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倪秉承再醒过来时,人已经在鸿沟府的小医院里躺着了。他额头上缠着一圈绑带,有些发懵的看着胡子拉碴的凯德,“我是谁?你又是谁?我在哪儿?”
凯德心里“咯噔”一下,抓住他的肩膀就摇晃起来,“祁东阳,你别吓我?你特么真不记得拉?我是凯德呀?”
祁东阳呆呆傻傻的注视着前方,“我不认识你,你走开,我要回家!”
他忍着头疼起后,推开凯德的搀扶,态度坚决的往外面走去。
他真的不能再见到凯德了,这么丢脸的事,怎么会发生在他上呢?他拼命的怂恿别人过去,结果他自己却被打趴下了,这么不堪入目的事,绝对不能出现在他的词典里。
凯德焦急的追在后面,“祁东阳,你给老子回来,你伤还没好!”
祁东阳就像是背后有鬼追一样,一路向着前方疾驰而去。结果,一个病房里刚好出来一个人,他昏头昏脑的就撞了上去。如果不是对方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他怕是又要摔一跤了。
他还没来得及道谢,凯德已经追了过来,一把扯住他,“你这臭小子,跑啥呢,赶紧给我回去!”
祁东阳不去看他,只是装糊涂的看着墙壁,东看西看的,嘴里还可劲的胡说八道,“你是我老爸吗?离我远点,不想搭理你!”
凯德差点没气死,他年纪是大了点,但是还没苍老到当他爸的年纪吧?
站祁东阳旁边的人,也就是先前被撞上的那个人,一副好奇的打量了下他,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你是祁家长房一脉的,你叫祁东阳?怎么伤成这样了?”
“这位大叔?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祁东阳面无表的说着,看也不看此人,打算装傻装到底。
说话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病房里照顾唐醋的肖思奇。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大叔,心里居然有些介意起来,但是,脾气很好的他还是忍了下来,“臭小子,再乱喊,我就打电话给你家里的人,看你怎么办?”腹黑世子独宠妃
祁东阳的话唠模式开始,就像是在做一篇抒散文一样,听得绿头发女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些麻的打断了,“停!求大哥换个话题吧,我耳朵都快听得怀孕了。”
绿头发的女子说话一点都不委婉,特别的劲爆,差点让祁东阳的话就此搁浅。他调整了下状态后,不服气的继续道:“嗨!你是害怕我这酒有问题吗?我可以喝给你看,绝对是好酒。”
他仰起脖子就喝了一大口,杯子里只剩下一半了,“看看,啥事也没有,这下放心了吧?”
绿头发女子把头撇开,有些嫌弃的道:“本来刚才都想喝了,谁知道你动作这么快,这下好了,里面有你的口水,这谁喝得下去?你赶紧抬走吧!”
她的话,气得祁东阳差点吐血,她哪里有要喝得打算了?从头到尾冷静得可怕。感他就像是个独角兽,在这里唱独角戏呢?
他有些不甘心的把酒杯直接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又重新点了一杯一模一样的玛格丽特放桌子上。
他绅士风度的说道:“嗯,为了我们的相识,为了这一刻美好的感觉,我可以请你喝一杯,然后再一起跳个舞吗?”
“嗯!不行也!”绿头发女子很干脆的直接拒绝了,却是并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祁东阳不死心的追问,“美人,一个人坐这里就不限寂寞吗?大家一起嗨起来,不是好的。”
“对呀,我可没说自己是一个人,我是和大家一起嗨了呀,你瞧,就是你背后的那群家伙。”绿头发女子慵懒的伸出手,指着祁东阳的背后。
祁东县后知后觉的转过去,迎接他的就是一个砂锅大的拳头,顿时就把他眼睛打青了。