?”
儒士道:“姜元蒙做事谨慎不会无故猜测,巨手族多半是真的动了手脚的。不过这并不能就此说明姜雪儿真就已经殒命了。只要本命魂牌未完全粉碎,终究还是有存活的希望。而且我觉得巨手族既然要动手脚,恰恰说明姜雪儿成功取得灵衔草的概率很大。所以此刻不易与巨手族交恶,将姜雪儿救出并取得灵衔草才是第一要务。只要取得灵衔草圣王便可转危为安,到时再清算不迟。”
姜维友平静了许多,道:“这些异域外族将事情做的挑不出半点毛病,只怕早备下应付我们的对策。若不动武只怕是要得寸进尺的,到时我们所希望的只怕会更难得到。”
儒士道:“姜元蒙、姜守义二人皆非凡人,他们的办事能力还是很好的。族长可以传信给他们,让他们的态度强硬些,表明我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入阵救人的决心。”
姜维友摇摇头道:“那巨手族圣地二十年开启一次,他们本就是不会轻易妥协的。而且他们既然与此事有关,如今情形尚不明了自然更不会让我们进去的。”
儒士道:“情形有何不明啊?我们有魂牌在手,足以证明姜雪儿尚活在阵中。此间之事全因巨手族传送阵法出了问题,才导致姜雪儿被困在阵中的,我们自然是要开阵救人的。”
姜维友道:“魂牌不是碎了吗?如何有说服力?”
儒士随手取出一块完整魂牌,道:“魂牌在此,哪有残缺?我们说姜雪儿尚活在阵中,便就是活在阵中。”
姜维友先是一怔,而后点点头道:“此事我可请南离派的赵先生让那边的人出些力。只不过若是那巨手族仍不肯松口又该如何?”
儒士道:“依我之见巨手族软弱可欺,若我们以人族的名义提出此要求,他们必不敢正面强硬回绝。当然事有万一,若是那巨手族当真正面回绝此事,那便就是故意设计谋害。姜雪儿乃是我人族翘楚,天之娇女,三位圣王一齐寄予厚望的人物。巨手族如此做事,我两族边境十万兵甲的怒气该如何消解?到时我族的正义之师哪个敢挡?”
身在巨手族的姜元蒙与姜守义收到姜维友传来的消息,却并没立刻按照信中的指示行动,而是先聚在一起商量起来。
二人是亲兄弟说话没有什么忌讳,只听姜元蒙叹息一声道:“真是关心则乱!族长与儒士先生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也犯起糊涂来?像族战这样的话怎么能够轻易说出口?虽然我们姜家是顶尖大族,不过终归是做不了整个人族的主的。族战一事即便没有圣王的命令,也该得到人族长老会三分之二的支持才可。如今什么都没有即便暗信中所说的做了,巨手族也不会当回事。”大矿主
这时大长老接着说道:“圣地大阵有副阵的事是我族的机密,想来各位长老知道的也不是多么清楚吧。显然人族知道的是比你们还要清楚的,恐怖吗?”经大长老提议巨手族长老们改变了会址,选在了巨手族总部的一处混乱之地重新开始会议。
暂不提巨手族长老们会议讨论的如何。只说这混乱之地是巨手族的一处奇地,其内空间极不稳定神念及一切通讯侦察法器几乎都没用。可也正因此妖境机阳族安插在巨手族的谍探达拉图,才会将一套金贵的监察法器花费大力气藏在此处。原本达拉图只是感觉法器藏在此处安全不易暴露的,许多年了也未曾动过。不知怎得今日略有闲暇的达拉图,忽然心血来潮要施法沟通法器。好巧不巧一干巨手族长老们,将新会址正选在达拉图埋藏监察法器的上面。当然那混乱之地也不是徒有虚名,开始时达拉图确实是半点动静也未察觉到的。
巨手族的长老们是不相信人族有能力破开圣地中的上古阵法的,问题只在于放任人族破阵会大损了巨手族的颜面。因此会间一位巨手族长老就此提议,可以向邻近的各族发布消息,只说大阵出现了问题请他们来破阵以便维修。对于这个提议众长老大多是同意的。因为这不仅可以保住面子,而且在他们看来破阵之人必定会被阵法碾杀,从而算是给人族一个教训。最重要的是也可在其它几族面前显示巨手族的底蕴。
将主要事情定了下来,巨手族的长老们开始探究人族先前谴人入阵的真正目的。巨手族的大长老是见多识广的大修士,竟是知道灵衔草可以炼制一种名为“灵衔应劫丹”灵药,也就将此猜测提了出来。
而听闻这个猜测,一位长老惊声道:“难道是人族的姜圣王要渡雷劫吗?”只是无需别人反驳,这位长老自己略一思量便自我否决道:“不不,不可能。以姜圣王的年纪和修为离渡劫还早着呢。”此间之事大抵如此。
世间奇巧之事当真不少。正当巨手族那位长老惊呼“人族的圣王要渡雷劫”时,混乱之地的空间难得的稳定了一会儿。而另一边正在饮灵清蜜酒消遣的达拉图,便忽然间收到来自监察法器传来的一道模糊的声音。他先是被吓了一跳,连忙切断了与法器的联系。
良久之后并没有等来恶事降临的达拉图渐渐平复了心境,开始回忆分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